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為他做的,只有聽他傾訴,告訴她:他是如何地深愛著另一個女人,很諷刺,但這就是現實,誰要她只是一名落難的貴族?
“又發生了什麼事?”她親眼看見他從一個滿心期待的追求者,到憤怒的未婚夫,但他好像沒有絲毫取消婚約的意思。
“沒什麼,只是心情不好而已。”他伸手又要拿酒瓶,這次莉塔娜比他的動作還快,搶先一步為他倒酒。
“既然你心情不好,我就說笑話給你聽好了。”她也不深入追究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他若自己想說的話,就會說了,不必多問。
“你要說什麼笑話給我聽?”韋皓天端著酒杯問莉塔娜。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笑話。”莉塔娜承認她沒有笑話可講。“你知道,我根本沒有幽默感。”
這才是最好笑的笑話,韋皓天忍不住哈哈笑出來,邊笑邊搖頭。
“心情好多了吧?”莉塔娜又為他添一杯酒。
“好多了。”韋皓天咧嘴一笑。“這就是我為什麼喜歡找你聊天的原因──沒有壓力。”
不單是他,這恐怕是所有男人向外發展的主要因素,當然,這也可能是藉口,用來掩飾個人不忠的行為。
“反正我就只有這點好處。”莉塔娜這句話不無自嘲的成分,她早已表明他想怎麼樣對她都無所謂,他卻只喜歡找她聊天。
“不止,你還很會彈鋼琴。”韋皓天搖搖手指糾正。“你彈奏的技巧,是我見過最棒的,當鋼琴老師都沒問題。”
“謝謝,我母親就是最出色的鋼琴老師,我所有會的技巧都是她教給我的。”談起她已逝的至親,莉塔娜的眼神不禁黯淡起來,口氣極其憂傷。
韋皓天能做的,就是拍拍她的手,鼓勵她振作。
“我該走了,還得去張羅婚禮的事。”發洩完了一肚子的不滿,韋皓天留下酒錢起身。
“你不必給這麼多的。”四十元,這是一般工人一個月的薪水,她不值這個價錢。
“收著就是。”他知道她生活困難,父親留下的龐大債務,讓她脫離不了靈肉生活,他能做的,也只是儘量幫忙而已。
“那就謝謝你了。”莉塔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