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語,誰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走著。
黃忠見魏延不吭聲,已經猜到了魏延心中所想,他便以長者身份對魏延道:“文長……”
魏延一聽到黃忠叫他,他便立刻說道:“老將軍,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擅作主張,我不該仗著武器和裝備的優勢拿士兵的生命做賭注。我回去以後,自己向主公請罪!”
黃忠道:“文長,其實你的計策不錯,如果兵力再多一點的話,也許能夠成功。我只想讓你知道,以後凡事都要三思而行。如果今天不是周比、潘宮、陳適三將主動合兵一處,我也無法得知你的意圖,那你就真的會被公孫瓚的大軍圍死在裡面。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以後別再犯這種錯誤就行了,你擅自行動不聽號令,這個責任。我無法幫你開脫。主公面前,你好自為之。”
魏延聽完黃忠語重心長的話,便道:“老將軍放心,以後我魏文長不會在擅自行動不聽號令了。今天給三位將軍帶來了諸多麻煩,還請三位將軍見諒。”
黃忠、徐晃、龐德三人都和魏延寒暄了幾句,四人帶著兵馬,一路向北賓士而去。
夕陽西下,天邊出現了火紅的雲霞,漫天飛舞著。將整個大地映照的如同血色一般。
南平城外五十里處新紮下的大營裡,林南和兩千名士兵駐守此地,將其餘的兵力全部派到了後面,進行十里一紮營的工作去了。
林南站在望樓上,向遠處眺望,但見卞喜從暮色四合的昏暗中賓士了過來,他當即問道:“公孫瓚有何動向?”
卞喜沒有下馬,而是勒住了馬匹。身體還騎在馬背上,衝站在望樓上的林南喊道:“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和公孫瓚進行了一次混戰。殺敵兩千餘人,我軍陣亡兩百餘人,如今公孫瓚的大軍已經全部屯駐在我軍棄營之中,並不急著向前追趕。”
林南急忙問道:“混戰?兩千持有貊弓的騎兵,和公孫瓚打游擊,怎麼可能會發生混戰?”
卞喜道:“屬下無能。未探明原因,請主公恕罪!”
林南道:“你速去傳令所部的全部斥候,分散在公孫瓚軍附近,嚴密監視,每隔一段距離留下一個人。一旦公孫瓚軍有任何動向,就以接龍的方式立刻彙報到這裡……”
卞喜“諾”了一聲,調轉馬頭,大喝一聲便朝南賓士而去。
林南依舊站在望樓上,眺望著暮色中的蒼茫大地,等待著從前線歸來的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四人。在聽完卞喜的彙報之後,林南就在尋思混戰的起因,他敢肯定,一定是有人為了爭奪功勞不聽號令以至於折損了二百多騎兵……
十幾分鍾後,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四人便帶著一千七百多騎兵回來了,看見林南站在望樓上,四個人都面面相覷了一番。
林南見四將帶兵回來了,便立刻下了望樓,在寨門迎著了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四將,他看到魏延、黃忠、徐晃身上都是滿身血汙,便怒喝道:“是誰?”
黃忠翻身下馬,當即朝林南拱手道:“主公,是我軍令不嚴,以至於和公孫瓚發生了混戰,請主公責罰。”
魏延急忙跳下了馬背,“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林南的面前,抱拳道:“啟稟主公,此事和黃老將軍無關,是我擅自做主,對公孫瓚的本隊展開了攻擊,以至於身陷重圍,幸好有黃老將軍和徐將軍前來搭救,才得以逃脫……屬下違反了主公將令,請主公責罰!”
徐晃、龐德二人一起翻身下馬,向林南拜道:“主公,我等皆與魏延同罪。”
林南很氣憤,他雖然器重魏延,可是魏延這種擅自做主不聽號令的做法讓他難以忍受,如果是平時,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現在正處在戰爭階段,任何不聽從命令擅自行動的人都要予以重罰。他的軍隊和袁紹的二十萬大軍比起來,實在是有著很大的差距,所以他這次攻打公孫瓚,儘量以減少傷亡為主,如今二百多個精兵陣亡了,他能不發怒嘛。
“魏延,你擅自行動,以至於害死了二百多將士的性命,這個罪責不可饒恕!”林南已經聽出來了,是魏延單獨行動所致,便怒道……
魏延叩拜道:“魏延甘願接受主公的任何處罰,絕無任何怨言!”
林南見魏延還是太年輕,便道:“從今天起,削去你將軍的職位,從普通士兵做起,暫時在林陽帳下擔任親兵!”
魏延拜道:“屬下領命。”
林南對黃忠、徐晃、龐德三人道:“你們三個與魏延同道,魏延發生此類事情你們也難辭其咎,應當一併受罰,扣除半個月的俸祿,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