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溥旋就進屋了。一進屋,打量著玉堂春的背影他就忍不住笑了。
「玉堂春。」跟著低喚。
玉堂春慌忙回頭應答:「小人在。」
「你可知,本王爺今天叫你來是做什麼麼?」
「小人不知。」惶恐的搖頭,玉堂春的頭埋得更低。
這旋王爺,人是生得好看,可不知道為什麼渾身上下就透著一股子邪氣,令人望而生畏。他玉堂春膽小,也沒和這號人打過交道,能少看一眼是一眼。
這樣思量,玉堂春將頭埋得更低,可偏生那溥旋卻近前一把挑起了他的下巴。這下兩眼相對,無處可藏,只慌得玉堂春打哆嗦。
「玉郎中,近來辛苦了啊。」溥旋一笑,玉堂春心裡就發毛,也連忙回笑。
玉堂春應了聲:「多謝王爺記掛,行醫救人是小人的本分。」
「好你個本分,你倒是還記得欠本王的本分麼?」雙眼一瞪,溥旋的手加大了力道,擰得玉堂春的下巴從白變紅。
被這麼一嚇,玉堂春六神無主,只哇哇亂叫:「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欠王爺的本分還請王爺示下。」
「當日本王不是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麼?今日,本王就是來討這個活罪的。」微微一笑,溥旋道出了來意。
聞言,玉堂春心裡更是叫苦連天,只怕這大魔頭又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樣折磨自己,連連搖頭,連連告饒,慌得跟雞啄米似的磕頭。可那溥旋,話鋒一轉又問起了玉堂春近日坐堂問診的情況。
「近日裡,你可是好忙的一陣啊。如何,為那些小相公們診治,怕是爽利吧?」
「爽利,爽利。」猜不出用意,玉堂春只得連聲應和。
「痛快吧?」
「痛快,痛快。」
話音落下,溥旋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面笑就一面橫抱起了玉堂春。「那本王今日也要痛快爽利一下了。」
「王爺,王爺!」一驚一乍,玉堂春嚇得三魂出竅,七魄飛天,舞著細瘦的兩條胳膊在溥旋懷裡不住掙扎嘶吼,可他哪裡是溥旋的對手?沒掙扎兩下就被溥旋扣住他的手臂,倒提了雙腳,一咕嚕的給扔到了繡花大床上去。
再下來,就是被溥旋傾身而上壓了個密密實實。
「本王今天也要來為你診治診治,察看察看那後庭之花。」
一聽這話,玉堂春面如死灰。叫鬧哭嚷,呼天又搶地,到最後,溥旋一個不耐煩,壓住了玉堂春,橫眉冷眼的厲喝了起來。
「玉堂春,你個老小子別給我裝蒜!別以為你是什麼好鳥,你在保定那檔子破事兒,我可是查得一清二楚!」
保定!聽到保定二字,玉堂春不動了,也不敢動,倒是呆若木雞的任溥旋上下其手。其實說起來,玉堂春也不是不能動,只是他的心思完全被保定這二字炸飛了。
他怎麼也琢磨不明白,溥旋怎麼會查他查到保定去了,而且查的還是他生平最不願提及的傷心事。
顧不得自憐自艾,溥旋又附笑湊了上來。
「怎麼,又想起你那小冤家哪?我看你還是先洗剝乾淨了,伺候我這個大冤家。」冤家到底,溥旋一路將玉堂春剝了個精光。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輩,下手又不知輕重,光這麼一剝衣服,手上一使力,玉堂春就疼得不住叫喚。一脫到底,脫了衣服就是鞋襪,這襪子一脫,兩隻白白的腳丫子便在溥旋面門前晃晃悠悠,拿住了腳,溥旋就湊著嘴上前啃住了腳丫子。
「王爺,王爺……」跟著呻吟,禁不住春風化雨,玉堂春是潮紅滿面,骨頭半酥。
說起來,這閨闈秘事玉堂春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想他十七歲那年,幾個師兄弟玩笑鬨鬧,便上了保定城的第一花樓,破了身,再後來,於風月場裡廝混也有些後庭之樂,不過這都是前話,自打他二十五歲坐堂問診就收斂了許多。
再說,這龍陽斷袖之樂,終不尋常,就算是有也是偷偷摸摸的,他到底經驗有限,哪及得上九王爺溥旋是個中老手。
所以,一番戲耍之下玉堂春就神昏智令,方才的清高白流也不曉得拋到哪個九天雲外去了,唯剩下通體爽利,欲仙欲死。倒是溥旋,見得玉堂春這般渾身酥軟、春意盎然的模樣,忍不住心內一蕩,原本吻舔的腳丫子換成了橫齒切咬。
「啊!」
慘叫沖天,玉堂春從溫柔鄉里纏綿殆盡,飛化下了五層地獄,直忍不住哭痛求饒。可他越是求饒,溥旋的心裡就越痛快,他心裡越痛快,下口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