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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找什麼東西?”真是的,討論如此嚴肅的話題,他又東摸西摸個什麼勁?轉念一想,三三又開心起來,莫非他要拿出什麼五公主府的王族傳家寶?

只聽得“譁”一聲,他拎出一堆發黃的紙來,迎風抖三抖,遞來她眼前,朗朗道:“三三壯妹,看清楚了!你賣身契還在本王手中,要你成親便成親,要你拜堂便拜堂,做牛做馬,為婢為奴皆是本分,不得有誤!”

“啊呸!”她一把搶奪過來,信手翻翻,還真有自己的畫押,不免疑惑:“寅罡不是替本宮贖了身嗎?”

“本王最不喜那個鄉巴佬太子,他以為加了稅,我便怕了他?”

“呃……”

話題扯得太遠,他拉住她欲掙扎的雙手,正色道:“天逸,你要想清楚,與本王成親未必能夠快活一世。”

她悽然一笑答道:“與昔日的魔教四公主成親難道就是美事嗎?大老闆……”

餘下的話語被他以嘴封住。

這一刻,三三十分感懷,她願意相信,他是真得眼內有她才會作出如此決定。

或許因為有了承諾打底,臨行前的雲雨也成了抵死纏綿的快事。

大老闆並未吹熄窗邊紅燭,他分明要她看清楚,身上舞動的男子究竟是哪一個。

聳身進入她的一剎,他吻去她的胸前,聽到了她異常歡快的心跳,連底下的抽動都不由加了幾分力氣,談不上溫柔,倒像壯漢和壯妹廝打成一團,引得三三一口咬在他脖頸上,紅印立現,激出他新一輪惡狠狠地進攻。

男女呼應的呻吟交纏在一起,她欲生欲死。

彷彿行在東海中央,雙腳踏於海隔線之上,過去曾是黑色無際,一腳跨過去,仍有碧藍雲天。

他對著她身內某一處不堪一擊的弱點用力頂去,她突然就在控制不住的痙攣中攀上了一個高峰,身體與慾念皆在山頂上盤旋,腦海裡卻道,如果他明日敗在諦望手裡要怎麼辦?

此念一起,心跳得失序,她用力推他進入自己,恨不能讓彼此之間緊密得沒有空隙,不必再擔心身體乍然分離時的無助與悽惶。

越顫抖越用力,越覺銷魂……

她在數次歡愉的盡頭悵然若失,無法成眠。

趁身側美男子閉目休憩,她偷偷披了衣赤腳走出門外。

夜涼得滲入肌理,一個寒戰,她仰頭聞著桂花飄香。

也不知有多少日子,心緒不曾如此寧靜安樂。

身後臂膀環抱,追出來的情郎道:“以後臭丫頭應該為本王烹製上好的桂花糕,要三分糖……”

空氣中頓時也瀰漫甜膩,她轉身鑽研在他頸上留的紅印,手摸上去,笑嘻嘻問:“咦,人家暄城將軍紅痕在額際,瘦皮鶴的怎麼長在脖子上?”

正說到此處,忽然寒潭度孤影,一團光不知從何處飛入,鶴劫放與三三同時側眸。

光落在他們面前,是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

男子似是受了傷,靠在樹上,費力脫去帽子,仰起臉,聲音嘶啞道:“無浪,救我……”

話未完,就倒在一片塵埃之中。

漆黑靜夜,五公主府中傳出一聲女子的淒厲慘叫,響徹天際。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順利開虐

情欺

五公主府外車馬聲喧天,無數高擎的火把將這一方夜空映得通亮,府牆下曈曈的身影排成佇列,都想從有些殘落的府門進入。

為首的卻是身著神教黑衣影衛制服的大世子鶴劫生與一襲將軍袍的車路將軍暄城。

他們身後的天兵天將與黑衣影衛自然而然分成兩列,就如激流,在細窄湍急處才交匯;到了較為寬闊的後苑則又各佔其位。

夜色中,小柿子殿下鶴劫放與魔教四公主天逸正勾肩搭背賞一棵大桂樹。

見到一眾來客,豪放的男女也未馬上分拆開來,依舊挽著手轉過臉來。

“車路將軍帶著兵馬入我們五公主府是為了何故?”鶴劫放言罷還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一副無賴相。

“本座與大世子殿下一同擒拿諦望獸,業畜剛剛入了五公主府……”

“是,劫放,你適才有沒有看到一團紅光?”鶴劫生也親自說項。

倒是鶴劫放起了怒意,惡人先告狀:“暄城,你答應等本王明日一起去擒獸,怎麼半路又勾搭上了我大哥?”

“咳咳……劫放,注意乃的言辭。”鶴劫生看到車路將軍越來越沉的臉色,又出面打一個圓場道:“先不說這些,你們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