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官彥深也面臨到與夏侯儀同樣的問題。只是他比夏侯儀更好強,在乎顏面,所以也就更無法自在放手,時機一過,但覺內力如黃河潰堤般不斷傾洩而出,驚駭之餘,卻也讓他燃起非要將太陰心經得到手不可的心情。
可是眼前這一關過不了,那就什麼也不用談了。官彥深一咬牙,非旦不鎮懾心神,去控制自己的內力,反而加速催動,只盼能趕在燈枯油盡之前,幫助淳于中打通難關。
不知過了多久,情況依舊沒有絲毫改善的跡象,官彥深心中驚叫道:〃難道官某人,今天竟要喪命於此?〃背心一熱,一股暖暖的感覺鑽了進來,護住了自己的心脈。官彥深知道又有人伸出援手了,而且來人內力雄渾,自己頗有不及,想來應當是樊樂天。
他原本想要當救援的英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得靠人家拉一把。這就好像在溪水邊看到有人溺水呼救,自己仗著水性高超,在眾人面前一躍而下,結果自己卻成了另一個溺水者,等待別人的援手一般尷尬。
縱使有百般不願,卻是騎虎難下了。官彥深放開穴道,讓樊樂天的內勁得以透過。如此一來,這情況變成了樊樂天等四人,為左元敏一個人運功療傷。四人都是一流高手,內勁修為加起來,至少也有兩百年,官彥深見情況終於穩定下來,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太陰心經居然有這等能耐,喜的是這個秘密即將解開。
四人抓到了主導權,再無顧忌,於是催動內力,全力施為,毫不放鬆。四人心無旁騖,也不知又過了多少時候,最當先的淳于中開始收回內勁,四人內息相通,幾乎便在同時都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也一起一點一點收回內勁,又過不了多久,淳于中雙手與左元敏雙掌分開,其餘三人跟著同時撤掌。四人相視一笑,未及言語,各自盤膝運功。
那呂泰見情況終於穩定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自從帶領三人進來,心中一直七上八下,忐忑難安,尤其是那個樊樂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