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還知道怎樣爆炸東西。船長時常說比利的身價值跟他體重一樣多的黃金。”斯位元又格格地笑了起來。“等到他為了弄開一個裝滿金錠銀錠的箱子時把自己給炸飛了,這事就更可笑了!”
“你的幽默感是病態的,斯位元。”我嗤之以鼻地說,“我希望有一天你——”我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眯起了眼睛。“炸彈!”我驚叫起來。
“你有主意了?”哈克特激動地問。
我一揮手,讓他別出聲,腦子瘋狂地轉動著。“如果我們能用這‘聖水’造出炸彈……”
“怎麼造?”哈克特問,“我對炸彈可是一點……都不瞭解,即使我們想造,我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造啊。”
“別那麼肯定嘛。”我慢悠悠地說。”我把手伸進襯衫裡,掏出那塊包著我那份膠凍狀小球的布,小心翼翼地開啟包布把小球放在地上。我拿起一個果凍樣的小球,用手指輕輕地擠捏著,看著裡面稀薄的液體從一邊湧向另一邊。“就這些小球自己來說,它們本身一文不值。”我說,“那‘聖水’也一文不值——單獨就它來說。但是如果我們把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
“你是想把這些液體……塗在這些小球的上面?”哈克特問。
“不是。”我說,“那樣它會滴到地上爆炸的。但要是我們把它注入到這些小球的裡面……”我拖長了聲音沉默了,感覺到我已經接近了問題的答案,但是在邏輯上還無法做出最後的飛躍。
哈克特突然咕噥了一聲,在我的背上敲了一拳。“牙齒!”他從袍子裡掏摸那些他從那隻黑豹的嘴巴里取下的牙齒。
“是什麼玩意?”斯位元問,他以前從來沒見過這些牙齒。
哈克特沒有回答,而是在那堆牙齒裡挑來挑去,最後終於挑出了那顆上面刻著字母K的空心牙齒。他舉起牙齒,對著牙齒上的小孔吹了吹,以確保它裡面是乾淨的,然後他把牙齒遞給了我,一雙綠色的眼睛明亮地閃爍著。“你的手比較小。”他說。
我拿起一個小球,把牙齒尖對準了它,但是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