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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軟:“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本將能和你在大軍中說嗎?荒唐!此時軍管,做好你的本分,其餘不要你操心。”

鄧海東喝斥了他,可憐陳子昂也薄有文名的才子,畢竟是他救的命也知道自己問的不對,哪裡敢爭辯,唯唯應諾,鄧海東卻不理他道歉,又去質問張巡,張巡慚愧:“七爺,在下,在下實在是。”

“算了。”鄧海東對了他卻道:“交代你一件事。”

再聽他的安排,頓時把堂上人全聽傻了,這廝居然要張巡去發出密令,大張旗鼓的通報川蜀處,說江東寇了逍遙津,現在已下揚州路,赤壁軍馬也逼近北岸,襄陽平盧盡危急。看眾人神色,鄧海東冷著臉道:“本將自有定計。”

這個時候,外邊軍馬已經聽了鼓譟,現在正在悄悄入城,可說是悄悄的也只是對了敵軍而言,這樣多軍馬擠入城池怎麼能沒有不為城內人所知?陳子昂聽到外面動靜,再聽聽剛剛他說的,就是張巡都恐懼的看著鄧海東,莫非這廝反了?書生忠義已經在側身悄悄護住殿下,張巡就算看他是自家七爺,也不由手按刀柄。

鄧海東卻在思索自己和哥舒商議可有錯漏,外邊腳步聲密集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路,而一抬頭無意看到這幾個的眼神,鄧海東又不是個白痴,給他們氣的眼前發黑,咆哮起來:“爺要反的話,早殺了你們了!”外邊軍官湧入,紛紛報告,現在大營其實只有陷陣防在最前面。

他走到了門口,看著城中已經搭建起了望樓,嘆了口氣道:“慶幸此城堅固,易守難攻。”再看看天色,空中忽然飄起了細雨,他不由大喜,回頭對了張巡就催道:“還不發出?”張巡聽到此時,也漸漸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驚,他難道要一口吞了那十萬叛軍不成?但不敢再怠慢,當即去下令,發出飛信派出人馬,走小路即刻去川蜀散播訊息。

待他發出,鄧海東當即就下了最後一道令,陷陣回頭,燒營!

等他走上城頭,西邊山脈遮攔視線,再看不到敵軍連綿之營,唯獨見到城下入川路處,火光熊熊越來越烈,陷陣歸了城內之後,大門轟然關上,吊橋起,白帝此刻似乎孤城,而這邊一夜的喧譁讓來軍警戒之後,卻沉默了,這種局面對面軍馬更為不安,好不容易熬到快天亮了,卻看到對面自己放火燒了大營。

似乎其中還有些糧草軍需,無不面面相覷,探子等了半天,直到了天色完全亮起,冒死前來才發現,一夜之間對面攔路大營軍馬盡去,又更有膽的來到白帝城這邊,只看到城門緊閉,天空中大雨越發磅礴,漸漸鋪天蓋地而至,川蜀探子仰望城頭方向,不見多少人頭。

隱約有悶雷滾過,一聲一聲,南風吹動又一片烏雲籠罩,其中電光閃耀,鄧海東嚇了一跳,自己穿了明光站在城頭不是遭劈嗎?趕緊下去,反正大雨之天,對方是攻不來了,至於帶了馬軍遠去的哥舒現在走的多辛苦,那不關他的事情。

他才回府,城頭就報說川蜀已經有軍馬前來,大約數千人,鄧海東不屑一顧,雨天攻城是找死,他道:“不理他。”吩咐城內給兄弟們吃好喝足就行,再吩咐記得多接雨水燒開再喝,這邊宮內奴婢已經給他斟茶水,他坐在那裡翻看川蜀圖卷,吩咐叫張巡來。

看他居然翻到了巴東西的圖卷,陳子昂在一邊想問不敢,張巡走進來報道:“大人。”

“坐。”

鄧海東等他坐下,看向一邊的陳子昂和默默坐在的李秀寧,低聲道:“想必你們也知曉,不錯,此刻三分局現,關中兩邊吃力,我想哥舒回了襄陽也是防務為主,他一去,我的軍馬攔路也只得苦戰堅守,以待援軍,這般廝殺乃是下策。”

指著他放開的來路,此處側邊高崗馬嵬坡夾著官道,呈寶瓶口狀。

敵軍過了瓶口才可得進白帝城下,長驅直入關中地,所以他請哥舒帶了馬軍潛伏遠處,等待。他放開來路,偃旗息鼓,讓軍馬藏了城內引誘對方,叛軍要寇關中,必須拔了白帝城在手,所以不怕對方不戰。

而十萬大軍如何能在這樣城道之側全部展開,一夜得過?必定於寶瓶口擁擠不堪。

張巡聽到此處已經喝彩:“七爺好膽略,是行倒捲簾?”鄧海東大笑起來:“這次不當我要作亂反叛了?”眼神掃過在場的各位,人人難堪,李秀寧要辯解,鄧海東搖搖頭:“既然殺了鮮于之子,天下可有這樣要投誠的見面禮?”

這句話說的他們更為不好意思,鄧海東道:“正是倒捲簾,誰去擔心他大軍在寶瓶口紮營,前軍精銳打了回頭,自然沖垮。”陳子昂雖然不太懂軍務,可是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