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羅奇急忙走過去,笑道,“老大,你不知道,夜刀的新家就在我們王府的後面,走大路拐來拐去的好麻煩的,要是在地下挖一條地道,筆直的,一下子就能到了。”“說的什麼話,挖地道,笑死人了。”阿力在一旁取笑他。“誰說不可以啊,不就是挖一條地道,不是說要夜刀在楚王府裡住上三年,他要是堅持搬入他的新家,老大才不會阻攔呢。”咄羅奇嘿嘿笑道,“要是有地道的話,雁兒回孃家也快了一點。”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得意地笑了笑。三個人走出了書房,哥魯達對咄羅奇的提議只是笑了笑,在不久後他將這句話說給了逸兒聽,他是當笑話說,但是,他親親老婆可沒有當笑話聽。在夜刀和雁兒成婚之後,太后賞賜給夜刀的府邸開始動工重修。幾個月後,新居落成,一條直通楚王府的地下通道秘密建成。一條無意間修成的密道,很多年以後,還真的派上了大用處。 奶爸紛飛的大雪給幽州披上了一層雪白的外衣,又是一個新年即將來到,空氣裡瀰漫著節日的喜氣。楚王府的大門外掛起了兩個大紅的燈籠,燈光對映在站崗侍衛的臉上,每個人都笑著,那是從心底裡發出來的笑意。因為,他們的王妃在三天前為大王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王子。大王已經為他的兒子取名,哥魯衛就是他們小王子的名字。據說,王妃生產的時候,大王在門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要不是兩個侍衛隊長攔著,怕是要衝進產房去了。這訊息可是他們的隊長咄羅奇大人親口和他們說的,繪聲繪色地告訴他們。王妃在裡面叫,大王在外面急得直跺腳,悅風園走廊的柱子還被他打掉了一角,不相信的話還叫他們去看看。幸好王妃生孩子只用了半天的功夫,要是痛個一天叫個一天,估計悅風園要被大王給毀掉了。他們是知道大王對王妃的感情,放眼大遼上下,哪個有權有勢的不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就只有他們的大王只有一個王妃,大王的心全在王妃身上。王妃是平安地生下了小王子,以後就看郡主的了。秋天的時候郡主大婚,新郎竟然會是他們中間的一員。那個不起眼的夜刀竟然成了大王的妹夫,真是看的他們下巴全掉在地上了。據說,郡主現在也有了身孕,那個平時一臉冷峻的夜刀,現在也是一臉的小心翼翼。夜色中,一人一馬走到了楚王府的門口。黑色的斗篷遮住了來人的身材,長耳帽遮住了臉,站在門口仰頭看了一眼高掛的燈籠,微微一笑,高聲對守門的侍衛說道:“這裡就是楚王府吧,叫你們王妃出來見我。”中性的打扮,卻是女子的聲音。好大的口氣。四個侍衛都不滿地看向了她,他們王妃是那麼容易見的嗎?“你是什麼人?我們王妃千金之軀,叫她來見你?”“不要來這裡搗亂。”“我是什麼人你們不需要知道,哥魯達,夜刀,阿力,他們誰在就叫誰出來,快去!”語氣裡有不可違抗的威嚴。侍衛都怔了怔,其中一個見她神情自若,轉身跑進去找人稟告去了。不一會兒,阿力急匆匆跑了出來,一身灰色的侍衛裝束,今晚是他在值夜。“你是?”他匆匆走下了大門外的石階,站在了她的面前。“怎麼,不認識我了?”來人將臉一抬,微微一笑。阿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心裡咯瞪一下,慌忙左右看了一下,微微彎下身對她行禮,“您怎麼來了?”天,這位公主說來還真的來了。“叫你的人好好伺候我的馬,”正是說過要來看逸兒的安國公主趙琴到了,拍了一下阿力的肩膀,搖頭說道:“你們楚王府的侍衛也不怎麼樣。”自顧走上了石階,朝裡面走去。“你們把馬牽進去。”阿力對手下厲聲說道:“好好伺候著。”自己忙不迭地跟了進去。侍衛都好奇他對來人的態度,這個人開口就要王妃來見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阿力跟在趙琴的身邊,小心地問道:“您不是在雁門關嗎?”趙琴回頭低笑,“過年放假,我來你們楚王府逛逛不行嗎?”把手裡的劍往他懷裡一塞,“不需要這樣低聲下氣的,我只是以逸兒姑姑的身份來看看她,不是什麼公主。”“王妃三天前生了個小王子。”阿力笑看對她說,“您真是來巧了。”趙琴腳步一停,驚喜地笑道:“真的嗎?我的小逸兒她當母親了,呵呵,看來我得準備一份見面禮給我的侄孫。”“公主這邊請。”阿力恭敬地引著她往悅風園的方向去。咄羅奇在一旁朝他叫道:“阿力,你去哪裡啊?我找你喝酒呢。”他站的位置是侍衛休息的房間,遠遠的,看不清他的臉。阿力回頭對他搖頭:“我今天晚上值夜,你找別人去。”“你去哪裡?”咄羅奇朝他走了過來。“公主,您一直筆直往前走,我擺平這個沒事做的傢伙。”趙琴低笑著點了一下頭,“好,我在前面等你。”她剛走開,咄羅奇就晃悠過來了,“阿力,那個人是誰啊?你對他看起來很狗腿。”說著就搭上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