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家弟弟還是幫你這個外人!只要我在大哥面前說你逼我吃藥害我上吐下瀉,看我大哥是信你還是信我。”錢茂誠看著屋裡的白清輕蔑地說道,他才不怕他一個江湖騙子呢,他要是敢逼他吃那些苦啦吧唧的藥,他就要給他踢出去。
白清笑了笑,沒有說話,低頭整理他自己帶來的一個小皮箱,錢茂誠看到白清不再理他,也不自討沒趣,一個轉身瀟灑的走開了。
錢茂誠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一看時間七點半了!八點學校就開始上課了!連忙爬下床,在豆子的幫助下三下兩下把衣服穿好,洗漱完畢,往飯廳走去。
錢茂誠來到飯廳,看到錢茂實和錢茂悅都已經坐著在吃飯了,旁邊還坐著昨天來的那個白醫生。一看到白清,錢茂誠一早的好心情全沒了,匆匆忙忙走到飯桌前,也沒打聲招呼往下一坐,就開始喝起桌上的稀飯。
“二少爺,是要去學校了麼?”白清見到錢茂誠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錢茂誠沒說話,憋了眼白清,一臉的嫌惡。白清也沒生氣,笑了笑,繼續吃起了自己的早飯。
錢茂實看不過去了,開口說道:“你這小子,人家白醫生和你打招呼,你怎麼一聲不吭呢,你那表情裝給誰看啊!”
錢茂誠依舊沒說話,三下兩下把稀飯喝掉,拉起還坐著的錢茂悅,拿過豆子遞過來的書包,就往外面走去。
“哥,你咋這麼不待見那白醫生啊?”路上錢茂悅開口問錢茂誠。
“你知道你哥一向不待見醫生的。”
“可是那白醫生我覺得人挺好的啊,而且長得還那麼帥!”錢茂悅說著眼裡放出了光芒。
“你可不能被那小子外表騙了啊,你看他那麼年輕,怎麼可能妙手回春,頂多就一江湖騙子!妹子啊,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千萬別被他迷惑了!”錢茂誠見自家妹子對白清發花痴,連忙開始喋喋不休的教育起錢茂悅。
“哦…。可是我瞅著白醫生不像是江湖騙子啊…。。人氣質那麼好…。”
“誒…。。我說你這人咋就被外貌所迷惑了呢,二哥能騙你嗎?啊?二哥對你那麼好……”還沒等錢茂誠說完錢茂悅就開口打斷了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錢茂悅實在受不了錢茂誠再說下去,每次這種時候,錢茂誠就要提自己對她多麼多麼好,自己怎麼會騙她這個親妹妹,她都聽了十幾年了,只要他二哥一開口,她就知道他二哥接下去要說啥。
因為錢茂誠和錢茂悅唸的是大學,所以時間是比較自由的。他們兩個上完上午的課,就回了家,吃完中飯,錢茂誠有習慣睡個午覺,而錢茂悅因為喜歡畫畫,下午就出去寫生去了。
正當錢茂誠想要躺下休息的時候,白清進了他的屋子。
“你怎麼來了?”錢茂誠有些驚訝。
“我既然是二少爺的私人醫生,我當然是過來給二少爺看病的。”白清不緩不慢的走到了錢茂誠的床邊。
“你走吧,我這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這都看多少年了也沒看好,我是不會吃你開的那些藥的。”
白清並沒有錢茂誠的那些話而走掉,反而是在他床頭坐了下來,拿起錢茂誠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開始搭起脈來。
白清這些年學過一些醫術,為的就是要幫他治病的,雖然黑白無常說錢茂誠的病一般藥物是治不了的,可是為了以防萬一,而且如果在他投胎的這段時間自己什麼都不做,肯定是想他要想瘋的了,所以白清就開始研究起了醫術,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一般的疑難雜症他都可以解決。
白清一把錢茂誠的脈,他就知道錢茂誠的身體很虛弱,他的脈象特別微弱,很難清晰的感覺到,幸虧是錢茂誠習了幾年武,否則還沒等到他到三十歲就一命嗚呼了。不過現在如果再不治療,錢茂誠的時間也不長了,自己也要加緊找他的一魂一魄。說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幾百年來一直在尋找錢茂誠丟失的一魂一魄可是怎麼找都找不到。
錢茂誠看著白清握著自己的手就想掙開,可是奈何他怎麼掙都掙不開,白清的手就想那鐵箍子一樣把他的手死死箍住了。
過了一會兒,錢茂誠感覺有一股溫暖的力量由他的手傳遞過來,慢慢地傳遍全身,頓時覺得全身非常舒暢,就像是把所有鬱結的氣血都開啟了,感覺渾身輕鬆,漸漸地也不掙扎了,任白清握著自己的手,沒一會兒便舒服的睡了過去。
白清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輕輕地用唇吻了一下他的臉頰,面板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嫩,白清突然覺得小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