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連守信對於掌握火炕的溫度,還是挺有信心的。
“正好咱新房子的火炕剛盤好,正應該燒火去去潮氣。”張氏就道。
最後,就將番薯育苗的苗床設在了新鋪子剛盤好的火炕上。苗床用的沙土也是挑最細最好的沙土,另外還攙和了倒的細細的糞土作為肥料。
自弄好了苗床,白天是張氏和連蔓兒負責燒火、照看,到了晚上,連守信就乾脆睡在了新屋子裡,半夜起來喂小黃牛、燒炕、照看苗床。這樣的辛苦自不必說。但是想想畝產千斤的前景,就是再苦再累一些,夫妻兩個的心裡也是願意的。
這天睡到半夜,連蔓兒起夜上茅房,張氏怕她嚇著,就也起來給她作伴。連蔓兒解了手,睏意有些消散,忽發奇想。
“娘,”連蔓兒對張氏道,“咱到廟頭新房子去看看唄。”
“半夜三更地,跟我回去老實睡覺去。要看,咱明天一早再看。”張氏就道。
“娘,你臨睡下的時候還說,怕我爹在新屋子睡著涼啥的。”連蔓兒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笑著繼續遊說張氏,“咱就去看一眼,也用不了多大工夫。”
“那,咱就去看一眼?”張氏就被連蔓兒說動了。她心裡還真有點擔心連守信。
“嗯,咱現在就去。”連蔓兒立即道。
娘兩個回了屋子,將衣裳都穿利落了。連枝兒這個時候也醒了,聽連蔓兒說要去廟頭鋪子裡,就笑著指連蔓兒。
“哎呦,你說你咋總這麼精神那,這半夜三更的。”
連枝兒雖然這麼說,也起來穿了衣裳跟她們一起去。
“月亮挺亮的,咱連燈籠都不用點。”出了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