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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手?

她握著匕首。刀尖向下,寸寸白光閃爍,她也要在他的胸口插上一刀,以補黎源的那一槍。她將刀對準他,握著刀子的手卻不住顫抖,她的眼裡已經泛起淚花,她咬住牙,不能哭,為什麼要哭?

殺了他馬上離開,去君山黎源的墓前告慰一番,然後隱姓埋名,永不來此地。她睜上眼,這一刀狠狠地紮下去,她的心裡也是一片空白。迅捷的一刀刺下去似有幾世紀那樣的綿長。

她似乎去了另一個空間,一個純白色狹小幽長的空間,不知道來路,不知道出路,她不由自主地在裡面順著管道蜿蜒著。

一腔幽恨,繾綣徘徊,她的手腕啪地一聲被人攥住,隨即這人站了起來,星眸閃爍,與她相對而立。本來青晴已無殺他之心。可是他一警醒便顯得更加可惡。她怒奪匕首:“你在裝睡?”

難道安神散對他不起作用?岳飛望著她,嘴角勾出一抹悽然笑意:“你的安神散是見效的。我比每天入睡都要快要早,可是,也許你的藥量小些,你躍進來之時,我就已經醒了。”

“我知道黎源之死你一直耿耿於懷,你要殺我也無可厚非,岳飛也不過是一匹夫爾。你閉上眼睛刺我怎麼能刺得準呢,如果你要殺我便朝這裡來。”

他箍住她的手腕,將刀尖緩緩對準他的胸腔左邊,青晴諷刺道:“不要裝腔作勢,你肯讓我殺你?”

岳飛道:“我從來沒因為殺一個人這麼痛苦過。如果我死能解你心中恨意,我甘心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