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他們都已經按照主公的吩咐,進入了伏擊地點,那裡位置偏僻,也不是到雁門關的必經之路,鮮卑人肯定想不到那裡藏有人。”
“嗯,那就好,只要鮮卑人一到,我們就將他們逼到那個地方,圍殲!能殲敵多少,就殲敵多少!”林南很明白,以目前的兵力,他若想全殲鮮卑人,根本是不可能,就連將鮮卑人逼入那個伏擊圈都有點困難。
可是他總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對付蠻夷胡虜,遠比對付漢人要簡單的多,而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胡虜的攻擊力,在這點上,他軍隊裡的盔甲和兵器應該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可以減少傷亡。
突然,從外面飛進大廳裡了一隻鴿子,鴿子停在了李玉林的肩膀上,在那細小的腿上還綁著一個字條。林南看到這一幕之後,愣是眨巴好幾眼。他做夢都不會想道,飛鴿傳書竟然在此出現。
李玉林將鴿子身上的信取了下來,看了一下鴿子,便將鴿子給放飛了,他徑直走到了林南的面前,抱拳道:“主公。這是臧將軍從樓煩關傳來的訊息,請主公過目。”
林南還尚自沉浸在驚喜之中,聽到李玉林的話,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這鴿子是你養的?”
“不是……也算是……”
“那到底是不是?”林南接過了李玉林手中的字條。
“不是我養的,卻是我馴養的。”
林南看了看那蠅頭小字,密密麻麻的,他真的很佩服古人,居然能將字寫的那麼小。他愣是跟鍾繇學習了一年多的書法,雖然略有點成就,可是隻能寫大字,讓他寫小字卻很難。他瞅的眼疼,也懶得看了,直接將字條交給了一邊的歐陽茵櫻,道:“念!”
歐陽茵櫻接過字條,便宣讀了起來:“主公回來了沒有。鮮卑人跟來沒,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部下也都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對了,魏大頭,你的肚子舒服了點沒?”
“嗯?只有這些?”林南聽到歐陽茵櫻停了,便問道。
“嗯,只有這些。”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林南聽後,這跟他想的大相徑庭。根本不是加急的密信,就彷彿是何誰在聊天一樣,他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咦……魏大頭是誰?”
魏延聽到歐陽茵櫻讀出那些話之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再鑽出來的時候便到了臧霸的面前,狠狠地跺上臧霸兩腳。他滿臉羞愧地站了出來,低著頭抱拳道:“是……是我……這是臧霸寫給我的,實在抱歉……”
林南仔細看了過去,這一看還真發現了,魏延的頭確實是很大,額頭比較突出,腦門較寬,他想笑,可是卻笑不出來,而其他人也都是一本正經地站在那裡,看來他們早已經知曉了魏延的這個綽號。
“胡鬧!你們竟然拿飛鴿傳書當聊天工具?你們實在太氣人了,這樣先進的東西,應該用來做為軍情傳送,好好的技術落在你們手裡真是……”林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詞來說,最後索性跳過,“李玉林,我問你,這信鴿你一共馴養了多少?”
“不多,一共七隻,只放出去了三隻,另外的四隻暫時還不能傳遞訊息。”李玉林道。
“你都放給誰了?”
“韓將軍、臧將軍、管將軍,他們三個人身上一人帶著一隻,現在只回來了臧將軍的那隻,目前正在試用階段……”
林南根本不知道馴養一個信鴿所要花費怎麼樣的心血,同時,他也不知道,這放飛出去的信鴿雖然在試用階段,卻已經來來回回傳遞了好幾次訊息了,因為感到新鮮,所以每個人都想寫點什麼上去,權當是在試驗了。
“其實,屬下也是和主公想的一樣,相傳楚漢相爭時,被項羽追擊而藏身廢井中的高祖皇帝,就是放出一隻鴿子求援才獲救的。大概在半年前,屬下遇到了別人養的鴿子,便買了下來,自己加以馴養,直到今天才略有小成。”
林南知道李玉林是一名出色的馴獸師,不光能馴獸,似乎只要是動物他都有辦法去馴服,當然,動物不同,馴服的時間也不同。信鴿這個東西,要遠比那些叢林猛獸要難馴服的多,因為你要讓信鴿記住道路,這一點只能靠信鴿自己。
“嗯,你的想法倒是很不錯,我很欣賞。沒想到你還有那麼超前的想法,這樣吧,等這次打敗了鮮卑人,我鼓勵你馴養信鴿,大肆的馴養,你也可以收幾個徒弟,然後教會他們馴養的方式,之後向全軍推廣,以後也就省的斥候每天那麼辛苦的來回傳遞訊息了。”
李玉林聽後,立刻道:“屬下遵命。”
林南又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