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又恢復子之前的平靜。
”好,就與你換。”白衣女子伸手取出一串火紅色的蓮花,放在手上,只見原本一片雪白的天地間,陡然出現了一絲火苗,這蓮花通體皆紅,火紅的顏色如同火苗不斷的燃起,猛然之間,這原本天寒地凍的天地間,竟然多了一絲暖意。
這個法器就是那個被這白衣女子處理掉的南方火源的法器,也就是劫火紅蓮的雛形。假以時日,這火衣女子一旦涅巢。這火蓮花長大成型,就是天下所有火源之祖,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劫火紅蓮。
現如今這朵紅蓮在這白衣女子的手上,十分渺就連火光也不過只能照耀一米左右,顯然是受到了白衣女子的壓制。
“哼,這小子明顯並不知情,我們五姐妹的事情,他人又豈能全知?現如今冰雪封天,這件火系法器的能力已經被壓縮到了最以這一件不成器的法器換對方兩件法器,卻是我賺了。”白衣女子心中暗想,臉上卻不由得露出了些笑容來。
要是沈悅是一般俗人,非被這一笑弄去兩魂六魄不可,這冰女從不展顏歡笑,五態端方,若是一笑。那還了得?
沈悅一手一個提著兩女的屍身,也慢慢往前靠近,這白衣女子確實厲害非常,之前示敵以弱,連自己的眼睛都瞞過了,顯然這隱逸的功夫實在出類拔萃,驀然之間引動天象,就解決了眼前兩個與自己實力不相伯仲的女子,這番實力,比之自己,已經遠遠超過,沈悅估摸著就算自己拼死一戰,也未必就能夠勝過這白衣女子。是以才提出交換法器。
這一件法器換兩件法器,看似確實是沈悅吃了虧,但是沈悅清楚。這在場的四件法器之中,最好的自然是這白衣女子藏於元神之中的那朵白蓮,也就是冰霜之蓮,現如今天雪地霜,這白蓮每日吸收來的靈氣只可以用恐怖來形容,沈悅自然是做夢都想將這白蓮弄到手,可是眼前明顯並不足取。而除此之外的法器就是這朵紅蓮了,這紅蓮雖然看似實力最差,可是冰火畢竟相剋,而自己所居南方,歷來屬火,待消滅了居在南極的冰霜領主之後,自己手中的這朵蓮花的作用就可以被無限擴大,做不濟,下次遇到這女子的時候,再也不用懼怕了。而另外兩朵蓮花,一屬金。一屬木,在這樣的冰雪之天,金系能量十分難以利用,雖然現代社會之中金屬眾多,但是低溫之下,能夠被利用的金屬就少得可憐了,所以這金屬性的女子實力其實也並不如沈悅預想的那般強大,而且這白衣女子將與自己同源的其他四姐妹看作是眼中釘肉中刺,哪裡會放過。自然要除之而後快。而萬木枯榮也是隨溫度而變,在這樣的氣溫之中,木系元素也被最大化的消弱了,是以木源的實力也並不如之前沈悅所想象的那般強大口
要說這白衣女子實力既然如此出眾,為何還要與表面的能量反映遠不如她的沈悅做交換呢?這自然是有原因的。一來自己與其他兩人的交戰,雖然只是一瞬間就將其他二人擒拿,但畢竟此二人也是天地間同源誕生的靈氣之源,哪裡會沒有半分本事,而且倆姐妹之中的金源和火源一樣,最擅長的就是攻擊。對她造成的傷害遠遠比她之前的預想要大得多,自己是水源,天生在防禦上比不得土源,在治療上比不得木源,在攻擊上更是遠差於火源和金源,是以在與兩姐妹的瞬間交戰之中,已然受了重創。現在表面上雖然威風凜凜,可實際上,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更況剛才沈悅將兩人從她跟前搶走時,他都沒有用上任何手段,顯然已經是力不從心。
沈悅並不知道這個女人如今這副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就算是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他也不能出手殺了這個女子,因為沈悅比任何人都清楚陰陽相剋。五行相生的道理,一旦五行之中那一行徹底消失,那麼這天地間的哪一源的靈氣就將徹底消失,到時候恐怕不用什麼怪物降世,僥倖存活下來的人類就都已經死光了。
兩人越來越靠近,就在兩人忽然接觸的同時,沈悅將手中的女子拋了過去,一把抓住那女子手中的火蓮,反身將鬼手之中早已經凝聚起來的血氣射了出去。 “啊!”明顯傳來的白衣女子的叫聲。
白衣女子驚悚的發現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對方的手不過是閃現出一團血光,自己的身體就被控制,雖然這也許有自己的實力大降的原因,但是對方如此輕易的將自己抓在手中,顯然大出自己所料,白衣女子眼睛一閉,心中暗歎到底是被對方發現了。
一股噬魂的感覺從白衣女子的腦海中傳來。似乎隨著這男人的一抓,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元神似乎都要被對方抓了去。
自衣女子心頭閃過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