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驚叫聲。聞人譽微愣後,才問道:“兄臺是大理人?”
“是,我身中血毒,來中原是為了找抑制毒素的草藥。”阿龍摸著自己的臉,“為了不想引起他人慌恐,才頭戴斗笠。”說完又把斗笠戴好。
“盟主,不能信他們,魔教人個個狡猾,他們穿的衣服和魔教人的一樣。”聞人身後那個莽夫指著阿龍大聲道。
“你是剛從偏僻山溝裡出來的?這麼沒常識!穿的和他們同樣的衣服就是魔教人,那把你扒光,套上同款式的衣服,你也是魔教的啦。”我“噌”得從椅子上站起,又手環胸瞪之。
“你……,你這淫婦,真不知羞!”那名大漢突然臉紅如關大爺,罵得我不明所以。
淫婦?我!我指自己,“我淫……?”誰了,阿龍突然移步至我面前,把我摟進懷裡,而臉紅如關大爺的大漢突然倒地,全身蜷在一起,不停抽搐。
“這……,王兄,你怎麼了?”聞人譽及另一名大漢急忙蹲下檢視那人。
“死不了,痛一晚就沒事了。”阿龍淡淡說道,然後便拉著我上樓,“小二,再備一桌飯菜送到樓上。”驚恐的小二用顫音稱是。
“你站住,傷了我兄弟還敢走。”另一名大漢衝過來把我們攔下。“魏兄……。”聞人想擋那名大漢,卻晚了一步。
“你們中原人不是最講聲譽的麼,是他先出言侮辱姑娘家的清譽,我傷他何錯之有?”我從來不知道阿龍會這麼酷,真是太帥了,如果他不是長成那樣,也會是我的夢中情人。
“聲譽是靠自己來維護的,她自己都不重視,說出那麼下賤的話,還要別人如何看重。她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管他是不是一間房。而且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扒男人衣服,這般肆無忌憚,何不下賤,何不淫蕩?”眼前這位仁兄真夠慷慨激昂的,而且竟然聽到我在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