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錦還鄉,怎麼也會幫襯著咱們這山海閣的。”
“是不是啊,楊執事?”姚甜甜說著話,悄悄地給福生使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轉頭對著楊鵬飛柔柔的問道。
“這個是自然,我不但要幫襯著山海閣,還要給他找一個好的靠山,讓寧縣的所有人都不能小覷了他,我要讓你過上享清福的好日子,再也不必在這汲汲營營的商場裡,辛苦操勞。”楊鵬飛一對上姚甜甜那燦若晨星的雙眸,血氣翻滾,馬上就漲紅了臉,立即豪情萬丈的說。
姚甜甜一個眼風阻止了還要怒斥的福生,自己則柔柔的一笑,沒有接關於享清福的話茬,而是漫不經心的問道,“聽楊執事說的這麼自信十足的,不知道你給山海閣找了個什麼樣的好去處呢?”
看著姚甜甜笑顏如花,聽著她柔柔的詢問,楊鵬飛脫口而出,“甜甜,你,你,我,我,你可以依舊喚我鵬飛的。”
“豎子無禮,自己做下如此無恥之事,還敢心存邪念,真是豈有此理!”藥香老少年立即在姚甜甜的心頭爆喝了起來。
這一回那個總是喜(。。…提供下載)歡臭屁的傢伙怕是要跳了起來了吧?不知道一張長的顛倒眾生的臉是不是氣的變了形呢?姚甜甜越想越覺得好笑,禁不住嘴角一翹,莞爾輕笑了起來。
見到姚甜甜如此會心的一笑,猶如月夜下肆意怒放的優雅曇花,楊鵬飛再次氣血上湧,他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就要執起姚甜甜的手來。
楊鵬飛這一靠近,驚醒了有些愣神的姚甜甜,她伸手拿過了旁邊的茶盞,不動聲色的躲開了楊鵬飛的鹹豬手,嘴裡閒閒的說道,“楊執事現在得了煌太師看重,咱們怎可再用舊時的稱呼。不知道楊執事是如何打算的呢?”
“呃,也好,咱們先談正事,”楊鵬飛訕訕的收回了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道,“煌太師位高權重,深的當今皇上器重,太師之女多才多藝,嬌媚異常,是皇帝的寵妃,更是以貴妃之身統帥六宮。貴妃娘娘顧念老父,煌太師為國為民……”
“貴妃受寵,太師權重,這些都和咱們這些偏僻之地的聲鬥小民沒有什麼關係,還請楊執事直說,這位遠在廟堂之上的煌太師,要咱們做些什麼呢?或者說要楊執事來做些什麼呢?”姚甜甜打斷了楊鵬飛對煌太師父女的歌功頌德,悠然的繼續問道。
255小富既安
“呃,”楊鵬飛再一次語塞,他尷尬的搓了搓手,斟酌著說道,“其實,其實,煌太師雖然是位高權重,還是很關心民生疾苦的,對咱們寧縣就很關注,特地命我回來,體察民情的。”
“如此說來,那寧縣的孫縣令豈不是惶恐了?楊執事這可是半副欽差的差事呢。”姚甜甜回想著牛老爺送來的關於孫縣令進京的種種資訊,裝作吃驚的模樣,面上帶著恭維,說到。
姚甜甜這不經意間露出的驚訝和恭維,讓楊鵬飛感覺到舒暢無不,他回想著臨行前煌太師的親自召見,得意的說到,“甜甜你這麼說,也無不可。這個孫縣令辦事不利,為人又兩面三刀的,煌太師放心不下他,所以派了我來,以後他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以後,在這寧縣,甜甜妹妹你不必怕了任何人。”
“是麼?”姚甜甜掂量著楊鵬飛的話,印證著牛老爺的資訊。突然就笑了起來,“眼下,我還真有一事發愁呢。”
“噢?你儘管直說!”楊鵬飛興奮的一拍胸脯,“我必定會設法讓你碎了心願的。”
“咱們山海閣一直開得紅紅火火,偏偏那個風雨樓死而復生,搶了我們大半的生意,”姚甜甜蹙著眉,裝作為難的說,“不知道楊執事能不能替山海閣出一口氣,讓那風雨樓關門大吉呢?”
“這,……”楊鵬飛飛揚的神色又是一滯,一狠心說到,“我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事。風雨樓不再是以前的風雨樓了,現在是煌太師的產業,咱們山海哥的菜式和風雨樓極其相似,不如你們都併入風雨樓,替煌太師辦事。太師他老人家一高興,賞下來的賞錢比自己開酒樓可要多得多了。”
“哼,說了半天,你終於說了一句實話!”福生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地怒斥道,“你自己給人家當了狗腿子還不算,還要來拉上我們嗎?”
“哪有你說的這麼不堪,我也是在費盡心思的替山海閣找個大靠山,給楊家屯的眾鄉親指一條富貴之路!”楊鵬飛稍稍一愣之後,立即大聲地駁斥道。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指著福生的鼻子反問道,“你處處阻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
“我齷齪心思?你倒是說說我怎麼齷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