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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提還提的煩不煩,讓人家姑娘安息行不行?”嚴冬棋被周海猛地提起韓佳有點不開心。

“還說韓佳呢,”周海根本不在意他的語氣,把杯子裡的茶喝完,自己又續了一杯,“她弟弟,韓以諾在你那兒呆的怎麼樣?”

“挺好的一孩子,我挺喜歡的。”嚴冬棋隨便應了兩句。

“嗯,我看著也是,孩子打眼兒一看就挺招人喜歡。不過我說一句實話,你別嫌兄弟多嘴,韓佳這算盤打的倒是有一手,她一走,仗著你對她有那麼點兒舊情,啪嘰把弟弟扔給你,現在養個孩子多費勁多花錢,真不知道你是圖什麼。”

嚴冬棋呷了一口酒:“那有什麼圖什麼的,就是覺得孩子挺可憐。”

“可憐的人多了,我還可憐呢……”周海說到這兒,發現嚴冬棋臉色冷了下來,於是轉了話題,“好吧我不說了,反正你這是當親弟弟養著呢我也管不著。我今兒沒想著能在這兒碰見你,平時禮拜二你都在‘西’呢不是,還打算回去給你打電話呢,過兩天聖誕節,我叫了朋友來你店裡玩……”

嚴冬棋斜了周海一眼。

“不讓你請客,給你掙錢呢,你看你這生意人的嘴臉。”周海笑了笑,胖乎乎的臉上一堆褶。

嚴冬棋翻了個白眼:“大哥我包養你一個還行,你讓我把你身後那妹子加強連都包了我可吃不消。”

“知道了,反正我們過來玩,有幾個姑娘挺不錯的,你到時候過來。”周海拍了拍他的肩膀。

嚴冬棋被周海三說兩說弄得心裡有點兒癢癢,想了一會點點頭:“行吧。”

和周海有的沒的聊到一點多,等回到家裡都快半夜了,嚴冬棋困的眼睛都有點兒睜不開,上樓的時候差點一腦袋磕電梯門上。

回到家屋子裡一片漆黑,照這個點兒韓以諾早就睡了。嚴冬棋只開了個地燈,躡手躡腳的準備回臥室。

“你回來了?”韓以諾的房門開啟,少年站在房門口,頭髮有些凌亂但是眼神很清醒。

嚴冬棋皺了皺眉:“你怎麼還沒睡?明兒還得上學呢,這都快兩點了。”

“睡了,睡得輕,怕你回來喝多了。”韓以諾走出來把客廳大燈開啟,接過嚴冬棋手上的外套。

“哪兒能啊?我平時也不喝酒啊,今天周海過來了,我倆聊久了才喝了一點兒。”嚴冬棋去廚房倒了杯熱水,“你甭管我了,趕快睡覺去。”

“你倆大老爺們兒真能聊。”韓以諾把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笑眯眯的轉身看他,結果笑容突然就凝固在臉上。

嚴冬棋身上淺藍色的襯衣,領口上有半隻鮮豔的桃紅色唇印。

韓以諾覺得也許是那顏色太鮮豔了,要不然怎麼會扎的他眼睛都疼。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問:“今晚上只有你和周海兩個人嗎?”

“對啊,不然呢?”嚴冬棋有點奇怪,伸手過來揉了揉韓以諾的頭髮,抬袖間帶著一股女人的香氣。

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不開心了。今天更的比較早。

☆、聖誕節

屋子裡的暖氣很足,韓以諾卻覺得指尖在慢慢變冷,他有點想不明白,不明白自己這會兒拼命壓抑著的,想要抓住嚴冬棋衣領質問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他轉身看著嚴冬棋到洗手間微微彎腰洗臉的身影,看著他英挺的側臉,柔韌的腰際和挺拔修長的腿,聲音儘量保持平靜:“都沒有個女的嗎?倆男人聊天多奇怪啊。”

“那必須沒有啊,要有的話我今晚肯定就不回家了。”嚴冬棋從廁所裡傳出來的聲音清晰。

韓以諾慢慢垂下眼:“我先回房睡了,明天還要上課。”

“快去睡覺,我收拾收拾也睡了。”嚴冬棋的腦袋從廁所探出來,桃紅色唇印一晃而過。

韓以諾慢吞吞的回到房間,關上門,鑽進被子裡,把自己一層層的裹起來。

疑惑,煩躁,焦慮,不安,複雜的情緒洶湧而來,他眼前不停的晃過韓以諾襯衣領口的唇印,心裡憋屈的感覺難以壓抑。

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根本無法阻擋這樣的情緒將自己席捲。

襯衣領口,這得要靠的多近才能蹭到口紅?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嚴冬棋畢竟是在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保不齊就有哪個女的犯/騷往他身上貼呢?可是他越是這麼想,越是睡不著。

那哥哥呢,他是什麼反應?是斷然拒絕還是半推半就,還是壓根兒就欣然接受?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韓以諾的思維變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