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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頭城外江東精銳左右營則人人肅立等待。

魏虎臣老驥伏櫪,志在天下,天佑後仿舊唐禁軍建立左右營,左是青龍,驍將淩統領,士皆持戟,闔營五千人;右是白虎,驍將丁奉領,士皆持藤牌佩寬劍,闔營同樣是五千人,如今他吞山東半壁,踞赤水半截,因此更奮發,欲招丹陽徐州壯勇,以兩營為基擴成兩軍,並就此一洗曾經江東門閥盤結,軍內不清的過去。

今日動身,就是北上去看新納河山去,並想東臨碣石,以全心願。

出城後領軍向北去渡口,對岸早有接應,水軍戒備護衛,老魏於船頭眺望茫茫水天間,身後幾個僕役站著,他忽然問:“那廝現在打到胭脂山了嗎?”不等人答,老魏低聲道:“少年人好名,關中長輩多,這廝又有些懼內,看似兇悍,其實是個耳根有些軟心有些軟的人,可不要養虎為患,定要趕盡殺絕才行!”

“主公倒是知那廝…”

話還沒說完,魏虎臣勃然大怒,回頭就重重的一記耳光抽了過去,口中喝斥道:“你區區一奴,也配稱勇烈為那廝?給老夫滾下江去!”親衛上去提了就走,撲通一下丟下江,老魏取弓把他射了個透心涼,一腔邪火還是難去,再去北望江山,突然的長嘆起來:“封狼居胥啊,封狼居胥!”

丟了弓在甲板,回頭坐下皺著一張老臉,心中惱怒又說不得。

原來他是得知魏延領軍至今不曾北上,確實不曾傳令於他,但那又如何,豈不聞將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此子少決斷!(未完待續,)

第二節 回程

ps:本節內容最後一句修改過,李希平從壺關出發,抵雁門關。

只看主公突然而來的雷霆,淩統和丁奉相視,卻都摸不著頭腦。

他們不是傻子,曉得主公和關中的那位確實惺惺相惜,但怎至於因近侍一句阿諛而憤怒至此?再看主公此刻的摸樣,分明有心事卻似乎無人可說。說起來這兩位都是江東新銳的將領,驍勇忠誠果敢,但他們畢竟還只是將,怎麼能懂身為天下三分有其一的主公的心事?

到了大船過濡須口登陸時,魏虎臣已經恢復了常態,下了船來接過馬韁翻身而上,指著北方對了淩統丁奉笑道:“當時也曾攻佔逍遙津,直到今日才多少日子?山東半壁已至囊中。”

“是主公英明。”

“是三軍努力。”魏虎臣揚起鞭來:“你們說某有生之年,可能見到旗插河北地?”淩統丁奉拱手:“能。”雷霆似的齊聲回諾中,魏虎臣馬鞭落下,胯下的名馬的盧一聲長嘶向前躍出,風內傳來魏虎臣的一聲清喝:“壯哉,我江東子弟多才俊,斷不會輸了關中那廝,走!”

淩統丁奉為主公所贊,熱血沸騰,一起跟上,身後軍馬隨行,江東魏家的鎮將旗,終於飄揚在了赤水以北的天地之間,後向西北轉,那邊是虎牢。

而此時,關中軍正在開拔回頭的路上,又是一日過去,夕陽下,鐵甲滾滾而過飲馬大河邊的山坡,那高坡上無旗招展,但幾人矗立,是鄧海東,身邊宋明歷,薛禮,尉遲,白起,張遼等關中將校們。

正對了天地盡頭胭脂山方向。

時,有月如盤在東南方向,對了西邊漸沉的紅日,隱見漫天星辰嵌在天光半掩的蒼穹之上,風蕭瑟草枯黃,滿目是塞外大漠長河的蒼涼壯麗,鄧海東就這樣默默的看著,身邊兄弟部署都同為這美景撼動,一時無聲。

良久之後,直到了紅日已經落下,軍馬已經在三里外紮營夜宿了,鄧海東才回過頭,對了宋明歷等人道:“夏時北上至今,不知不覺將近三月,秋至冬近,能做的已經做了,我們也該回家了。”

宋明歷點點頭,一群人隨著他下山去,鄧海東走著,對了薛禮道:“仁貴。”

“在。”

“此戰你出力甚多,辛苦了。”

薛禮只是右手擂了下胸膛,低頭後一笑而已,當年一見勇烈時甚為心折,後來南下卻是不得不,但是為他毫不防範的所重用,再到今時滅了外族時,薛禮早已經死心塌地,所謂世間千年必有雄主,面對這樣的人主,薛禮又豈會再改其志?

就在這時尉遲在邊上嘆了口氣:“七哥,只是覺得不甘心,我們滅了柔然,卻因為他們牽制,不能佔據河北。”白起插嘴:“還傷亡了這麼多兄弟。”

“但是總有些事情要有人去做啊。”鄧海東停下腳步回看他們:“什麼叫不甘心?何況又有什麼不甘心,可知我們一戰滅了外族,救了多少蒼生?若是河北為他們所竊取,沃土成異族馬場,得以喘息,盤踞再難去除,從此北馬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