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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問道:“魚兒,你一直想離開的原因,是為了那個人麼?”

“哪個人?”我暈,他沒頭沒腦兒在說什麼?

他神眼閃了閃,輕輕搖了搖頭,沉默不語。我翻了個白眼,坐在車轅上搖晃著腳,哼唱起仙劍遊戲中那首主題曲《問情》,再一次感慨小梅與莫三少的愛情。

“今生緣,來世再續!”他突然重複歌詞的一句,緩緩轉頭凝望我的臉,“來世麼?”

“你……。”看到他悽苦的眼神,我的小心肝全都揪在一起,把淚水藏住,“神經病。”迅速轉身爬回車裡,抱著腿蜷縮在車內,淚水止不住無聲溢位。原來我落淚是因為心痛,看到他那種討厭的眼神我就心疼!

原本快樂的心情全被該死的“紅臉鬼”破壞,我們一路上沒再說話,晚暮時分入城,阿龍怕自己的相貌嚇人,戴上手套與圍紗斗笠。

在一家客棧前停下,手持布巾的小二迅速跑出來迎接我們,“客官住宿……?”

“小二,還有房麼?”這時,從我們身後駛來一隊高頭大馬,從馬下躍下三名大漢。

“有,有,爺您們裡面請。”小二抖手將布巾掛在肩上,跑回大堂高呼:“爺,三位。”

三名大漢將馬韁繩丟給隨後奔出來的另一名小二,轉身要進門,卻在經過我們身邊時,看了看阿龍又瞄了瞄我,然後才踏進客棧大門。還在我疑惑之際,前一名勤奮的小二又跑了回來,問我身前的阿龍“爺,您們住宿還是打尖?”

“住。”阿龍拉著我上前。

“真巧,本店剩下最後一間房,正好招待爺與夫人……。”當小二看到我時,眼神愣了一下,迅速回頭對著阿龍傻笑,“爺,您樓上請吧。”

“我們不是夫妻。”阿龍急速否認,讓我一怔。

“這樣啊,爺,您也知道咱們這小鎮不大,鎮上就咱們一家店,來往的商賈人挺多,如果您要是不嫌棄,我們還有一間茅屋,您看……?”21世紀的服務人員就缺乏小二這般熱情,看看人家服務態度真是好。

“沒關係,我們兩人一起住。”我笑道。我的話讓小二倒抽一口氣,然後看怪物般看著我,“有什麼不對麼?你們不是常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還有我們是朋友,一起來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哪有我住屋讓他睡草堆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反正無愧於心,管它是一間屋,還是一張嗚……。”床,我的嘴突然被阿龍捂住。

“就要那間。”阿龍將我拖進客棧中。而被他拖進去的我,無意間掃到樓梯上一名男子的視線,他就是剛剛那三大漢中其中一名,國字形的臉,給人一種樸實無華的感覺,目光卻利如鷹隼。他看我看他,並沒有避諱我打量的目光,而且又一次深深打量拉著我的阿龍。

那間屋子很小,進門就見一張床,連板凳都沒有,就不用說椅子了。

“委屈你了。”阿龍說。

“沒事。”我聳聳肩,“有的吃就行。”我可沒那麼多事,不就是將就一晚麼。

簡單清洗手臉,我們下樓用餐,正當我拿起筷子想去叉雞大腿的時候,就見阿龍衣袖在他斗笠前一揮,接到一根筷子,冷冷的語音從齒間迸出:“閣下什麼意思?”我驚訝扭頭,只見那三名大漢向我們走來,而身邊的客人已經跑到我們對面。

“魔教妖孽……。”國臉大哥抬手攔住他身後之人的惡劣言語。

“對不住兄臺,我這兄弟向來急躁,見你衣著與魔教人相同,便誤會你是魔教中人,隨便出手不說,言語也不太禮貌。”

我哼笑,“沒你的允許,他也不敢啊!”夾起雞腿狠狠咬了一口,“做什麼戲,直接說吧,有什麼事?”可能是我說話太直,他們三人的神情微變。

“哈,姑娘聰慧,說得有理。”國臉大哥輕輕點頭,看我的眼神很亮,然後才對阿龍說:“在下聞人譽,可否請兄臺摘掉斗笠,以真面目示人,我們懷疑你是魔教中人。”

“懷疑?呵呵……,你們只是懷疑,就對我們這般無理,我們是魔教中人也就罷了,如果我們不是,只是普通老百姓,你們要如何彌補我們受到的精神傷害?”我咬著雞腿老神在在的說。

“這裡沒有女人插嘴的分。”聞人譽身後的一名大漢怒瞪著我,一臉的嫌棄。

歧視女性!氣死我了,轉頭死瞪著那隻豬頭,卻找不到反駁的話,這個時代又不講男女平等。這時阿龍揚手摘掉斗笠,朗聲道:“在我們大理,女人說話同男人一樣有分量。”

我們詫異望向他,而客棧這大廳內也同時響起無數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