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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投告向他們,不然,朝鮮大軍將兵發建州,將小小的建州女真盡碾成粉末。

凡察的口才不錯,至少把建州女真自己的心態和那朝鮮王國的態度演繹得活靈活現,而最終,建州女真半強迫半自願地搭上了朝鮮王國這條賊船。

在那之後,開始遵照那朝鮮國主的吩咐,頻頻騷擾大明遼東邊鎮一帶。但是卻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攻打那大明的那些軍事重鎮和城池。可是最終,在那朝鮮王國許以高官厚祿、富貴榮華,還有開市等一系列的優惠和賄賂的誘惑之下,建州三衛決定鋌而走險。

於是,才會興兵進攻遼東邊鎮的撫順所,而在得到了一座撫順所空城,卻吃了一個大虧的建州三衛惱羞成怒之下,直撲那瀋陽,最後,兵敗於瀋陽城下。

“……大明天兵一至,我們建州女真潰散無數。說來,若不是那朝鮮國主居心叵測,硬要強迫著我們建州女真相攻大明,並且言明,只要我們能夠拿下一兩座城池,他們定然會興軍來援……”凡察抹了一把嘴邊的白沫,一臉的痛悔與懊惱。“也怪我們建州女真利令智昏,一時之間瞎了眼,聽信了他們的話,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崔重勳奮力地掙扎著,想要張嘴辯白,可問題是嘴給嚴嚴實實地堵著,而四肢更是連動彈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聽憑那凡察在那裡謊話連篇,將絕大部分的責任都推到了那朝鮮的身上,崔重勳能夠明顯地察覺到那些朝堂之上的那些大明文武臣工們身上溢散出來的憤怒和殺氣。

可以說,凡察很成功地調動了在場的那些大明文武臣工的情緒,對於這個老傢伙的這番口才,還有他那淚聲俱下的表演,朱祁鎮相當地滿意,至少,給朝鮮王國羅織了這麼多的罪名,足夠大明在道義上,將那朝鮮王國釘死。

等那凡察說完,朱祁鎮雙眉一挑,沉聲言道:“爾之所言,朕雖然不能盡信,也不能偏信你凡察一面之辭,可是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朕不信啊。”

“於愛卿,你且來說說這兩年遼東邊鎮所報之軍情。”朱祁鎮的目光一轉,落到了那同樣臉色脹氣,殺氣騰騰的于謙的臉上。

“啟奏陛下,自土木堡之難後,遼東邊鎮頻發急報,邊鎮村寨頻頻受撓,遠甚於之前,此乃其一。另外,朝鮮使節也在這兩年間,連連向我大明報怨,遼東邊鎮諸多部落掠撓朝鮮邊境,他們只能被迫反擊……”

說到了這,于謙頓了頓,掃了一眼那被死死壓在地板上的崔重勳,然後繼續言道:“但是而今,這些事物,還有這位建州左衛指揮僉事的供詞,足以證明,我大明的遼東之厄,實乃朝鮮之過。”

聽到了這話,朝中文武臣工皆盡頷首不已,就算是那個凡察言有不實,但是,有了這些人證物證,至少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朝鮮王國這些年來野心著實不小,而且,居然還膽敢勾結建州女真,犯我大明。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于謙的疑惑

朱祁鎮緩步走回了那丹階之上,站在那御案前,負手而立,一雙鷹目灼灼地掃過殿中的文武臣工,聲音渾厚而有力。“諸位卿家,爾等以為呢?”

“陛下,朝鮮小邦,枉我大明向來厚待。非但不思恩圖報,反而作出這等居心叵測之事,更是威迫建州女真及諸多女真部落犯我遼東邊鎮,毀我牆稼,壞我百姓生計,擄掠錢糧,這等禽獸之舉,著實令人髮指。”

“……陛下,臣以為,當差使節,責問朝鮮國主,何以作出這等齷齪之事來,若是不能給我大明一個滿意的答覆,當以兵戈相問。”

“不錯,小小的朝鮮,安敢挑釁我大明……”

那些朝堂之上的文武臣工們大肆叫囂不停,那架勢,彷彿最好那朝鮮國主就在這裡,好讓他們暴打一頓,以消心頭怨憤之氣一般。

朱祁鎮那睥睨天子的鷹目掃過,原本叫囂不停的諸位臣工漸漸地止歇,靜待著朱祁鎮這位威望日益高漲的大明帝國皇帝陛下下達最新的旨意。

朱祁鎮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沉穩而有力地道:“朕真的怎麼也想不到,枉我大明的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如此信任爾邦,甚至不惜割我華夏故地於爾,以彰顯我大明泱泱大國之氣度,以示我大明寬廣之心胸,仁厚之行事……可是,換來了什麼?!”

“換來的是你們朝鮮背信棄義、恩將仇報。你們朝鮮王國,也實在太不把我大明放在眼中了,把我們的一片好心好意,都當成了是軟弱可欺嗎?!”

“如今事發,你們朝鮮不但不思悔改,居然那朝鮮國主還把你派來我大明宮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