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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其實都已心知肚明。徐盡楊收回的不動產與現實生意均在此,他根本不會逃脫。

難道…只是想苟延殘喘?

想要延長陶恆的痛苦。

然而即便結局已註定。段留嘉也絕不允許,陶恆有本可避免的,更多分鐘的痛楚存在。

早先答應過陶重的,他不會食言。還有陶恆說過的,會有愛情的給予。

段留嘉分明已渴求許久,怎可見它在眼前流過逝去。

人群分撥搜查。段留嘉與梁何走上二樓。

臨近巨大陽臺的房間,房門大敞。

看來行蹤匆忙。

段留嘉走進去。房間裡有濃郁的氣息。

他深呼吸了下。

這是屬於陶恆的,身體氣息。

可笑,他是如何探知?

段留嘉四下走著。在房間裡的浴室旁邊,發現一根帶血的baseball bat。

另外,還有一灘血跡。蜿蜒於地板。

他眼睛閃過亮光,即刻走上前。

血跡邊緣,綿延出幾個小字。

陶恆的字型。即使於此種情況之下,也帶有個人風格。

“郊外別”。三個字。最後一個字,還沒有來得及以血劃上。

段留嘉眼前顯過一片晦暗。

陶恆被救出時,情況非常不好。

右臂創傷性骨折。左腿傷勢嚴重,幾近斷裂。

陶恆被即刻送往醫院的同時。徐盡楊與陸孟也收押總警署。

審訊計劃定於陶恆甦醒之後進行。

警署梁何方面,慶幸陳年懸案終還有可得解破餘地。段醫生這裡,整日在漠城一院留宿。

睜開眼睛的一剎,陶恆頓覺有些恍如隔世。

連日來的囚禁,令他氣力虛弱。他信手摸過去,卻被一隻手掌覆住。

細膩柔軟的。

隨後耳邊有溫熱的氣息靠近。是他不牴觸的人。

“終於醒了…我很想念你的笑。”這話語中稍帶正經。並不是段留嘉風格。

可是此時必須說。

陶恆就咧開嘴,勉強一笑。

“昏去之前,我感覺到人的擁抱。氣味熟悉。就知道,那人一定是你。”

段留嘉低聲回應,“守你兩日。換來一句‘氣味熟悉’,我並不吃虧。”

並沒有耽誤。陶恆與段留嘉即刻趕到警署。

陶恆坐在輪椅之上。進入審訊室之後,段留嘉無法繼續跟隨。

警察要向陶恆瞭解的事情,實是被囚禁這幾日的詳細情況。

陶恆據實講述。包括如何被徐盡楊用液體乙醚麻醉,再帶回徐家。被施與的暴力行徑。以及最後陸孟對於拘禁罪行的參與。

“嗯…右臂被折斷,左腿被重擊。陶先生,只有這些?”

陶恆被他的眼神刺到一般,猛然戰慄一下。

但提問的警員,卻繼續說道,“我們需要完整的案件記錄。這樣,也方便清除定性案件性質。並予以刑罰。”

語氣冰冷,且公式化。

此時,位於另一監控室內的段留嘉,緊盯監控機器螢幕。

陶恆低下頭下,良久時間。

最後抬頭,目光未躲閃的望向對面警員。

“還有。我曾被他,也就是徐盡楊。強迫過數次…”

段留嘉手掌緊緊攥起。他心內劃過疼痛。

終於還是,沒能對得起,對陶伯父的承諾。

“數次什麼?”警員繼續問。

陶恆立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看出,他眼底的戲謔意義。

“好了。我知道了。”陶恆的眼神太過駭人。警員聳肩,然後低頭,做下筆錄。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陶恆撫了撫右手無名指,道,“請把你們梁警官叫來。”

警員整理好筆錄,起身離去。

陶恆終於放鬆些許神經。

不久後,門再度被推開。

梁何。

“陶先生,未來得及問候。你的情況可好?”

“謝過樑警官關心。身體已好七八。”

梁何坐在陶恆對面,還未來得及開口。陶恆已先發聲。

“此番找梁警官,是有一個提議。今日我被非法拘禁一案可破,不如同時審訊家姐陳案…”

梁何看著陶恆,說:“陶先生,可是有什麼新線索?”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