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回去再審。那人交代,他們一共三個人,蒙昆只捉住一個,另外兩個跑掉了。您出門的訊息應該已經傳到北冥教了。”曾梓圖捻著鬍鬚想了一會,扭頭看了看曾婉兒。曾婉兒估計哥哥應該已經得手了,而且從這裡趕回去至少也得半個多時辰,於是說道:“啊,有人要謀害爹爹?那,咱們趕緊回去吧!爹爹的安全要緊!”曾梓圖輕輕拍了拍曾婉兒的手背,點頭道:“嗯,也好。這次事出有因,爹爹食言了。改日爹爹再帶你出來玩。”曾婉兒大方說道:“沒事,爹爹不用放在心上。”
就在此時,忽見前方不遠處,有幾個人影在路旁的樹叢中閃過。胡大寧最先看見了,趕緊招呼眾人加強防備。那幾個人在樹叢中往這邊張望了一下,見眾人停下不走,似是互相嘀咕了幾句,然後有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呼哨,那些人便快速向兩旁散去了。
柯老三慶幸道:“果然有埋伏。幸虧老胡來得及時。”於是曾梓圖吩咐眾人調轉馬頭,開始往回走。曾婉兒不得不佩服哥哥的完美計劃。郝青桐等人也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因為來之前曾婉兒跟他們交代過,萬一遇到歹人,不必戀戰,保護爹爹要緊。如今埋伏的人自行散了,這樣一來倒省事了,連打都不用打了。
眾人回到府中。曾梓圖進入大廳,吩咐胡大寧去把北冥教的探子帶來審問。胡大寧去了一會,直把被捆得結實的小五提了回來。小五仍在昏睡著。曾梓圖命人將他救醒。小五慢慢睜開眼睛,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胡大寧怒問道:“你怎麼在柴房?北冥教那個人呢?”小五說:“蒙大爺讓我在柴房守著,我一刻也不敢偷懶。後來,後來好像被人打了一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胡大寧跺腳道:“看來他們果然是結夥來的!那廝一定是被同夥救走了!”
這時蒙昆大列列走了進來,上前邀功請賞:“曾公回來了?大家全都安好吧?”眾人全都看著他,沒有說話。蒙昆竟未察覺現場的狀況,還在繼續說著:“幸虧我抓了那個探子,要不然……哎,你怎麼在這?”他這才看見跪在地上的小五。胡大寧斜眼瞅著他,說道:“蒙昆,你跑哪兒悠閒去了?那個探子早跑了。”蒙昆撓著腦袋,一時摸不情狀況。曾梓圖一擺手:“算了。沒有出事就好。想不到北冥教的人仍未死心,還在設法算計老夫。大家以後都要多加小心。”眾人拱手稱是。只有蒙昆愣愣地看著大家,扭頭小聲問柯老三:“剛才怎麼了?”柯老三隻瞅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曾可以匆匆趕來,假裝驚訝地問道:“哎,爹和妹妹不是去八仙山遊覽了麼?我剛去娘那裡請了安,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曾婉兒趕緊上前說道:“嗨,別提了。我們還沒到八仙山,就遇到了埋伏。幸虧胡叔叔他們及時趕到。那些人才沒敢動手。”曾可以驚訝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真是太可恨了?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麼?”胡大寧說:“是北冥教的人。”曾可以問:“胡叔叔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胡大寧說:“蒙昆早上捉了一個北冥教的探子,那人交代,他們得知曾公要乘車出門,要報知他們的長老在路上劫殺。”曾可以扭頭看了一眼蒙昆,衝著眾人拱手施禮道:“多虧蒙兄機警,眾位出力,讓我爹和妹妹避過一劫,曾可以在這裡拜謝大家。”眾人趕緊還禮客氣。尤其是蒙昆,剛才本以為能討個好彩頭,卻被眾人冷眼相待,正在鬱悶,聽到曾可以第一個就感謝自己,當然心裡樂開了花。
曾可以上前對曾梓圖說道:“孩兒疏忽了,明知爹爹要出門,卻沒能隨行保護。”曾梓圖說:“以兒,這不關你的事。為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總之這一次有驚無險,蒙昆立了首功,其餘眾人也都功不可沒。你吩咐下去,今晚擺下筵席,大家好好暢飲一番。”曾婉兒和曾可以相視一笑,知道父親並未起疑心。其餘眾人一聽有酒宴,也無不歡喜。
曾婉兒跟著哥哥走出大廳,問了問當時的情況。曾可以便把母親唸經安撫、司馬相平靜許多的事跟妹妹說了。曾婉兒聽了也不禁稱奇。經過一番精心策劃,終於滿足的母親的願望,兄妹二人都很高興。
晚飯時,曾婉兒不想看那些粗漢鬧酒,就沒有一起去吃。酒席宴間,胡大寧仍舊不飲酒,裘如龍等人都喝了不少。蒙昆喝得最多,已經舌頭髮硬了,還端著酒杯四處找人敬酒。他轉了一圈,沒看到白鹿司,迷迷糊糊問道:“哎,白……白鹿司哪……哪去了?躲著老子,怕……怕喝這杯酒……酒啊?”柯老三等人這才發現白鹿司不在,不過都沒放在心上。只有曾可以和胡大寧若有所思。曾可以快速思索著白鹿司可能的去向,自從知道那天白鹿司在門外偷聽,他對白鹿司一直心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