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門師兄妹重要?”
我也笑了,抬頭看著他:“這和同門師兄妹沒關係大哥,你也用不著拿小六來壓我,至於那個人,我就算救了也和你們無關,一個進海令而已,想必小六也沒從中少拿好處,至於弄傷我的事,該報仇也該我自己來,這種事讓你們兩大人物親自上我可沒這個資格。”
齊漠涯沒想到我會這麼不留情面,當下變了臉色,轉身就要往院裡走,我急了,猛的擋在他前面,崑崙刀已經出了鞘,離我不過半尺,白刃寒霜,齊漠涯咬牙道:“讓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
我急怒,剛要說話,突然一顆骰子裹著內力,直接把崑崙刀打飛了出去,齊漠涯捂著手,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
原來不是一顆骰子,而是三顆。
師父抽著煙,微微皺眉,冷然道:“我可沒教出什麼人,會對著自家兄弟拔刀的,漠涯你怕是還配不上這崑崙刀。”
齊漠涯默然,對著師父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徒兒知錯了。”
師父沒說話,握著煙桿子在鞋幫子上敲了三下淡淡道:“我不管你和小六要殺誰,但我這裡可不是殺人的地,就算打狗你也要看它的主人是誰對吧。”說完,師父向門外揮了揮手:“你可以滾了。”
齊漠涯最終沒有帶走崑崙刀,師父也沒多說什麼,只淡淡的吩咐我收好。
等到荊川能下地時已經是差不多半個月以後的事了,他剛從房裡出來的時候我正好抱著阿白在院子裡的桃樹下打盹,突然看到他嚇得我差點把阿白甩出去。
這人就算病了一個月品味仍是沒什麼長進,痊癒後第一天就穿了大紅色出來,襯著院子裡應景的鳳凰花,火辣辣的一片很是耀眼。
我緊張是緊張,可惜人家沒看見我,阿白很諂媚的喵了聲,投奔別人懷抱去了。
荊川蹲下身,將阿白抱進懷裡,撓了一會兒下巴,賽猛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朝前廳裡面走去。
我家師父正在很歡快的搓麻將,看到荊川來了居然還打招呼:“哎呦,荊老闆,來麻將不,陪我這個老頭子玩玩。”
荊川挑了挑眉,倒也沒擺架子,坐下來開始壘長城。
我扮小廝樣,給客人們端茶送水,間或瞟個幾眼牌局,心想老頭子手氣一向好,荊川可別輸慘了,要不然藥費都不夠付。
結果幾輪下來,師父的臉色越來越黑。
整個牌局就聽見荊川在那裡:“吃。”
過了一會兒:“碰。”
再過一會兒:“槓。”
最後:“自摸槓上開花清一色對對胡。”
兩手一攤:“承讓了,前輩。”
眾人:“………………”
師父大怒,掀桌子:“再來!”
我:“……”
打著哈欠看酒肆裡一幫人熱火朝天,我抱著阿白躲在廚房門口,餓了就自己在廚房裡炒點面,剛吃到一半就看見荊川掀了簾子進來。
我含了一半的麵條在嘴裡,看他旁若無人之境環視了一圈廚房,最後大發慈悲的把目光落在我的……炒麵上。
我嚥了口口水,才想起來他貌似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我終於一抹嘴認命的站起來。
仍舊是炒麵,我還多放了點肉絲,嘴裡安慰著自己人家大病初癒要多補補,多補補。
荊川看著面前的麵條半天沒動筷子,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看我期待的看著他看了半天,才挑了一根聞了聞,然後慢慢放進嘴裡。
然後第二根,第三根……等到一盤都解決了,荊川文雅的抹了抹嘴,淡定的看著我:“還有麼?”
“……”
我們兩一共解決了五碗麵,蒐羅光了廚房裡所有的肉絲,感覺有一陣子我看到炒麵都會想吐。
荊川甚至還不顧形象的打了個飽嗝,我抱起阿白,給它餵了點魚,他在一旁看著突然道:“這貓倒還粘你。”
我僵了僵,也不知道他認沒認出我,幸好荊川也沒有深究。
只不過從第二天起他出現在我視線裡的次數明顯增多了,比如說一大早上完藥他會很客氣的說:“一起用早點吧。”然後就是我喜歡的紅棗粥和綠豆糕。
上午我照看後院的鳳凰花,他就專挑我身邊那一塊空地舞劍,偏要和花朵交相輝映似的,搞得我很是擔心會不會失了準頭掃到我。
中午自己不吃蹭到我廚房門口,也難為他大爺硬著頭皮跟隨我口味,一點抱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