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門走了出來。這兩人都有中品高手的實力,敗得這麼快這麼慘,顯然牆裡面至少有名上品高手了,
我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面,對著那幾個小道童躬身施禮,“清風派二十一代弟子田靖華,特意想回來拜見一下師長,不知道能否放行一下。”我怕他們不信,把當初下山時師父給我的清風令給拿了出來,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這個……這個,田師叔,實在抱歉,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前幾天掌門剛剛下令封門,即使是清風弟子也不能隨便放行,真是的……來這麼多人!”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小道童一臉歉意的對我說道。
那小道童面露難色,顯然是真不能讓我進去。那道童穿得衣服正是我小時候穿過的那種式樣的灰佈道袍,兼且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子,我心生喜愛,也不想難為他,笑了笑:“小師侄不必為難,師叔我有的是時間,大不了等比武完了後再上山拜會。”我口中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卻在盤算是不是該翻牆進去。
那道童聽我這麼一說,反而有些著急,壓低聲音對我說道:“田師叔啊,不要再對別人亂提比武的事了,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掌門很生氣,責令我們不要再說了。”
我連忙點頭稱是,正欲離開,那邊側門裡面卻走出來一個十七歲左右的青年,他是被門外的喧鬧聲引出來的,但看到我手上的清風令後卻停下來了,十分興奮的對我說道:“您是謝師伯還是田師叔啊?”
我當時便一呆,沒想到會有這個變化,趕忙答道:“我姓田,田靖華。”
“太好了!真的是田師叔您啊!快請進來!”說著那青年一下子便把我拉了進去。我這時候才想起來,我的清風令與普通弟子的不同,上面的“風”字是師父用內力給摁出來的,這種清風令只有個別受師父重視的弟子才有的。
“田師叔您這些年在忙些什麼啊?也不見您回來看看太師父,太師父、師父,還有魏師叔可都是經常提起您的……”
在提到我這些在做些什麼的時候,我一臉的尷尬,種地似乎並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這個……也沒忙什麼……等一下,你剛才說太師父,那麼你是我封師兄的徒弟了!”
“是啊!晚輩葉筱原,正是封子超門下弟子。師叔您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上山給太師父和師父通報一聲去。”說完,葉筱原便朝山頂跑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我剛想喊住葉筱原,冷不丁發覺背後突然有人向我出手。我想都不想,反手就是一掌。實際上後面那人並沒有惡意,出手多半是試探或者惡作劇,察覺到這一點兒後,我收回了七成勁力。
篷一聲巨響,那人被我震出了四步遠才站穩。我這才回過頭來,看到那人的狼狽樣,我十分開心的笑了,是魏悅。二十年過去了,魏悅的樣貌並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蓄起了鬍子,但就是這鬍子,卻令他看起來像變了個人似的,原先那個愛惡作劇鬧事的少年,已經長大了,成了一個一本正經的長者。
“真的是你小子啊!還沒死啊!真不容易!這些年你也真是的,也不會來看看我們!”魏悅走了上來,緊緊抱住了我。
我也緊緊抱住了魏悅,但卻說不出話來,是啊,我這些年為什麼不回來看看大家呢。
許久以後,我們才分開,兩個大男人抱著也不是很好看。雖然分開了,但魏悅還是拉著我的手,問這問那的,從這些年的經歷問到我的婚姻情況,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有自顧自的說起自己的情況來,他也結婚了,生了一個兒子,名字叫做魏毓。
我專心的聽著,魏悅生活得很幸福,作為他的朋友和兄弟,我自然很是高興,臉上露出了最真摯的笑容,熟悉我的人都說我這樣笑就像個傻瓜一樣。
但我那種傻瓜般的笑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迅速被警覺所代替,似乎有兩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魏悅看到我臉上的那種凝重的表情,一陣狐疑,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
“來者是客,兩位既然來了,何必站在牆頭上,傳說出去,恐怕要被人說我們清風派禮數不周啊!”
我話音剛落,那兩個人便縱身躍到了院子裡面,剛才他們雖都站在牆頭上,但一個被大門的屋簷擋住,另一個則藏在靠牆的大樹後面,站在院子裡面根本看不到,只能從氣息上判斷。這兩個人都有宗師級高手的實力,氣息隱藏的很好,所以魏悅根本沒有發現,而我也只是勉強才覺察到的。
那兩個人躍到院子裡後,彼此對望了一下,顯然也都不認識,而我也有時間去打量他們。其中一個是五十歲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