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樂一陣子——當然,你花得起錢就行。不過,這也許是我們的報紙胡編亂造的,我也不知道……”“真讓人噁心。”愛麗什卡喊道。
“可要是偷偷摸摸的,那就不噁心了嗎?”
大家都同意阿爾賓娜的看法,認為暗娼並不比公開賣淫好多少。然後是愛瑪講的故事。
故事之九
女導演愛瑪講的故事,與其說是講“不忠與嫉妒”這個話題,不如說是找到了一個問題的答案:為什麼許多蘇聯婦女被煩惱的事情糾纏不休。
我給大家講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小城裡的那些金髮碧眼女人們是如何背叛自己丈夫的。
為什麼非得是金髮碧眼的女人呢?你們聽聽就知道了。
事情發生在南方的一個小城裡,城市的名字保密——說不定有誰的親朋好友就在那裡住呢。跟我丈夫離婚後我就到這個小城去當劇團導演。我在那個地方很惹人注目,身後有一大群追求者。還有一個好朋友在當地的文化局當局長。在戲劇學校時我們在一起上過課,可後來他卻轉到了另一個舞臺——黨政工作的大舞臺,而且爬得還挺快的。我到那裡工作後,他看在老同學的份兒上很照顧我。他馬上就把導演的位子給了我,還幫我弄到一套單元房。而且這一切都是不要報酬的,儘管他在上學的時候就是個有名的好色之徒。
到那以後的第一個冬天來臨了,似乎還相當寒冷;小城在南方,但卻坐落在山區,屬內陸性氣候:夏天炎熱,冬天寒冷。這我可沒想到。我跟丈夫離的時候賣掉了西伯利亞的毛皮大衣,現在沒衣服穿了。我穿著件皮夾克上下班,估計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得肺炎。我必須弄件暖和的大衣穿。那一陣正時興羊皮大衣,城裡那些有錢的漂亮女人每人一件,一個個走在街上,神氣十足的樣子。所以我也想弄一件穿穿,我也不比她們差,就連劇團裡的那些女演員有的還穿上了羊皮大衣呢。我問了一個又一個:“你這大衣哪兒買的?”
她們每個人都答的不一樣,就象是商量好了似的。有的說是奧德薩,有的說是莫斯科,還有的說是里加。可她們大衣的款式都一模一樣,我覺得有點奇怪。於是就去找老朋友幫忙:“聽著,高吉,我都快凍成冰棒兒了。你能幫我搞件羊皮大衣嗎?”
他一蹦三尺高。
“什麼。你,羊皮大衣。這絕對不行,你不可能。你隨便挑什麼樣的都中,可絕不能穿羊皮的。你如果願意我可以給你買輛汽車,你可以開車上下班。”
“你這是什麼意思,高吉?我要輛車幹什麼,我又不會開。
我就想要羊皮大衣,我快凍死了。“
“不行,你不能從我這弄羊皮大衣。你是個正派女子,上學的時候我們有飯同吃,有錢同花,你就如同我的親姐姐一樣——你不能穿羊皮大衣。”
可他又不說為什麼。我估計可能是當地的愚味的風俗,認為女人穿羊皮不正經。後來我偶然地發現了其中的奧妙。原來,高吉和所有高加索人一樣,迷戀金髮碧眼的女人,能把城裡所有漂亮的金髮女人搞到手,他們認為這是件極為光榮的事。就連在戲劇學校時他還常說他不敢奢望把所有的金髮女人都睡一遍,但至少應該有這個志向。這個小城裡金髮的女人不多,南方的城市裡黑髮美女最多。高吉常常拿羊皮大衣作誘餌,使金髮美女上鉤。這些大衣都是從西烏克蘭的一個熟人那兒搞來的,那裡出產這種皮大衣。結果,這些金髮女郎們幾乎人手一件。這些女士中有當地領導的夫人,有女演員,大學教師和醫生。我後來也加入了她們的行列。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那些羊皮大衣都是出自高吉之手。碰巧很多高階領導的嬌妻都是金髮美女,象檢察長的夫人啦,地委書記的太太啦,等等。其實他們的丈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給她們弄件羊皮大衣穿。可她們偏不,都想從高吉這兒搞一件。後來我常常逗高吉說:“幸虧這裡的金髮女人不多,要是你愛黑髮美人兒的話,你能供得起麼。”
高吉搔搔腦袋,裝作著急的樣子說:“那樣的話,不出一年就得玩兒完,不是我朋友工廠裡的羊皮大衣玩兒完,就是我自己玩兒完。”
最後一位是愛麗什卡。她一句話讓大家吃了一驚:“我給你們講講我是怎樣連續3次背叛我的瑟約什卡的吧。”
“你?你們小兩口不是挺恩愛的嘛。”
“正因為如此。你們聽著吧。”
故事之十
胖丫頭愛麗什卡講了她是如何為了“跟大家一樣”,才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
我一直跟瑟約什卡過得很好。後來我交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