惻隱之心,但是喬微音這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窩火,就像塊石頭堵在喉嚨。也許這些天和她在一起吟詩作對,風花雪月,有了那麼些好感,卻突然橫遭此禍,還是這般的毀滅,他不爽,哪怕知道自己和喬微音沒有結果,但別人動自己的東西,就是不行。
他騎著馬,迎風狂奔……
讓自己忘卻時間,忘卻煩惱,忘卻一切的算計和陰謀,忘卻一切的一切來一次單純的奔跑,來一次屬於自我且沒有盡頭的放逐。
第二天。
昨夜下的雪都把路封了,到處白茫茫一片。
喬老爺和喬仁父子,吃過早飯就來到了大門口等候昨晚騎馬出去的施慕白,只是等了整個一個上午,都沒有見到施慕白歸來的影子,至於喬西更是沒有見到。
想派人去尋找,可是由於大雪封路,根本尋不見腳印,更不知道他們昨晚出城到底往哪個方向去的。一時間只得乾著急。
另外本來今天施慕白該上課,只是他不在,那些孩子們也就放假玩了。
然而沒有等到施慕白回來,倒是等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到來。那就是兩個月前和施慕白,以及喬仁從臨安歸來的周星。
就是那個喜歡戲法卻說話從不靠譜的周星。
周星坐著一輛馬車來到喬府,是來找施慕白的。這消失的兩個月時間,他不是不想來找施慕白,而是來不了,一直被他爹關在家裡,由專人看守,不許他出屋,讓他好好反省。甚至他回家那天都捱了他爹的棍棒,說他一天貪玩,不好好讀書,導致科舉落榜。
這不,昨天剛剛被他爹解禁,今天就來了喬府。
不巧的是,施慕白不在。當然喬仁還是熱情接待了他,畢竟都是老朋友,再加上施慕白的關係,所以自是不能怠慢。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等吧。
這一等,又等了兩天。
兩天後的一箇中午,施慕白和喬西兩人回來了。
一聽是施慕白回來了,喬仁父子第一時間就出門親自迎接,當然喬國厚夫妻也來親自迎接,畢竟能不能成為自己的女婿,已經不能靠女兒自己了,自己老兩口必須放下臉來拿出百分百的誠意,讓他感受到身在異鄉的溫暖。
見到施慕白的時候,施慕白一襲白色長衫,外面裹著奢華大氣的白領貂毛斗篷。正牽著馬和喬西一前一後走著。
“施兄啊,你總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三天可把我們急壞了…。。”喬仁上前就拉住了他的手,語氣中帶著責備,責備中竟是關心。
“是啊賢侄,你以後要出門,跟我們說一聲好嗎?在不濟也要叫個人回來給我們報個平安,讓我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