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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容烏溜溜的眼珠子又睜大了些:“咕嚕咕嚕?”
書容點頭:“咕嚕咕嚕!”見墨容一副好奇的表情,書容順手將旁邊的藥碗端起,道:“五妹試試,看三姐這個法子可好使。”
墨容猶豫了一番後終究從床上坐起,捏了自己的鼻子,書容笑了,將碗湊近墨容一點,問:“鼻子捏緊了沒?捏緊了才聞不到藥味兒哦!”墨容捏著鼻子點點頭,書容遂笑著將藥碗送到墨容嘴邊,又道:“一口咕嚕咕嚕的喝完哦!”
於是墨容就這樣被書容哄騙著一口喝下了一大碗湯藥,白菊見書容放手忙端了早就備下的糖水給墨容送去,墨容咬著碗,又是咕嚕咕嚕一陣,看得書容白菊都忍不住掩了嘴笑。
晚飯前廉正與葉赫氏來瞧墨容,書容正在案旁給墨容疊紙鶴,墨容趴在書容的大腿上,手裡抓了根冰糖葫蘆啃著,眼睛則盯著書容手裡的紙鶴細細的瞧。書容見二人進來忙牽了墨容的手去給二人請安,廉正笑著叫她們起了,又抱了墨容道:“還在生著病呢,就這麼貪吃了?誰給你買的?”墨容嘿嘿笑著說是三姐,書容笑道:“五妹想吃,我就命人給她買了,想著能吃點東西下去總是好的。”
廉正笑著點點頭,葉赫氏也是笑著,問白菊今日墨容是個什麼情況,白菊笑著將書容今日如何照料墨容的一一說了遍,葉赫氏聽了很歡喜,笑著對書容道:“多虧了你,要不墨容只怕又喝不下多少藥,現在瞧著,精神了不少。”書容笑著說自己是長姐,應該的,葉赫氏抬手試著墨容額上溫度,沒再說話。
廉正問晚上的藥喝了沒有,書容說才喝了下去,廉正便又對葉赫氏道:“叫廚房做些清淡的吃食來,如今瞧著精神了些,又能吃這糖葫蘆,大抵是能吃下些飯菜了。”
葉赫氏笑著應好,命人去廚房傳話。書容坐在一旁,看著對面阿瑪抱著墨容,葉赫氏嫋嫋娜娜的站在阿瑪身邊,忽然有種自己多餘的感覺,遂坐回案旁,垂了眼眸繼續疊著紙鶴。
廉正看到書容的低落,將墨容放了下來,過去溫柔的對書容道:“不是對募捐一事很關心麼,阿瑪今日將近段時間募捐的簿冊帶了回來,等會子用過晚飯你隨阿瑪去書房瞧瞧去。”
書容遂笑了,抬頭說好。
廉正是極少帶公文回家的,近來是實在忙得慌,只得回來加班。
廉正命人將書房的燈多掌一盞,又從一堆公文裡抽了那募捐簿冊來遞給書容,書容接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著燈細細的翻著瞧,廉正則捧了公文認真琢磨著事情如何辦才好。
書容將那簿子翻了翻,壬午年哪一月哪一日,某某地方某某人募捐了多少銀子都是記得極為清楚,起初那些日子,募捐的人少,至後來,每月也有那麼些人願意慷慨解囊。而書容最關注的自然是那布偶鋪有沒有在每月按時交來銀錢了,廉正也知道她的心思,事先已用筆將那布偶鋪老闆捐的一欄圈了出來,書容瞧見了不免笑笑。看了會子後書容覺得眼睛乏了,欲將簿子合上,卻忽然瞅到周玉堂三字,立時雙眼一亮,忙壓低了腦袋細細的瞧,待看到周玉堂那小子已陸陸續續捐了上百兩銀子後書容忍不住嘖嘖兩聲,書案後頭正執筆寫字的廉正聽到了抬眼問書容瞧見什麼了,書容道:“阿瑪府衙的那周玉堂,我只以為他是因家境困窘才來府衙做典吏,不想這兒竟記著他捐了上百兩銀子,阿瑪既然事先閱過這簿子,想來是早就知道實情了。”
廉正笑笑:“那孩子後來與我說了他的情況,他家原是隆回當地數一數二的地主,因府衙招募臨時典吏時並沒有將人員侷限在家境貧困的書生裡頭,他便來應聘了,是想著在府衙歷練歷練,倒是個不錯的孩子。”廉正說罷又低了頭去寫著公文,書容想著既然阿瑪早就知道了,那周玉堂也就不算欺騙阿瑪,自己也就沒必要為他隱瞞身份一事耿耿於懷,遂將簿子放回書案上,湊了過來看廉正寫字。
18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書容想著既然阿瑪早就知道了,那周玉堂也就不算欺騙阿瑪,自己也就沒必要為他隱瞞身份一事耿耿於懷,遂將簿子放回書案上,湊了過來看廉正寫字。
廉正偏頭溫溫的衝書容笑笑,叫書容早些回去歇息,書容說時辰還早,陪陪阿瑪,廉正便由了他,又想著書容往日給自己拿了不少好主意,遂擱下筆將近段時間衙門裡的大事說與了書容聽,原是鎮筸那頭苗民鬧事,肆意妄為,動輒燒殺擄掠,使得一方百姓叫苦不堪。這事兒書容先前在李曦府上聽婦人說起過,原想著不關阿瑪的事,不想如今卻叫阿瑪如此煩擾,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