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除了喬仁和這新娘子,屋裡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新娘子的陪嫁丫頭,只是這陪嫁丫頭此刻躺在地上,似乎被人打昏了。
留香齋出事了。
這件事如瘟疫一般瞬間傳遍了整個喬府,讓整個喬府沸騰了,所有人,所有所有的人如潮水一般朝留香齋蜂擁聚集而來。
只有後花園的孤獨小院,靜得可怕。
睡得一塌糊塗的施慕白被喬枝扶了回來,一回來就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喬枝替他脫了鞋襪,然後又去打了點水給他擦臉。
坐在床邊的喬枝替他擦臉,擦著擦著手就放慢了下來,開始仔細觀瞧起他的五官,好好看的一張臉,好挺拔的鼻子。她越看越喜歡,這是自己的男神。
男神睡著的樣子居然是這樣的撩人心絃,她試著伸出指頭去觸碰他的臉龐,滑過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又捏捏他的下巴……
喬枝從認識他施慕白以來,還從沒有這麼近距離觀瞧過他,也從沒有這樣撫摸他的臉,也是現在周圍沒人,也是他現在酔得不省人事,否則她才不敢,以至於讓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呼吸也刻意收斂,害怕呼吸大一點會吵醒他,會驚擾他。
“慕白哥,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施慕白沉默不言,睡著了。
“為了得到你,你又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好多好多,我也你為你流了好多淚,從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讓我又愛又恨……”喬枝望著他的臉,自己哭了,眼淚從她的眼眶溢了出來,也是在感慨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而感動。
她輕輕地說,輕輕的俯身將頭貼在了他的懷裡,閉著眼,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氣息。
隔了一會兒,她又抬起臉望著他,望著他這張撩自己心絃的臉,伸出一根手指觸碰他的嘴唇,甜甜的笑了,輕輕地說:“慕白哥,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他沉默不言。
“你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
喬枝抿唇含羞的將嘴唇湊了過去,吻碰了一下他的唇。然後就移開了。
這是她喬枝的初吻。
她有點害怕,還有點緊張,因為從來沒接過吻,也不知道該怎麼吻。不過她倒是突然想起了之前慕白哥和堂姐在私塾的吻,雖然一想起這事,她就不舒服,不過人已經死了,也就沒什麼了。於是她又試著吻了一下。
“水,水……”施慕白喃語著要喝水,偏過了頭。
這把喬枝嚇了一跳,趕緊坐起身,抿上唇,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然後試著喊他:“慕白哥,慕白哥……”
沒有反應。
於是她眼珠轉了轉,又俯身試著去吻,只是嘴唇還沒有碰到,睡著的他又偏過了頭,喃語著:“水,水……”
這讓喬枝很是無語,說了聲:“你等一下。”就去了外屋倒了一杯水進來,將施慕白的頭扶起來:“水來了。”
迷迷糊糊的施慕白將水喝了下去,然後又躺下呼呼大睡。
喬枝將茶杯放好,進入屋裡坐在床邊,看著他這撩自己心絃的臉,心想水給你喝了,該老實了吧。於是她又懸著心試著吻了上去。只是這一次他又偏了頭,依然喃語著:“水……”
這下她喬枝算是鬱悶至極,偷個吻怎麼這麼難?她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裝睡,不讓自己偷吻他。於是試著推了推他:“慕白哥,慕白哥你醒醒。”
他沒有任何反應。
她靜了下來,想了想,有了主意。她出屋倒了一杯水進來,對他施慕白說:“慕白哥,水來了。”然後她自己喝了一小口,將杯子放在一邊,然後就吻上了他的唇,將嘴裡的水送進他嘴裡。
這下施慕白不喃語水了,也不偏頭了,只是他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丫頭居然為了偷吻自己,採用這種方式喂自己喝水。喬枝見他沒有偏頭也沒有喃語水了,就為自己的機智點贊,開始專心吻著。
雖然她的吻很生澀,但卻吻的很有味道,閉著眼就這樣溼嗒溼嗒的吻著,含他的嘴唇,吸他的嘴唇,或用舌頭掃他的嘴唇。強烈的心跳讓她的鼻息都有點粗重。
這個時候的外面很喧鬧也很嘈雜,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她喬枝也聽見了,但她才懶得管,她認為外面的喧鬧和嘈雜是那些客人因為哥今天的大婚而鬧騰而歡呼。
所以她才不出去看,現在偷吻慕白哥才是正事,因為錯過這次機會,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了。
“慕白哥,我好喜歡你……慕白哥……”她喘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