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大且薄,隱隱可見裡面的□這樣一副活色生香,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胤禛愣了一下,眼神黯了黯,翻身壓在李氏身上,用力地搬開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環在自己腰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爺”李氏眼睛微眯,一臉沉醉的模樣,意亂情迷之際便開口喚了胤禛一聲。
胤禛挺身,正要向前攻略城池,卻無奈下身任然沒有反應,再看李氏已化作一汪春水,不由得大怒,賤|人!跟妓|院裡的婊|子有什麼兩樣。想到這裡,腦海裡卻閃過德妃的身影。
“啊!”一聲尖叫,李氏立馬清醒過來,見胤禛大手一揮,光|裸的身軀向側滾到了床裡邊,屋裡的寒氣瞬間襲擊全身,冷得發抖。
胤禛冷哼一聲,又羞又怒,穿好衣服,大步走出房間。
該死的,他沒有不舉,怎麼對女人沒反應了呢?一定是李氏有問題!為了證明自己身為男人的驕傲,又轉過身向旁邊的房間走去。
次日,眾侍妾格格來到正院給珺蘿請安,那一張張漂亮的臉上,神情變幻莫測,或得意,或妒忌,或炫耀,或狠戾,當真是讓珺蘿過足了癮。又想到胤禛與她說這些時候一臉的興奮,不自覺輕笑,若是四爺不用上朝,看到這樣的場景還不得樂死。
“近日來,李姐姐的顏色越發好了,可是有什麼養顏的方子?與妹妹說說。”給珺蘿請安後,第一個開口的是格格宋氏。
李氏垂下眼簾,遮住眸低那一抹陰狠,裝模作樣喝了一口茶,隨即笑得一臉柔媚,“妹妹這說的什麼話,要說最漂亮的,當然是福晉了。”轉頭看了一眼珺蘿,又加重了語氣,“咱們吶,都快老了。”
“庶福晉這話重了,本福晉還指望著各位妹妹給四爺延續香火呢,年紀輕輕的哪有老了這一說法。”珺蘿在適當的時候開口,增添氣氛,不過要說老,這裡最老的當屬她自個兒了。
“福晉和姐姐們說笑呢,難不成咱們府上又要進新人了?”格格武氏無辜地眨了眨眼。
珺蘿輕笑,這招用得好,既然你說大家都老了,那就納幾個新人進來,外邊水靈靈的姑娘多了,想必四爺也不願意跟你們這群‘老’女人周旋吧!
李氏臉色一僵,很快又恢復過來,斜睨了宋氏一眼,“宋妹妹是最早伺候爺的,如今保養得這麼好,怎的找我要方子了?”話題又回到起點,丫的,你不就是炫耀昨兒個爺拋下我進了你屋子嗎?再怎麼得意也是個過了時的。
“李姐姐”宋氏剛要開口,卻被珺蘿給制止了,“本福晉累了,先散了吧。”無聊地撇撇嘴,這女人之間的戲碼她都看了一輩子了,都沒一點兒新鮮的花樣。剛開始按著胤禛的法子看一陣,還覺得不錯,時間久了也就疲勞了。於是連忙開口讓眾人都撤了,要怎麼爭風吃醋、怎麼鬥嘴自己下去隨意鬧,只要不越矩,她還是很寬厚的。
“福晉在幹嘛?”清冷的聲音,甚是平靜,毫無起伏。
珺蘿轉過頭,見胤禛板著一張臉站在她門口,神情有些不自在,上前一步,“妾身給爺請安。”好吧,我的小爺,你鬧脾氣也該鬧夠了,現在總該給她一個理由了吧!
醞釀了一陣,眼眶泛紅,聲音哽咽,“妾身自知做的不好,但府上每件事都盡心盡力,不敢有半點馬虎。身為嫡福晉的職責,妾身不敢居功,萬事都想著爺,替爺管好內院,就怕給爺惹來麻煩。”伸出手帕沾了沾眼角的淚痕,又道,“要是妾身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歹爺也給個提示教訓,這般平白無故地冷落妾身,我”
演戲嘛,誰不會?她可算得上高手了。
“好了,怎麼哭起來了。”胤禛見不得小福晉掉眼淚,只覺心裡難受,一下子把珺蘿擁在懷裡,輕撫後背,“爺又不是故意冷落你。”你都不在乎爺,爺幹嘛要在乎你?
“可是”這還不叫故意冷落?就算前世被雍正爺責罰訓斥,那也有她的過錯,哪像你這樣的,無緣無故地給她臉色看。
想到上輩子,不禁一愣,她和四爺之間雖然沒有愛情,可也是相互相持走過來的,倒是有一種共患難的親情。除卻早年弘暉死於非命、後來她不能生育以外,雍正爺並沒有委屈過她,談不上愛,至少打心眼裡尊敬她。
“那你得保證,以後心裡只有爺一個人。”胤禛有些得意,原來小福晉還是在乎他的,沒看到小福晉因為他的冷落而傷心流淚嗎?
“妾身嫁給爺,心裡想著的自然只有爺一人。”珺蘿一邊說一邊擦淚,突然雙手一頓,睜大眼睛,眸子裡帶著一絲傷痛,“爺把妾身想成什麼人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