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的瓦解掉。而強攻對他而言會損兵折將,他不想有太大的傷亡。他笑了笑,對呂布道:“晉侯莫要著急,我自有妙計,少則十天,多則半月,鄴城必然會被攻下,還請晉侯稍安勿躁。”
呂布道:“你如此遷延時日。不採取速攻,到底意欲何為?”
林南笑道:“打蛇打七寸,若只是為了單純的一座鄴城,我完全可以採取強攻。可是我要的是整個袁氏勢力的瓦解,你可別忘記了,袁氏在青州還有些許兵馬,袁紹的長子袁譚現在應該正在橫渡黃河在歸來的路上,我要圍點打援,徹底根除袁氏的勢力,這樣一來。你我一人統治一半冀州才得以長久下去。”
呂布尋思了一下,覺得林南說的頗有道理,便問道:“那我今天就白白損兵折將了?”
“那倒也不是。現在正值三伏天,天氣炎熱,酷熱難耐,死去的人也不是沒有一點作用,關鍵就要看晉侯會不會利用了?”
呂布聽林南在和他打啞謎,便問道:“你說明白點,不要拐彎抹角的。”
林南道:“陳宮何時到來?”
“大約兩天後。”
林南掐指算了一下時間,輕輕地點了點頭,對呂布道:“嗯。時間上剛剛好,物極必反。這兩天天氣太熱,空氣也很沉悶。我估摸著會有一場特大暴雨降臨,陳宮到了以後,只要我們兩軍通力合作,用不了多久,定然能夠攻下鄴城,而且按照時間來算,袁譚也差不多能夠趕到鄴城附近。”
呂布道:“那好吧,就這樣定了,半個月內,清除袁氏勢力,讓袁氏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匿跡!”
林南點了點頭,對身後的黃忠道:“傳令下去,讓陳到對北門城牆展開攻擊,務必要將外圍城牆砸出一個缺口來!”
黃忠“諾”了一聲,便策馬去傳令了。
張遼到了呂布的身邊,拱手道:“主公,末將沒有發覺敵軍的埋伏,折損了兵馬,請主公責罰!”
呂布道:“不必介懷,如今高順還在門洞裡,你再率領一支騎兵去接應高順,務必將高順救出來!”
張遼抱拳道:“諾!”
與此同時的北門門洞內,高順帶領的六百名刀盾兵直接被韓猛帶領的騎兵給衝撞了上去,守在最前排的刀盾兵立刻被馬匹帶來的巨大沖擊力給撞飛,有的被撞的骨折,有的直接被撞死,一連向後倒了兩三排,才遏止住馬匹衝撞的力道。
高順本來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士兵們擔心他的安危,便讓他站在中間指揮。他見前面兩三排計程車兵被衝撞的不成隊形,回頭看到自己計程車兵已經撤離到了護城河的對岸,便朗聲道:“邊退邊打!”
兩軍一經碰撞在一起,頓時開始了混戰,韓猛長劍在手,劍舞成團,鋒利的劍刃不知道劃破了多少人的脖頸,只覺得有一柱柱的鮮血不斷噴湧而出,而他身後的蔣義渠、張南、呂曠、呂翔四將和眾多騎兵也都鬥志昂揚,紛紛用手中的長槍、長矛、長戟之類的兵器和陷陣營計程車兵進行作戰。
陷陣營計程車兵都是訓練有素的人,舉盾、出刀都很規律,而且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統一,第一排舉盾當兵刃,上砍騎兵,而第二排則配合第一排計程車兵從雙腿的縫隙之中下砍馬腿。
趙軍騎兵近身之後,騎兵的優勢就顯不出來了,被陷陣營計程車兵堵在了這門洞內,有點施展不開,前面的前進不了,後面的也衝不進來,除了幾個將軍、校尉之外,其餘的武藝稀鬆計程車兵都紛紛落馬,地上是一片血汙。
鮮血染滿了城門的門洞,陷陣營計程車兵和趙軍士兵的屍體混合在一起,夾著馬匹的屍體弄得這一帶血腥不已。
張遼從後面帶著百餘名騎兵冒著趙軍箭矢衝了過來,見到門洞內正在混戰,便大聲喊道:“高將軍,快撤退,追兵我掩護!”
高順聽到張遼的一聲吶喊,回頭看見張遼帶著百餘名騎兵來到了門洞,散在兩邊。他立刻下令道:“全軍後撤!”
一聲令下,高順帶著剩餘的陷陣營士兵向後急退。張遼則帶著騎兵從門洞的兩邊向前衝。
張遼單騎經過高順身邊時,朗聲道:“高將軍,燕軍正在用投石車作為掩護。請火速撤退,追兵就交給我好了。”
高順和張遼自來配合默契。兩個人心照不宣,他只向張遼笑了一下,便帶著部下立刻撤出了門洞。
張遼帶領騎兵迅速擋住了去路,他橫刀立馬,凝視著追趕過來的韓猛,暴喝道:“來者何人?”
韓猛見張遼甚是年輕,卻是一臉的猙獰,一聲暴喝之下更顯得聲如洪鐘。見對方氣勢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