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要知道施先生從未找到過她,自然也沒有告訴過她這些事,這些秘密,所以不是施姐姐刻的這些字。
問題又來了,不是施姐姐,又是誰?
“不是迎雪,是因為這不是她的字跡,別人的字跡我或許不認得,但迎雪的字跡沒有人比我更熟悉!”說著話,他朝四周看了看,他道:“我推測這估計是楚晗留下的,那座墓也是她修建的!”
“楚晗?”細水對這個名字有點陌生。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在我們失散的期間,我將一個女孩子帶到了過去,而那個女孩子就是叫楚晗,也是一個電能者。我想她修這座墓,就是以前她虛幻的時候,見到過有人在那塊地裡建墳埋人。她為了不讓人繼續動那塊地,就主動修墓為我佔地,我想也只有她能這麼做。”說著話,他看向那座墓:“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那座墓沒有任何墓誌銘,因為那墓從未埋過人,那就是一座用來佔地的空墓!”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細水問。
“先去城裡找人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時間,然後我們在這裡住半年,看看你會不會長大!如果會,就只得把你送到十年後的未來。”
細水點了下頭。
下一秒,施慕白脫下身上的風衣,舉在頭頂,遮住自己和細水,一起離開了楓林山,去了城裡。
現在的確是1951年,施慕白沒有推算錯!
這是1951年的3月。這個時間新中國已成立一年半的時間!也正在抗美援朝!這個時候的江州,還是延續明元清時期的九江。
“哇,新中國是我們共/產/黨領導的,我好想去看看我以前的那些同志和戰友。”細水在大街上激動的說。
施慕白無語,他說:“都這麼幾年過去了,你的那些同志都是幹掉腦袋的活,誰知道還活著沒有。即使還活著,去那兒找他們?你不屬於這個時間,何必要去增添因果。”
“萬一他們還活著呢?只要他們活著,我找到當年在延安的首長,查一查就知道了。”細水挽著他胳膊,開始撒嬌:“好不好嘛?”
施慕白沒有說話,繼續走著。
“施先生……。”細水搖晃著他胳膊。
施慕白沉了口氣,停下腳,看著她問:“真想去?”
細水抿唇點頭。
“行吧,反正有半年時間。”
就這樣,施慕白帶著細水去尋她以前的同志。其實施慕白答應她,也是想到她除了自己就沒有什麼親人,這樣的人生太過單調,好不容易在漫長的時光中遇到一些讓她記得且懷戀的人和事,就滿足她這個心願吧。
兩個月後,施慕白領著細水回到了楓林山。
兩月時間裡,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去了延安,去了上海。延安哪兒沒有打聽到任何訊息,去上海找到一個人,曾經那書店老闆老唐,那老唐現在已經不是書店老闆了,而是搖身一變成了上海警署一個刑偵科的科長,平時抓潛伏在上海的那些特務,防止那些特務搞破壞。。
細水和百忙中的老唐聊了很多很多,當時見到老唐的時候,都快認不出來了,因為老唐老了很多很多,鬢角都有白髮了。也得知當年的戰友大多都犧牲了,就是兩年前為解放上海,他老唐也差點犧牲。如今看見曾經的布穀鳥模樣依舊,是感慨萬千!
回楓林山的路上,細水走在前面,施慕白走在後面。
“這一趟你有什麼感想?”施慕白問。
前面的細水搖頭。
“當年幸好把你帶走了,否則你指不定也犧牲了,犧牲了最好,要沒有犧牲而是被活捉了,哼哼,對於你這地下黨,無論是日寇還是反動派,那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嚴刑拷打是輕的,見你細皮嫩肉,,什麼齷齪的招都想得出來,那時候你才是生不如死!”
細水回頭看向主子,笑著說:“那我也不會叛變,打,我又不是沒捱過,以前喬小鳳命人把我打個半死,我不也什麼也沒說嗎。”
“那是你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如果我早日告訴你我的秘密,你那次捱打,你敢說你不會把一切抖出來?”
細水笑了笑,不說話。
“你呀,以後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他上前來到她面前,替她捋了捋耳邊的發:“雖說,跟著我會單調了一點,但至少你的主子我多才多藝,還很帥,夠養眼。”
細水忍住不笑。
施慕白搖頭笑笑,樓上她的肩,前走著:“跟在我身邊,比起哪些血雨腥風,提心吊膽的日子,強多了。寧做太平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