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行,還主動把的自己馬也讓了出來幫助譙彭隋軍馱運糧草,替陳應良作戰必須的戰馬分擔壓力。
腳步不停間,陳應良與李建成交談了許久,這才得知李淵就任河東山西慰撫大使之後,李建成就來到了李淵的帳下歷練,陪著李淵先後鎮壓了毋端兒與柴保昌的農民起義,還一度親自上陣殺敵,立了不少功勞,目前在李淵帳下以文職就任。而當陳應良問起李淵父子為何至今還沒有北上勤王時,李建成也如實相告,說明父親收到詔書時身在長平,準備嚴重不足,倉促組織兵馬耽擱了時間,所以至今還沒有率領主力隊伍北上雁門。
聽了李建成的回答,陳應良悄悄的幸災樂禍之餘,又直接向李建成問道:“建成兄,既然你們還沒有做好準備,那麼我就有可能搶在你們前面先到雁門勤王了,如果真被我搶了先,你怎麼想?”
“我當然會覺得賢弟你不夠意思。”李建成倒也坦白,笑著說道:“我父親駐紮太原,與雁門近在咫尺,賢弟你駐紮彭城,距離雁門遠隔千里,結果你卻搶先趕到勤王戰場,讓我父親顏面掃地,愚兄身為人子,當然要覺得賢弟搶功勞搶得太厲害了。”
“兄長果然是實在人,這話太實在了。”陳應良大笑,又問道:“兄長,那你想不想讓我等等你父親,一起北上勤王,或者乾脆勸我把勤王首功讓給你的父親,讓他先率軍北上?”
“當然想。”李建成回答得更坦白,又微笑說道:“但我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因為我如果說了這樣的話,那賢弟你就會瞧不起我了,我們李家也更對不起你了。”
說罷,李建成忍不住輕嘆了一聲,陳應良也輕輕嘆了口氣,輕嘆一樹之果,酸甜區別為何如此之大?然後早就猜到李建成來意的陳應良也沒猶豫,馬上就把自己為什麼會來得這麼快的原因大概了介紹了一遍,說明一切都是巧合,收到勤王詔書時,自己的隊伍恰好處於最有利的出兵位置,也碰巧提前做好了一切出兵準備,所以才能反應如此迅捷。
聽了陳應良有真有假的介紹後,李建成難免是大為羨慕,無比妒忌陳應良的狗屎運氣,然後又興奮表示,自己終於有機會與陳應良並肩作戰,也終於有機會親眼一睹陳應良的戰場雄風,並笑道:“賢弟,等到了勤王戰場上後,你可要多幫著愚兄一些,愚兄也不貪圖太大的功勞,只要能夠再升一級就行。”
陳應良笑說當然,然後二人又談笑了片刻後,李建成猶豫了一下,突然換了一副低沉語氣,低聲說道:“賢弟,有些事必須要對你說一下,秀寧妹說,柴姑娘至今還在唸著你,寧可終身不嫁,甚至寧可自尋短見,也不願再擇佳婿。還有,柴郡公去年九月突然中風,已經臥床不起快一年時間了。”
陳應良臉上的表情消失了,半晌才哼道:“柴紹肯定更恨我了吧?說不定還會把他父親中風的責任扣到我頭上,認為是我把他父親害成了這樣。”
輪到李建成沉默了,片刻後,李建成才低聲說道:“賢弟,兄長建議,你回到了大興後,不妨到柴郡公府上登門求親,把柴姑娘納為偏房,一來可以讓柴姑娘不至於終身無靠,二來可以讓柴郡公死後瞑目,徹底化解這段恩怨。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家都是世交,讓你的柴世伯安心離世,也是對他的孝道。”
陳應良不置可否,又過了片刻才說道:“以後再說,現在國事要緊,我只能考慮如何殺退突厥,解救皇帝陛下突出重圍。”
李建成又輕嘆了一聲,知道想讓陳應良做出這個決定沒有那麼容易,也知道自己家族想要與陳應良徹底化解過去的恩怨情仇,更加是難上加難,所以李建成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暗暗在心裡祈禱,“願上天保佑,父親與賢弟這次能夠拋棄前嫌,齊心協力一次,緩和一下過去的恩怨。千萬別再象以前那樣,互相算計勾心鬥角,仇怨越結越深。”
李建成的祈禱註定沒有作用,一天後,當陳應良率領譙彭大軍抵達太原城下後,馬上就收到了李淵已經頭一天率領一萬軍隊先行北上的訊息。得知此事,知道自軍根本沒有做好準備的李建成默然無語,陳應良卻是毫不客氣,命令軍隊繼續北上,裴寂和武士彠等人雖然拉著太原郡丞王威出面,說盡好話邀請陳應良入城用宴,並且主動拿出大批酒肉犒勞譙彭隋軍,也被陳應良藉口勤王事大,一口拒絕,根本沒中裴寂等人盡力施行的緩兵之計。
兵馬尚未集結完畢,作戰主力也還沒有趕到太原,李淵卻先帶著一萬軍隊北上了,目的如何陳應良當然心知肚明,既然李淵做在了前面,又想起李淵、李二對自己的恩將仇報,種種陷害,陳應良也不由來了火氣,乾脆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