,如果按照這種形式下去,皇帝確實是個擺設,可是他也不敢保證他的兒子就真的如同他一樣,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願意活他個五百多年,利用五百多年的時間,致力於繁榮國內,必然能夠成就一個大大的帝國。
可惜,誰能不死,誰又能長生不老呢?
“陛下,臣知道陛下的心意,是害怕自己會犯下錯誤,但是如果因為害怕而故意削弱皇權,那陛下何苦又要登基為帝呢?既然當了皇帝,可陛下這皇帝當了還不到兩個月,就要去削弱皇權了,陛下現在的子嗣還稀,又怎麼知道兩位稀王爺不能成為越陛下的人物呢?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要陛下注重培養,必然能夠培養出來一位比陛下還雄才大略的人來。陛下,你若是不答應臣,臣就跪死在這裡!”
賈詡認真了,非常的認真,而且認真起來比繡花針還真。
林南想了想,覺得賈詡說的也對,自己才剛剛登基為帝,這又忙著來限制自己的權力,這樣做,未免有點自相矛盾了,當即將賈詡扶起,說道:“太尉大人用心良苦啊,我收回成命便是。不過你說的也對,我的那兩個兒子還稀,我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會越我們呢。走,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死了倒是沒有什麼關係,總不能拉著我一起死在這裡吧?你個賈扒皮,還真想連我的皮也扒了啊?”
賈詡聽林南給他開起了玩笑,自己也笑了,兩個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手挽著手,甚是親密地回到了薊城,倒是讓圍觀的人都不求甚解。
一行人回到皇宮之後,荀攸、郭嘉、田豐、荀諶、蔡邕、邴原、司馬防、囯淵、王烈、王文君、崔琰等人全部匯聚在大殿之上,見到林南來了,群臣一起參拜道:“臣等叩見陛下。”
林南徑直走上了大殿,坐在了龍椅上,朗聲說道:“卿等平身!”
於是,賈詡、蓋勳和大殿中的眾位臣子一起分別站在兩邊。
林南看了一眼兵部尚書王文君以及吏部尚書崔琰,急忙問道:“詔書你們兩個人都接到了嗎?”
王文君和崔琰一起站了出來,抱拳道:“啟稟陛下,詔書臣等今日方才接到,還未曾動身。”
林南道:“嗯,最近天寒地凍,雪天路滑,行走不便,你們以九部尚書的名義去地方充任知州和知府,確實有點難為你們了,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如今華夏國人才缺少,一旦有合適的人才,我定然會讓他們補上。”
王文君道:“啟稟陛下,臣以為,鎮南將軍廖化文武兼備,持重老成,足可以擔任弘農知府一職,而且他人現在就在弘農,只需陛下一聲令下便可上任。”
林南想了想,扭頭看了一眼田豐、荀諶、蔡邕三人,問道:“三位丞相以為如何?”
田豐道:“臣等附議。”
林南當即問道:“崔尚書,青州知州,你可有什麼人選嗎?”
崔琰想了想,回答道:“啟稟陛下,臣以為,軍議校尉逄紀足可以勝任。”
“逄紀?那個賈老道?”林南好奇地說道。
崔琰道:“逄紀確實有大才,只不過,先前在袁紹那裡,一直不太如意,所以索事從不關心,整天追求道家學說,其實只不過是懷才不遇罷了。臣以為,陛下這次洛陽選拔人才,唯才是舉,真正有大才的人就在這裡,足可以擔任知州,而且遊刃有餘,辛毗、陳震、王修盡皆出任知州,唯獨逄紀卻列在其外,逄紀也自感愧疚,沒能給陛下出謀劃策過,於是寫了一封‘罪己書’激到了吏部,祈求能夠得到陛下的原諒。”
說著,崔琰便獻上了一封書信,近衛接過去之後,便呈現給了林南,林南看後,見信中所寫十分的慚愧,也有悔改之心,便抬起頭問道:“崔尚書,逄紀何在?”
“正在偏殿候著。”
“傳逄紀上殿!”
“遵旨!”
“傳逄紀上殿——”殿前武士高聲呼喊道。
不久,逄紀戴著官帽,穿著官服,從殿外走了進來,一進大殿,便跪在了地上,朗聲喊道:“罪臣逄紀,叩見英明神武的大皇帝陛下!”
“平身!”林南打量了一下逄紀,見逄紀此時一改往日的氣息,精神頭十足,便滿意地點了點頭。
自從林南擊敗袁紹,接受袁紹舊部開始,以韓猛為的這一批袁紹的舊部,一直倍受排擠,若非中原大戰中韓猛獨自率領一支軍隊所向披靡,橫掃了半個兗州,立下了輝煌的戰績,只怕還不會得到林南舊部的認同。
自從華夏建國以後,林南廢除奴隸制,拋棄太監製,改善後宮,一切從簡,還鄭重宣告四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