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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部分

薛舉軍的逃亡佇列,也逼薛舉軍破壞自己的工事奔逃下山,增加薛舉的逃亡難度。

陳喪良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全力追擊的命令,士氣高漲的隋軍將士抱在就算跑不贏你們騎兵也要殺光你們步兵的心思,大踏步衝鋒上山,拼命砍殺抱頭鼠竄的薛舉軍士兵,而薛舉軍扔下了一切能夠扔下的輜重糧草後,就算能夠逃亡下山,只要是規模稍微大上一些的大隊敗兵,也首先得要面臨隋軍騎兵秦瓊和程咬金兩部的衝鋒突擊,還在這樣的衝擊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被殺得屍橫滿地血流飄旗。

姑且不去說薛舉軍的營地戰況了,儘可能集結了可以作戰的騎兵之後,換上了士兵衣服還不敢打帥旗的薛舉和薛仁果父子優先帶上了騎兵向北逃命,還靠著人數的優勢,打退了秦瓊和程咬金的各自一次衝鋒,十分僥倖的帶著五六千騎兵率先撤了戰場,然後又匆忙收攏了一些率先逃亡至此的步騎士兵就不敢再等下去,急匆匆的率先向北逃竄。

往北狂奔了一陣,眼看前方就已經是通往淺水原的路口,同時後方的追兵離得還遠,薛舉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勒住馬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泥塵,回頭用刀指著南面大罵,“陳應良奸賊!你給老夫等著,老夫肯定還要捲土重來,下一次,老夫一定要砍下你的腦袋!”

“陛下,還是快走吧。”旁邊臉上沾著血點的郝瑗喘著粗氣勸道:“報仇的事等以後再說,還是先走吧,等進了淺水原,我們才能算是安全。”

“急什麼?!”薛舉把愛人當做了出氣筒,大吼道:“朕乃真命天子,還用怕區區幾個追兵?把朕的帥旗打出來,朕倒是要看看,他陳應良小賊的追兵,到底能把朕怎麼樣?!”

身旁侍衛無可奈何的重新高舉起了薛舉的帥旗,薛舉又罵了幾句這才準備下令繼續北上,不曾想話還沒有說完,斜前方的樹林中就已經是吼叫聲四起,一千多身披白袍的隋軍騎兵衝出林來,為首大將還提著九環鬼頭刀大吼,“弟兄們!我們的運氣來了,是薛舉!是薛舉老匹夫的帥旗,跟我上啊!”

“白……,白袍兵?!”

薛舉軍的情報工作再不足也聽說過報**的赫赫大名,傻眼瞠目的同時,薛舉也帶著哭腔再次吼叫了起來,“快放下帥旗!快放下朕的帥旗!混蛋王八羔子,誰叫你們舉起朕的帥旗的,這不是給朕找麻煩嘛?快跑!快往淺水原跑啊!”

還是同一時間,這幾年點背到了極點的隋軍老將屈突通,也帶著幾千軍隊重新來到了與淺水原僅有一河相隔的涇水北岸,小心翼翼的仔細探察了對岸沒有埋伏,屈突通立即下令渡河到對岸立營,左右部將都勸屈突通不必著急,可以先在涇水立營,待探聽到了亭口大戰的具體情況再渡河不遲,屈突通則搖頭拒絕,答道:“老夫就不信了,我這運氣還能一直背下去,能夠碰上薛舉匹夫不顧我們主力回師圍攻我們的倒黴事。”

“渡河!立即渡河!”屈突通用馬鞭一指對面的淺水原,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夫相信丞相一定能打敗薛舉匹夫,薛舉匹夫敗走後必經淺水原,老夫一定要在淺水原打一場翻身仗,洗去這幾年的黴運!”阻攔敵人,開啟空間讓後隊可以直接衝到薛舉軍的攔截陣地之後,既補充了力量,也乘機砍殺躲在羊馬牆後薛舉軍弓箭手,減輕更後面的主力壓力。

還有李靖這邊也一樣,親自提槍上陣的李靖與勇將丘行恭共同率領敢死隊擔任前鋒,瘋狂衝擊薛舉軍殿後的鐘利俗隊伍,而山道雖然狹窄易守,無奈卻沒有工事保護,加之軍心慌亂體力下降,鍾利俗軍很快就招架不住的隋軍偏師的全力反擊,士卒紛紛逃命,迅速出現崩潰苗頭。

戰術局面對隋軍而言已然非常有利,李靖軍在西,主力在東,闞稜和秦瓊等軍在北,三路齊進猛攻薛舉軍,而薛舉軍雖然首尾難顧,在兵力大幅收縮的情況下陣地堅實,短時間內絕不可能崩潰,同時還有反擊無力,無奈薛舉軍主力此前已然在連續的攻營大戰中嚴重消耗了體力,頭上又隨時可能落下可怕炮彈,軍心慌亂無比,就連想要如臂使指的調動軍隊都是難如登天。被逼無奈,薛舉只能是指揮軍隊全力迎戰北面來敵,琢磨著就算保不住營地,也可以讓開啟北逃道路。

薛舉的選擇確實正確,事實上陳喪良在這次會戰的兵力佈置在也犯下了過於保守的失誤,為了穩妥起見,沒有往北線投入過多軍隊作戰,絕對無法阻攔薛舉軍棄營北逃。只是這麼一來,擁擠在狹窄山道上薛舉軍將領士卒也就倒足了大黴,被高歌猛進的隋軍殺得鬼哭狼嚎狼狽不堪,抱頭鼠竄間自相踐踏,死傷無數。而再當隋軍將士爭分奪秒的破壞了薛舉軍攔截陣地的大部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