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盡皆縮了縮脖子,哭喪著臉吶吶道,“沒沒意見。”
“沒意見就好!你們自行排隊吧!”
“你先你先!你先!”
“你你,你先!”
“蘇兄還是你先吧!”
“對啊,蘇兄你技藝超絕,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有天賦的一個煉藥師,不如你先先,你先吧!”
“好啦!”侍女沒耐煩地一瞪眼,“都排好隊。”
她執著一把戒尺,高傲地昂著脖頸,從這些畏畏縮縮的男人身邊走了過去,戒尺對準那位被人稱呼為蘇兄的中年男子,冷颼颼地叫道,“就你第一個吧。”
蘇兄顯然悲劇了,不到十分鐘就被兩個士兵架了出來,口中高呼“女王饒命!女王饒命啊”。
沒片刻,外面傳來刀子扎進肉裡的噗噗聲,緊跟著叫聲便消失了。
眾煉藥師慘白著臉不住哆嗦。
天啊,連蘇兄都被女王就地陣法了!不該來不該來!真得是不該為了貪圖名利,自投羅網的啊!
侍女頭頭拿著戒尺再一次走了出來,目光掠過第二個煉藥師。
那傢伙嚇得臉無人色,拔腳就往佇列最後面跑去,“我我,我最後一個!”
“我也是!”
“我我,兄弟,機會讓給你了!”
眾人嘩啦啦一陣重新排列組合,把玄凰推到了隊伍最前列。
玄凰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往前走了一步,與身後十幾人拉開了比較大的距離。
侍女頭頭看了她一眼,點點腦袋,“你跟我進來。”
玄凰的唇邊勾過一絲冷笑,隨即毫不遲疑地跟上侍女的腳步,往前方敞開的宮殿而去。
入眼即是幾幅深色的華幔。
一張歐式風格的大床放在宮殿中央,床前垂著淡金色的懸頂帷帳,坐在床邊背對著她的應該就是那位追殺自己的西昌女王。
雕有花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