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慕白還要兩米,喬仁就如一匹狼撲了過來。
啪!施慕白抬腳就把他踹開了!
周圍都驚了一下!
“慕白兄,你——”周星忍著火氣,趕緊攙扶被踹飛在地上的喬仁。
星辰下的施慕白,一襲白衫站在院門口,盯著被踹倒在地的喬仁,臉色沒有任何表情:“我知道你氣憤,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知道你現在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但你捫心自問,你有拿我當過兄弟嗎?”
喬仁被周星扶起來,怒不可遏的瞪著他施慕白。
“你和喬枝,你們兄妹揹著我害喬微音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是你兄弟?可有想過她喬微音是你堂妹?她那點對不起你了?不過是妨礙了你的利益,你就下如此手段,你還是人嗎?還有你們兄妹給我下藥,那時候又想過我是你兄弟嗎?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不折手段,你對我好是有目的的,我相信我若對你沒有一點用處,你絕對會像殺一條狗一樣宰了我。所以,不要來責備我,你比我高尚不到哪裡去!”
“你,你早知道喬微音這事了?”喬仁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喬府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是我要繼續潛伏在喬府,否則我早宰了你為微音報仇,雖然我知道與微音沒有結果,但她對我的那份感情是真的,她死的時候我真的痛了。”說著話,目光看向下面人群裡的喬國厚:“今晚所有人都在,一切都公開了說吧。喬仁,你大婚那晚你的妻子會被人侮辱,就是他喬國厚找人乾的。”
“你這妖孽胡說什麼!”喬國厚臉色鐵青,怒指他施慕白。
喬國厚剛剛接掌大家長位置,周圍也都是族人,一旦這事被公開,他這個大家長休想坐穩了。甚至還會惹上一連串的麻煩!必須否認!
“為你女兒報仇,你以牙還牙,這無可厚非,所以承不承認隨便你,反正這事也沒幾個人知道。”施慕白冷聲一笑,盯著他喬國厚:“若我所料不差,你懷疑我是妖孽,應該是從我被喬仁從清泉寺接回那天開始的,可你不敢確定,所以你在你娘壽辰那天來了我院裡,明著是挑撥離間,實則是在試探我,若是當時我答應去你府上住,你會打消我是妖孽的念頭,可若我不答應去你府上,那我是妖孽確信無疑了。也是當時我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沒有找你麻煩。也估計你當晚就著手給喬東寫信,因為只有這樣,根據喬東距離江州的路程推斷以及調兵準備,剛剛這兩天到。我說的沒錯吧?”
喬國厚不言。
他不言,喬東卻是知道這件事,因為他根據收到信的時間來推斷,已間接證明了他施慕白沒有推斷錯。他道:“妖孽果然是妖孽,這麼隱秘的事都被你分析的一毫不差,也難怪我喬府死了這麼多人,你卻還安然無恙!”
“細水。”施慕白盯著他喬東。
“施先生。”細水在施迎雪下樓的時候就跟著下來了,此刻和施迎雪站住施慕白身後。
“去屋裡給我搬把椅子出來,今晚有得聊。”
細水趕緊去了屋裡,搬了一把太師椅來到了藏書樓院門口。
施慕白坐在這把太師椅上,坐在這院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椅子上,一襲白衫的他盯著下方的喬東,他道:“喬東,你我雖從未謀面,但我研究琢磨過你,你膽大心細,一腔熱血很有正義感,當年你投我票讓我去死,我也打算讓你死,死期就是今夜!”
“你試試看!”喬東冷笑,手也放在了跨在腰間的腰刀上。
“你不要以為周圍全是你的兵,就認為今晚我必死無疑,也不要以為整個喬府被你封鎖了,我就逃不了,告訴你,你的這些兵在我眼裡,就是一具又一具屍體,我要走還沒人能攔得住,普天之下我若不想死,還沒人能殺得了我。不怕你這麼大陣勢,你看我給不給你好話求你放我走,我們就來硬碰硬,看誰會死,誰會活!”
“你!別!逼!我!”喬東牙縫裡蹦出了這麼幾個字。
“我從來不逼人,不過你我硬碰硬之前,我有必要給你分析一下我們開打的結果,可願意聽?”
“洗耳恭聽。”喬東盯著他。
“我是妖孽,你喬東已確定了,那麼你就該知道我身懷雷電。所以我要殺起人來,你們誰也近不了我身,你們只能朝我放箭,一支箭或許我能躲過,可你喬東會想,萬箭齊發,恐怕我這妖孽會被射成一個刺蝟,是嗎?”
“不然你以為呢?”
施慕白笑了:“那你聽好了,我的閃電足以阻擋一切射來的箭支,若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