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給彈飛了一樣,而彈開還不算,眼睛尖的,看到那老者的手掌,在被彈開開始,就變的如同沙子一樣,被風逐漸吹的消失不見!
在場之人無不驚駭!
有修為的人都知道這必然是江餘的護體罡氣起了作用,可是護體罡氣能有如此強大的反彈之力,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那老者憑空就丟了一條胳膊,而他另外一隻手還在被江餘緊握著,江餘輕嘆一聲,隨手將那老者拋起,而後袍袖一揮,靈氣盡出,數以百千的劍氣馳騁,不過瞬息間,就如同摧毀老者的手臂一樣,摧毀了那老者的全部身體。
這樣一手,震撼在場諸人。這是何等恐怖的戰力。毫不費力就殺死了他們眼中宛若神明的靈溪境**重的高手。此時此刻,那紫衣人倒吸冷氣的同時,心中也暗暗慶幸,心說這人還好是自己這邊的,要是他是敵人的話,那真的就太可怕了。
江餘殺死那老者的時候,那些聖蓮宗的人,頃刻之間,就如鳥獸散,掉頭沒命的跑,而江餘也不不去追他們。便看著他們離去。
看著那些人離去,紫衣人鬆了口氣,上前對江餘一拱手,道:“感謝閣下出手相助,在下覆雲宗紫岸。還不知閣下高名。”其實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就是江餘沒錯,天下間,哪裡去找一個這樣心狠手辣,又如此強悍的人物,唯江餘不做第二人選。
江餘聽了這話,微微一怔,道:“你不是逸洪子啊。”紫岸聞言,尷尬一笑,道:“那是家師,我是他的首徒。如今代掌覆雲宗。”
“這樣……”江餘沉吟,而後抬頭道:“我叫江餘。”
“原來是江前輩,晚輩有禮!”紫岸是個很上道的人,江餘出手幫了他大忙,可不能就這樣讓江餘走了,畢竟這聖蓮宗的事,還沒解決,今天江餘在,聖蓮宗被打跑了,那以後呢?所以紫岸心中有他的考量,而如果真的涉及到輩分的話,覆雲宗和明玉壇不搭邊,沒辦法算。可江餘畢竟是百年前就聞名天下的人,把他當成前輩,也不算錯。
紫岸一拜,其他的覆雲宗弟子,也都跟著一起拜,江餘拂袖,讓他們全都站起來,而後道:“不必把我當成什麼前輩,我只是路過這裡,看看我的朋友,正好碰到這件事。對了,這麼大的事,你師父不管麼?還是說,令師出了什麼事?”江餘想起來,周衡告訴他,那個逸洪子已經很久沒去見他了。
紫岸聞言,嘆息一聲,道:“家師遭人暗算,如今正在密室療傷,自然是無法出手,若師父還在,又豈怕這些宵小之輩。”
紫岸細說之下,江餘方才明白其中因由,原來聖蓮宗在這浪雲山地界興風作浪,壞事做絕。所謂好狗還要護三鄰,更不要說修行的人了。為了保護浪雲山附近的民眾,覆雲宗宗主逸洪子和門下弟子下山過幾次,和聖蓮宗連續交手了幾次,皆是大勝,後來聖蓮宗派來大隊人馬,設下陷阱埋伏,逸洪子掉進陷阱,遭人偷襲,重傷逃回浪雲山。也就不過是幾天前的事而已。也正是因為如此,聖蓮宗的人,才會窮兇極惡的追到這裡來。
“聖蓮宗的人如此兇惡,周遭的那些仙門,就不管管麼?”江餘好奇問道,若是在八州九島,他絕對不會問這個,因為雪漫大陸的修士和八州九島的修士,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雪漫大陸的修士,都很愛管閒事,這樣是雪漫大陸的修士界風氣要比八州九島的修士界好的原因之一。
紫岸聞言,嘆息一聲,道:“周遭的幾個宗派,攝於相劍門的威風,沒人敢管。”
“相劍門?”江餘聽到這個,心說好像聽過,但印象不深。他訝異道:“不是聖蓮宗的人麼,關相劍門什麼事?”
紫岸聞言,道:“相劍門在最近十年,擴張的十分厲害。到處都建立分宗,如今門下弟子已經有數千之眾,勢力範圍,更是早就漫過了浪雲山地界,如果沒有他們的許可,聖蓮宗這種流寇一般的修士,怎麼敢在這裡興風作浪。”
江餘聽了這話,用手指蹭了蹭下巴,道:“照你的說法,這聖蓮宗就是相劍門養的狗。相劍門想擴張地盤,又礙於自己是什麼名門正派,不敢親手幹這種髒活,就用自己養的狗到處咬人,是這個意思麼?”
聽江餘的一番解釋,紫岸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江餘見他肯定,道:“那不用說了,周圍的這些宗派,估計都已經向相劍門投誠過了。你們不肯投靠他們是為了什麼呢?”門派之間,弱肉強食,這種事情江餘司空見慣,說起來也是毫無遮攔。
紫岸道:“我們只是一個隱世修行的宗派,世俗之事,乃至於門派之間的爭鬥,我們並不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