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們往前走走看吧,”我回答說,“看我們會走到什麼地方。我們回不去了,左右兩邊都是牆——”我憑著我們說話聲的迴音做出了判斷,“所以只有一直往前走,直到有機會做出選擇。”
“這都怪你們。”斯位元咕噥道,“要不是你們在那座該死的寺廟裡亂折騰,我們現在應該在寬闊的田野上跳著華爾茲前進,呼吸著這個世界所有的新鮮空氣呢。”
“扔炸彈的人不是……我們,真是多此一舉!”哈克特厲聲說,“我們已經和那些庫拉施卡人……達成了交易。他們正要放我們走呢。”
“就那幫傢伙?”斯位元輕蔑地說,“他們會把你們勒死,把你們當早飯給煮了!”
“要是你再不閉上嘴巴,我就把你……勒死。”哈克特吼叫道。
“誰招他惹他啦?”斯位元問我,對哈克特說話的語氣很是不理解。
“那麼多庫拉施卡人因為你送了命。”我嘆了一口氣,“要是你老老實實地待在外面,就不會這樣了。”
“誰在乎那幫傢伙呢?”斯位元哈哈大笑,“他們不屬於我們的世界。那麼幾個傢伙被壓扁了有什麼區別嗎?”
“他們是人!”哈克特咆哮著說,“他們來自哪個世界……並不重要。我們沒有權利……來到這兒把他們殺了!我們——”
“別激動。”我讓哈克特安靜下來,“我們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斯位元只是想來幫忙,但是以他那醉醺醺的方式把事情給搞砸了。我們還是多想想出去的辦法吧,把這種指指戳戳的指責留到以後再說吧。”
“那就讓他離我……遠一點兒。”哈克特嘟嘟囔囔地說著衝到我們的前面,打頭兒走了。
“這太沒有禮貌了。”斯位元抱怨說,“我原來想,作為一個小魔鬼,他會很高興看到出亂子的。”
“安靜,”我厲聲說,“否則我會改變主意,讓他揍你的。”
“一對瘋狂的旱鴨子(水手用語,原指不懂航海的人或蹩腳的水手。)!”斯位元輕蔑地說,但是他沒再多加評說。我跌跌撞撞地去追趕哈克特,他在我的後面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