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黎小樂眼中驚訝的神情,那神情讓他格外有種病態的成就感。
好,你不是想追我嗎?你追我不過就是為了這個吧?那好,我給,反正第一次也沒了,就好像處。女,沒了貞潔,就成了爛。貨,那還矜持個屁?那還裝雞。巴什麼聖母瑪利亞?!裝了半天你也生不出耶穌來!
咬著牙咒罵著自己,無恥也好,放蕩也罷,低。賤或是墮落,卑鄙或是下作,什麼都好,什麼都行,什麼都無所謂了。
也許查車號只是個藉口,也許發洩才是真的念頭。
他需要有個人惡劣的對待他,讓他堅固對人性陰暗和惡毒的認定,讓他在肉體的痛苦中暫時忘卻精神的折磨。至於過後,他能不能得到解脫,是一種什麼樣的解脫,這解脫扭曲骯髒到何等程度,他都可以不去想。
“你想上我,是吧?”微涼的掌心貼在對方胸口,他臉上佯裝的魅惑淫。靡到讓人害怕。
“我是想……追你。”黎小樂心跳過速的吞了吞口水。
“追,還不是為了吃幹抹淨?”牙齒輕輕咬住對方耳垂,羅蕭拉著對方的手,一直滑到自己身後,感覺到那輕微顫抖的指尖在忍不住試探的想鑽進狹窄的縫隙,他怕得想閉上眼睛,卻還是硬撐著繼續著撩。撥的言語。
你想進來,對吧?你肯定想來著。
你想插。進來,用力插。進來,你覺得我裡頭足夠舒服,是不是?緊得讓你忍不住想射吧,因為我沒被別人操過,我還百分之百的“新鮮”,所以你嘗過一次鮮,就欲罷不能了……追不追的……都是幌子,歸根結底,你還是想……
“有完沒完?!”突然間,一聲帶著怒氣的呵斥響起,黎小樂皺著眉,瞪著面前不知道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鬼東西的男人,他看得出來對方眼裡的複雜情緒,絕望和恐懼佔了多半,他不知道是什麼導致這些,他只知道自己現在裝不了聖人。
他是真的想要這個男人,是真的想好好欺負他,是真的想進到火熱狹窄的內部去凌。虐,做不成聖人,莫不如做個罪人?
可是……
就在他拉著那男人進了臥室,將之甩手扔在床上之後,卻剎那間沒了做罪人的心力。
這傢伙……
果然是個可憐蟲。
看似冷漠,實際上,大概比誰都想要人安撫的吧,只是冷漠慣了,連撒嬌的方式都忘了,於是才用更多的冷漠與刻薄引起別人對他的注意?
這是人格缺陷沒錯,莫大的缺陷,莫大的悲哀。
“你這個人,真是活該捱揍。”低聲在對方耳根這麼說著,黎小樂單手壓著那雙腕子,另一手則三兩下拽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活該捱揍,最好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那樣,我就可以接收你了,誰都不要你,誰都嫌棄你的時候,你就只能依靠我,沒我,你就活不下去。
被逼出來的極端想法只是一瞬間閃過,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被傳染得變態起來,黎小樂甩了甩頭,開始專注於“折磨”身下的男人。
那確實是一種折磨了吧。
腿被強硬的分開,不停愛。撫那股間硬。挺物件的手總也不肯緩和片刻,壓制著自己喉嚨裡的喘息,羅蕭抬手擋住自己發燙的臉,可滾熱的親吻壓下來時,他又再沒有了躲避的餘地。
“潤滑劑在哪兒?”帶著粗重呼吸的聲音響在耳根,黎小樂邊問,邊輕輕揉。捏那胸前敏感的粉紅。
“不需要……!”羅蕭閉著眼搖頭。
“你真是虐。死都活該。”氣悶的嘟囔著,黎小樂伸手去旁邊床頭櫃翻找,啊哈,果然,在抽屜裡,還有多半盒套子。
這個男人,在如此觸。手可及的地方放這些東西,他究竟是多經常用啊,他之前的私生活究竟有多……那個啊。
把冰涼的軟膏擠在指頭上,又把那冰涼溼滑的觸感一直推。送到那火熱身體的內部,黎小樂足夠耐心的一點點做著擴張,指頭的數量在增加,那裡的反應也逐漸從排斥變得飢。渴,吸著他的手指不放,像是在要求更多粗。暴的侵。襲。
終於再也耐不住性子了,黎小樂突然抽出指頭,而後在對方難耐的喘息中,把自己的物件頂在已經柔軟了許多的入口。
他頂進去的動作談不上焦急或者莽撞,但羅蕭卻無法自控的叫出了聲,那是一種讓人失去理智的呻吟,無助到悲哀,卻又動情到狂熱。
羅蕭忘了那反覆帶來麻痺快。感的器。官究竟在他身體裡停留了多久,很長時間?又或者只是剎那,他腦子亂了,亂到無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