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於是我只好摟著她哄她睡覺。
第二天早上,開啟手機一看,果然是朱靜發來的,資訊說:“我最近剛好比較空閒,我也去山東玩一趟好嗎?費用我都出。”靠,這哪裡是費用的問題啊?唉,真煩!本想置之不理,想想還是回了一條:“再過一個多禮拜我就回來了,到時我去找你。”
長痛不如短痛,我準備同朱靜講清楚。
就在一個淅淅瀝瀝的小雨的晚上,在葉虹的陣陣呼痛中,她終於在我的身下走完了少女的歷程。雨滴滴答答地從屋簷下流個不停,我是興奮不已,摟著葉虹不停地安慰她。葉虹一聲不吭,緊緊抓著我的手,卻背對著我,不知她是否為自己流失的一切感到憂慮?
雨漸漸小了,我也有點兒瞌睡,漸漸地迷糊了雙眼,只是偶爾在葉虹的翻身中,才知道她還沒有熟睡。
過了一個禮拜,塘朗安泰信的那個老鄉又讓我送手機過去,交貨完後,我發現他的值班用的桌子下面栓了一隻小小的灰兔子,毛茸茸的,煞是可愛。就問老鄉這小玩意兒是誰的,老鄉道:“你想要嗎?要了就送給你。”原來是他們從樓上集體宿舍沒收的,宿舍規定不準養狗、貓、兔等小動物,我大喜過望,想葉虹妹妹肯定會喜歡。
果然,葉虹一見這個小東西,開始是嚇了一跳,接著就開心地合不攏嘴,又是喂水、又是切胡蘿蔔喂兔子吃,末了,把兔子放到電腦檯上,邊上網邊逗兔子玩。
想著兔子應該喜歡吃青菜,家裡面又只有兩條胡蘿蔔,我就下樓去看看村口還有沒有賣青菜的,等我興沖沖地拿著兩棵白菜和一堆胡蘿蔔上來時,葉虹拿著我的手機問:“朱靜是誰啊?”
我一聽,覺得壞了,拿過電話,果然朱靜連打了三個電話過來,最後一個電話葉虹接了,末了還夾著一條簡訊,說下午聽人說在華強見到我了,問我什麼時候有空見面。
我訕著臉道:“是一個客戶,問我要賬。”
葉虹板著臉說:“騙人,我平常見你手機裡這個人給你發的簡訊最多,”然後,去玩電腦,不再理我。
靠,這朱靜,我決定第二天跟她好好談談,同時我把手機裡面朱靜的電話條目改成了“京”,這樣葉虹看到了還會懷疑嗎?
第二天我還是約了朱靜在華僑城的“三湘人家”見面,一兩個月不見,朱靜似乎憔悴了一些,她把眼鏡取下來,用布擦來擦去,卻沒有說話。
還是我來打破沉默吧,我問:“你家裡便都還好吧?”
“都還好。”
“你老公呢?”
“他呀……他~~,衛君,我們不要提他好不好?”頓了一下,朱靜問道,“昨天那個接電話的女孩子是誰?”
“是,是我很好的一個朋友。”不知道為什麼,我不願直接說是我的女朋友,難道是給朱靜面子?
“女朋友吧?”朱靜說完,兩眼炯炯地盯著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索性保持沉默。
過了一會兒,朱靜道:“衛君,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講,我……也不是說非要你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我不反對你找新女朋友,可,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我心裡面是多想你嗎?”說完,她伸出一隻手來放在我的手上,反覆摩擦。
我想了想,道:“朱靜,我不知道怎麼對你講你才明白,這件事情一開始就錯了,我,可能不喜歡三心二意的做事,過去錯了就錯了,要麼就一刀兩斷,要麼就重新來過,對我來說,我也要對別人負責,你明白嗎?”
“可是,你不知道當時我好難啊,我是有孩子的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跟過去決裂呢?”朱靜一邊說著,眼淚一邊流下來了。
這世界!唉,我心亂如麻,想找話安慰她一下,又怕說不清楚,將來更麻煩。
權衡再三,我對朱靜說:“這樣吧,大家都想清楚了再說吧,事情或許還有轉機,但現在顯然還不成熟。大家都是有責任的人,先作好朋友吧。等過去這一段,我們再來聯絡好嗎?你也不用傷心,這件事情,沒有孰對孰錯。我有點事情,先走了。”
說完,我抽出手來,在朱靜淚眼朦朧地注視下,出了店門。
出來後,我又責怪自己說話不夠堅決,怕朱靜不明白我的跟她不用再聯絡的想法,但一想到朱靜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唉,明白自己當時是肯定不會不留情面了,可能我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吧。
第五章 生死澳門
過了沒多久,葉虹對我說,她的一個表哥叫做王猛的也想來深圳打工,讓我安排一下進工廠。於是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