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傷感了幾天。
沒想到幾天後,原來的迎客道人成了新觀主,讓他做了迎客道人,也算是對他不錯,這迎客道人在觀裡,在觀裡除了觀主,他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但是現在道觀的狀況,不管是誰都不會覺得這迎客道人,是個好差事,不過聊勝於無,洪道人對新觀主的知遇之恩,還是心生感激的,也願意跟著他幹,想到這裡,迎客道人快步的朝左邊院落走去。
小道士引著陳玉峰來到左邊院落,給他安排了南邊的第三間廂房,“道兄還有什麼需要嗎?”
“這裡有熱水嗎?我想泡泡腳解解乏。”
“嗯,有的,屋裡的水瓶裡都有熱水,你也可以自己燒一些熱水,那邊有電加熱器可以燒熱水。”
“道友謝了,我看道友最近肝火有些旺,我這裡有一枚藥丸,送給你調理一下身體。”
小道士接過藥丸做了個躬,退出了房間,出門後小道士把藥丸拿在手裡看了看,撇了撇嘴,“真是窮鬼,也不知道從哪來的,竟然給我這個,也不知有沒有毒,我可不敢吃。”
小道士一抬手想把藥丸扔掉,剛好迎客道人過來,“客人安排好了?”小道士趕緊點點頭,笑呵呵的看著迎客道人,一臉的諂媚之容。
“記得沒事勤加檢視,千萬別偷懶,最近不太平要是出了事我也保不住你。”迎客道人一臉嚴肅的表情,小道士趕忙答應一聲,隨手把藥丸揣在口袋裡,看著迎客道人。
迎客道人擺擺手,小道士如獲大赦一般,跑回了自己的屋裡。
陳玉峰剛巧出門倒水,看到迎客道人正在朝自己走過來,趕忙做了個躬,“道兄還沒休息?”
“道友對我們的安排還滿意嗎?”
“道兄太客氣了,請到屋裡再敘吧。”
陳玉峰把迎客道人讓進屋,轉身從藥箱中,拿出兩封紅包遞過去,“道兄承蒙照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收下。”
兩人一番推讓,直到陳玉峰把紅包塞進他的口袋,才算了事。
這也是來時陳玉峰就想好了的,畢竟住在道觀,如果沒有一點好處,別人怎會收留自己。
迎客道人剛才雖然看似很客氣,但是眼神卻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可是現在紅包一塞,迎客道人的臉色馬上就變了,變得猶如春天裡的陽光一般,讓人感覺溫暖。
陳玉峰從藥箱裡拿出兩瓶好酒,一隻燒雞,還有一些小菜油炸花生出來,邀請迎客一起吃。
迎客聞著酒香和燒雞的香味,嚥了下口水,假裝客氣了一下,坐了下來。
陳玉峰倒了兩杯酒,跟迎客邊吃邊聊了起來。
兩人攀談了一陣,開始還只是閒聊,等酒喝的差不多了,陳玉峰故意嘆了口氣,迎客道人把酒杯一放,“兄弟有什麼煩心事?但說無妨,若是我能幫的一定幫。”
陳玉峰擺擺手,“不說也罷,都是些陳年舊事了,說起來還跟這舊道觀有關。”
“兄弟這就見外了,在外面我不敢說,若是在這裡除了觀主就我說了算,兄弟只管開口,就算是觀主知道自有我去說。”
眼看著迎客喝的差不多了,陳玉峰這才開口說道:“洪兄,我冒昧問一句,最近道觀是不是出了怪事?”
“這個,兄弟這可不能亂說,上面不讓外傳啊。”
迎客面露難色打了個酒嗝,擺擺手讓陳玉峰伏耳過來,“兄弟,你聽著,想必你也有耳聞,先是老觀主的兒子離奇失蹤,後是老觀主莫名其妙的死了,你是沒看到,老觀主死時的慘狀,我當時在邊上看著差點沒吐出來。”
“老觀主當時死的樣子,面色發青嘴巴張的大大的,而且眼睛瞪著,表情猙獰可怕,後來來了法醫鑑定說是正常死亡,但是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老觀主像是被嚇死的。”
迎客道人越說越激動,小聲的附在陳玉峰耳邊,道:“我告訴你,這事就我一個人知道,我懷疑現在的觀主跟老觀主的死有關,但是我沒有證據,不過在老觀主死的前一天,我曾經見過一個刀疤臉去找過老觀主,還是新觀主領去的,當時我剛好上廁所躲在牆角看到的,我跟老觀主一起過來的,他一直對我很好,所以老觀主死了我也很難過。”
“洪哥你當時看清楚了?那老觀主的兒子是怎麼失蹤的呢?”
“老觀主的兒子失蹤,大家都知道,據說那天道觀裡來了一箇中年男子,給了老觀主兩萬塊錢的贊助費,然後在道觀住了下來,結果第二天老觀主的兒子回來,跟這人過不去,兩人出了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