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路怎麼走誰也沒法說,所以你倆在感情的進展上要有個度,那方面的事不能碰,知道嗎?”
“噢!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張子文嘴上雖然答應的挺痛快,心裡卻暗道:媽,您說晚了,我倆已經在一起了。
而且張子文更明白的是,母親的這句話對自己根本沒有約束力。在蔣柔麗面前,遇到那種情況張子文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從大年初二開始,張子文的同學聚會就沒斷過,為了能和心上人多些時間呆在一起,每次聚會張子文都拉著蔣柔麗同去。
高中同學多少都知道了些我倆相戀的事,沒有太大的反應。可初中和小學的同學就不一樣了,男生對張子文找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大都表示了羨慕和佩服,而不少女生則對蔣柔麗投以妒忌的目光,好在張子文在同學中的威信還在,沒人敢對蔣柔麗表示敵意,大家玩的倒也盡興。
可惜到了初八,張子文的快樂生活就不得不結束了,根據警院的安排,張子文必須在寒假裡到屬地派出所或是當地的市局行警隊參加實習十五天,作為張子文的寒假作業。
初八這天,張子文穿上警查冬裝常服,帶著學生證和實習報到表來到了西區派出所。西區派出所有民警三十四人,管轄著一個街道和十六個行政村,計有兩萬多戶、六萬七千多人,其轄區的治安狀況在全市來講是最為複雜的,每年都得發生二十多起殺人案。
雖然剛過完年,但派出所裡的工作氣氛卻是一片緊張,遇到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的。
“梆梆梆!”張子文輕輕敲了下所長室的門。
“請進!”張子文推開門走了進去,在一張老式的辦公桌後面,一個佩帶二級警督警銜、略有禿頂的中年男子正伏案寫著什麼。
“您好!我是行警學院的學生。”張子文有點緊張的介紹著自己。
“哦!”他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熱情的站起來和張子文握了一下手,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噢!我是來咱們所實習的,這是我的學生證和實習報到表。”說著,張子文連忙把證件遞給了他。
他仔細的反看了一會兒,笑著遞還給張子文道:“歡迎哪!歡迎,我這小廟還從沒有行警學院的學生來實習過呢。”頓了頓道:“你想學習些哪些方面的內容呢?”
他的親切笑容緩解了張子文的緊張,張子文也笑著答道:“這方面我服從領導的安排。您看著安排工作就行。”
“那好!你等我一下。”說完,他起身站到門口喊道:“孫富玉!孫富玉!你上我這來一下。”
不一會兒,一個三十四、五歲的民警敲了下門走了進來。
這位所長先指著我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富玉啊!這是行警學院的高才生張子文同學,是來咱們所實習的,我看就由你和老劉帶帶他吧!”接著又指著孫富玉對張子文道:“這是咱們所的業務骨幹。以後你就聽他的,跟著他就行,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找我。”
張子文和孫富玉握了下手後,才跟所長道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孫哥!咱們單位總是這麼忙嗎?”到了孫富玉的辦公室,張子文疑問道。
“差不多吧,初四那天在脩名橋下發現一具女屍,到現在連名字是什麼都沒有查清,所以才會忙些。”孫富玉邊說邊換了身便裝,掏出一包紅塔山,抽出一根向張子文示意著問道:“你抽菸嗎?”
“我不吸菸。謝謝!”張子文擺了下手謝道。
“你家遠嗎?回去換件衣服,和我去抓個人怎麼樣?”孫富玉把煙給自己點上道。
一聽去抓人,張子文來了高興勁,趕忙答道:“不遠,就在文苑小區。”
孫富玉開著一輛破舊的212吉普車。半路先接了老劉,然後才張子文送回家換衣服。老劉的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不到一米七的個子,乾乾瘦瘦、和和氣氣的,乍一看就是個普通人,根本不像個警查。
介紹了一下後。老劉笑著對張子文說道:“小夥子,一會抓人不要緊張,跟著我倆就行。”
張子文對於要抓的人的情況有點好奇,但張子文知道宮安工作的保密性,既然他們不說,張子文也沒有必要問。忍受了一個小時的顛簸,車終於在一個村莊的邊上停了下來。我們三人下車步行進村。
到了一家農戶前,老劉衝孫富玉使了個眼色,自己繞到了房後,孫富玉則領著張子文推開院門進了屋。
“大嫂,打聽一下,韓進財家在這嗎?”孫富玉對著迎出來的女主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