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淡淡地笑問道,“最近都在做些什麼?聽說皇后這裡熱鬧起來了。”要是她肯定奴兒就在她的手裡,她就直接開口說了,把奴兒交給我。“臣妾這裡還不是這樣。”故意嘆了口氣,蕭雨燕露出羨慕的神情,“陛下都很久不來臣妾這裡了,太后明鑑。”現在最得寵的是冰妃,大臣們要結巴的人是她,太后對此也是知道的。想起自己一手給丈夫冊立的妃子,她的心裡氣的直咬牙。本來是想掌控她的,沒有想到她也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不過,冰兒的野心只是要代替她成為大遼皇后,遠不如她的野心遠大。“哀家知道你不是在埋怨,你是一個大度的人。”蕭太后把手裡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微笑著說道,先給她扣上了一頂大度的帽子,看她等一會怎麼回答自己,“身為皇后就必須容忍丈夫的妃子。”她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只是她得到的是先帝對她的專寵。蕭雨燕的心裡就是這樣想的,她深知先帝對自己姑姑的深愛,也正是有了先帝的專寵,她才會成為大遼皇權實際的掌握者。“太后來臣妾這裡是有什麼事要對臣妾吩咐吧?”蕭太后點頭低笑,“皇后說對了,哀家是來問你關於奴兒的事情。”她開門見山地說了,眼睛緊緊盯著蕭雨燕臉上的神情,她的眼睛不敢看她,心虛地低下了頭,奴兒真的在她的手裡嗎?“太后,奴兒怎麼了?”蕭雨燕在收斂了心虛的表情,抬起頭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你不知道嗎?”蕭太后笑著反問道,“聽說她在你這裡,哀家是來找你要人的。”蕭雨燕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立刻跪倒在她的面前,驚恐地叫道:“太后明鑑,是誰這樣陷害臣妾,奴兒不是已經死了,怎麼會在臣妾這裡?”一句話就已經洩露了她的心思,蕭太后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皇后,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不要說奴兒已經死了的廢話。”她的語氣裡是不容她說半點謊言的嚴厲,“你明明知道奴兒沒有死。”“是,臣妾失言了。”蕭雨燕心虛地垂下了頭,她怎麼可以忘記眼前的人是手掌大遼皇權的太后呢,沒有人可以逃過她的眼睛,她要小心對付才行。“和哀家說實話吧。”蕭太后深沉地嘆了口氣,“你是哀家的親侄女,也是哀家一手將你扶上了皇后的位置,在哀家的心裡,你就是女兒。”輕柔的話語要是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早就被她說動了。但是,跪在她面前的人是蕭雨燕,一個對大遼江山充滿了野心的女人。“太后,臣妾的確知道奴兒沒有死,因為臣妾知道當日皇弟和奴兒離開了契丹。”蕭雨燕抬起頭閃動著無辜的神情,“太后對外是宣稱奴兒病逝,皇弟在皇宮裡養病,只有幾個人知道其實她們早就離開了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