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通常不和諧。”楊海說道:“說不定這是來自我們敵人的敵人的幫助。當然或許這是有人故意使用這種罕見的字型也說不定。至少,我覺得他是想讓我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大部分人看到這張紙條應該不會想這麼多東西吧?”
“但是我會這麼想,寫紙條的人肯定也會明白這張紙條會落在我手裡。”楊海抿著嘴唇:“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巧合。另外,寫紙條的人是左撇子。你看,字母的筆鋒在右邊,只有左手握筆才能做到這一點。”
魯漢睜大了眼睛:“哇……厲害。”
說著,楊海抻了抻羊皮紙:“他是一個祭祀。”
魯漢開始張大嘴巴。
“首先,這不是一張普通的羊皮紙。這是寫卷軸用的羊皮紙。”楊海說,將羊皮紙揉成一團,再展開,上面毫無褶皺:“騎士、戰士、盜賊是不可能把這種羊皮紙帶在身上的,這種書寫卷軸專用的韌皮紙不但昂貴,而且普通的墨水寫在上面會褪色。”
楊海手指在字跡上面擦了擦,給魯漢看手上的墨色:“這種墨水也不是普通的墨水,這是草藥研磨成的墨水,很顯然,如果不是施法者。也不會用這種墨水來寫字。墨跡還沒有乾涸,這說明他是敲了那個盜賊的悶棍之後才寫的這張紙條,只有他是一個施法者才解釋的通。”
“那為什麼是祭祀呢?”
“因為寫紙條的這個傢伙力氣很大。”楊海說道:“你看紙條的邊緣部分,那是被人從一整張羊皮紙上面撕下來的。你可以試著撕掉這張紙條。”
魯漢結果紙條,撕了一下,紙條完好無損。
魯漢皺起眉頭,又開始試,費了不少力氣只是撕開了一個口子。
“我們平時可以很輕鬆地捏碎卷軸,那是因為完成魔法卷軸的瞬間。羊皮紙將魔力封鎖之後,這種閉合讓羊皮紙變得脆弱。”楊海說:“但事實上,韌皮紙是很難被撕碎的,除非這傢伙力氣很大。你看撕口。平整光滑,有小的鋸齒起伏但沒有大的V型或者W型的豁口,必須要一氣呵成地把紙條從整張羊皮紙上面撕下來才能出現這樣的形狀,否則是不行的。力氣很大的施法者。這讓你想起了什麼?”
“他的職業只能是祭祀了,一般的施法者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的。”魯漢看楊海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一樣。
“班恩的牧師也力大無窮,但是有鑑於拿著白骨雕像的維斯康蒂都沒能正式轉職為班恩的牧師。我不覺得這個寫紙條的人比維斯康蒂更強。至於其他有可能的施法者,那至少都是80級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玩家不可能有80級的。給我們寫紙條的人是一個祭祀,是一個邪神的祭祀。他出現在巨龍海岸,那麼我認為他肯定是塔洛斯的祭祀,因為其他的神都被排除了。他們要麼不可能在現階段有信徒,要麼就是他們的信徒不會出現在巨龍海岸。這個給我們遞紙條的居心叵測的傢伙,他是一個****法國人,貴族出身,塔洛斯的祭祀,等級在30級左右,裝備很好,實力高強。”
“為什麼是男人?”
“漢斯魯納家族沒有女性繼承人,這張羊皮紙上留著香水的味道,這種味道是男士香水。”楊海說:“給我們遞紙條的人不可能是女人,要知道如果是一個女人,那作為女性法國貴族,她怎麼可能灑男士香水?”
“或許是灑了。”魯漢聳了聳肩:“或許是灑瞭然後揮發了一部分,讓你問錯了?”
“如果有香水那就肯定會留下足夠的味道,法國人並不青睞淡香,而且如果你知道我的感知有多少,你就會相信我不會判斷失誤的。”楊海笑了起來:“很有趣,我喜歡。”
“老大,我覺得你退役之後可以考慮給聯邦警署做顧問,剛才的分析真是厲害。”魯漢由衷地說道。
“很多職業玩家退役之後都去做律師或者偵探了,我還有十多年的職業生涯,暫時先不考慮那些。”楊海說:“按照這張紙條上所說的去做了之後,你們發現了什麼?”
“漢斯魯納家族的人藏身於暗巷區的一個酒吧裡面。”
“惡魔刀鋒公會的負責人要麼是一個天才,要麼是一個瘋子。”楊海皺起了眉頭:“在暗巷區買地皮做為公會的聯絡地點,一點都不怕NPC和玩家無盡的騷擾,我看他是太有自信了。”
“要不要我調集人手把這裡端掉。”魯漢眼中兇光一閃。
“NO。”楊海拒絕道:“我相信你那麼多小弟肯定做得到這一點,但是人多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只是帶著一張藏寶圖而已,目標有一百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