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兵器?”齊玉盯著他奇怪的問。
少年聽了不耐煩的道:“你這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叫你出招你就出招好了!”
“好!”齊玉知道自己若不用劍必然難以勝他,索性也不管什麼君子不君子了,長劍陡然出鞘,娩個劍花又直奔少年面門。
少年眼見劍已臨身,遂撤步來避,齊玉便用劍尖點地,身子彈上兩步,左掌化爪就往他胸口抓來。
“你!”少年咿呀一聲,連忙飛身躍起,腳尖一點繡樓房簷,身子在半空迴旋個圈子落地。
“你怎麼藉助外力!”齊玉說完看著那副將,示意少年不守規矩。誰知那副將理也不理,顯然是偏袒少年。
“怎麼樣,如果服了就趕緊滾下臺去罷。”少年洋洋得意,眼神裡充滿鄙夷的神色。
“你!”齊玉此時心神已亂,一柄劍也沒了章法,只顧亂刺過來。
少年不慌不忙,待他近前,忽然飛身一腳尖一勾,正錯節在齊玉手腕上。齊玉吃痛,長劍噹啷一聲掉落臺上,少年長腿化膝,頂在他下盤處,右手輪起,啪啪啪啪連連在他臉上扇了四個耳光,然後雙手抓肩將他擲了下去。
“好!”臺下眾人掌聲雷動,臺下齊玉則被摔的半死,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高德弘哎呀一聲驚道:“沒想到他最後一招這麼狠辣。”
“呵……”林南倒沒覺什麼,只是越發感到她有趣的很。
“還有人敢上來麼?”少年容光滿面的看向臺下笑道。
“有。”林南答應一聲,擠出人群,從臺旁木階緩步登上擂臺
……
正文 第239章 【襄陽,南陽】
這是一個夢縈魂繞的夜晚,到了後半夜,又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雨夜沉江,霧藹綿綿,漸漸困倚。徒然間竟只能聽得清風敲窗、雨打碧竹之聲。
“皇上。”一個嬌豔絕倫的白衣女子款款走入屋子,靠著林南溫柔的坐了下來。
林南乍然看到這個慣常睡懶覺的小可人,不禁先是一楞,隨後柔聲笑道:“秀寧,你往常都跟睡貓兒一樣,今兒這是怎麼了?”
周秀寧也不答他,只是輕輕把頭斜靠在他肩膀上,柔聲嘆道:“皇上在我家住了三四日了,若再不回宮去,別人會以為秀寧媚惑聖主,那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林南捏了一把她的鵝蛋臉兒,輕笑著問道:“我還以為咱們寧兒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也這麼膽小。”
周秀寧鳳眸一撩,撅著小嘴嗔道:“皇上休要激我,父王已經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了,說什麼也要讓我把你弄回宮裡去。”
“噢?”林南聽完笑了兩聲問道:“朕的話難道還沒有你父王的管用了?”
周秀寧聽完,粉拳在他胸口輕錘了一把,瞥了他一眼道:“皇上好在解情,人家的心思你好似不懂一般。”
林南見她這模樣,又嬌又膩,不覺欲心大起,攬過懷來問道:“那日擂臺我們不是說好了麼?你輸了我就聽你的,你輸了你就得聽我的,現在我的話你不聽,難道想耍賴?”
周秀寧聽他提及擂臺之事。雙腮雀紅,低聲嗔道:“皇上使詐取勝。民女不服。”
“不知道是誰說過擂臺之上只要取勝就好,至於用什麼招數悉聽尊便。”林南有意的把音調抬的很高,眼神也故意望向別處。
“皇上一定早就在擂臺底下就想好了算計民女,還把我矇在鼓裡,真是的。”周秀寧說著背過臉去,小嘴收的緊緊的,做個無奈的模樣。
林南看她可愛的模樣,拉著她手壞笑一聲道:“你怎麼不直接說朕卑鄙無恥下流呢?真是的。竟敢蓄意詆譭朕,該當何罪?”
周秀寧禁不住他調笑,抿嘴道:“哎呀,皇上好凶,還要治民女的罪,是不是要抓去殺頭?”
“殺頭一下子就沒感覺了,那多便宜你。不行,朕一定要治個比殺頭還重的罪給你不可。”林南一邊說著,一邊還嚴肅了起來。
周秀寧看他強忍笑意,故做嚴肅的模樣的更覺好笑,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出來,笑問道:“皇上要治民女什麼罪?”
林南眼睛一眯。咳嗽了一聲清了清痰,這才大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犯女周秀寧,對君不尊,實屬罪大惡極。特罰她一輩子呆在皇上的身邊,永不得離開。兩人做一對神仙眷侶,欽此。”
“呵呵……”周秀寧聽完忙站了起來笑著哼了一聲道:“民女不服,民女冤枉。”
林南一把將她又扯了回來,在臉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