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細水的肩膀上,盯著對面的喬西他娘,好奇的問。
喬西他娘不言,就這麼盯著他。
其實喬西他娘今晚不打算現身的,因為她還不確定施慕白究竟是不是妖孽,以前懷疑,可自從三月前喬小鳳沒有證明他是妖孽,沒有檢查出他身上的雷電,就不懷疑了,可是昨晚老夫人死了,加上喬老爺也死了,這很蹊蹺。所以又懷疑上了。今晚來就是來觀察他施慕白,誰知道觀察中細水說房中有老鼠,然後兩人進屋後就沒有什麼聲音了,這讓她心中泛起了嘀咕,覺得不對勁,就溜進院子檢視,誰知道……於是踹門而入。
人前的施慕白是儒雅有禮,是正人君子,可現在卻是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樣的反差,不得不讓她懷疑這是妖孽無疑了!即使他不是妖孽,自己現身抓住他這個把柄,也夠他投鼠忌器。
“你是打算就這麼盯著我們做事,還是迴避一下等會兒再來?”
喬西他娘冷哼一聲:“你這個妖孽,你們不要廉恥敢做,我就敢看。”
“讓你看無所謂,我就是擔心你看著看著,受不了怎麼辦?到時……呵呵,我可幫不了你。”施慕白似笑非笑。
“混賬!”喬西他娘臉色鐵青,鼓起兩隻眼睛:“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五嬸,有你這麼沒大沒小嗎!”
“五嬸?呵,你現在知道你是五嬸了?早幹嘛去了!他們欺負我,宰殺我的時候,你在哪兒?”施慕白眼裡起了一抹血絲:“別跟我這兒攀關係,該殺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就不怕我揭穿你的身份?撕下你這道貌岸然的虛偽面目?”喬西他娘死死盯著他施慕白。
“你覺得,我會怕?”施慕白根本不懼,悠然的閉了下眼,撥出一口氣,睜開盯著她:“我看誰會信你這個瘋子!別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你以為你隱藏了你的妖術,檢查不出你的妖術證明不了你是妖孽,就拿你沒辦法嗎?”
“不然呢。”施慕白不以為然。
“我可不是喬小鳳那賤人,她檢查不出來,是她太笨!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隱藏你的妖術的,但證明你是妖孽,很簡單,只要放一條狗咬你,咬破你的面板,沾上你的骨血,我想那條狗就會全身發抖而當場死亡!”喬西他娘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我說得沒錯吧!”
施慕白身子一怔,目光睜大!
可下一秒,他就笑了,笑著凝盯她:“能知道這個破綻,我想也只能是你了,那條狗指得是你吧?只有你咬過我。話說回來,你能恢復正常,還得感謝我。”
“是啊,多虧了那晚咬你,否則我還瘋瘋癲癲。你這個妖孽!”
“感謝就不必了。”施慕白嘴角勾笑:“還是說說你今晚潛入我這兒的目的吧,我相信你潛入我這兒,絕不只是為了看我們做事,你還沒那麼猥瑣和無聊。”
喬西他娘眼神微寒,死死盯著他:“你似乎對我恢復正常,以及今晚來找你一事,不感到驚訝?!”
“我應該驚訝嗎?”施慕白笑著反問。
整個喬府對於他施慕白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秘密。雖然之前喬西他娘破門而入,嚇了施慕白一跳,那時候他就想殺人滅口的,但得知是誰後,施慕白就放下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殺人滅口的想法,因為這老東西對他構不成威脅,所以此時才敢有恃無恐和細水做事。
“我掌握著可以證明你是妖孽的把柄!我們做筆交易吧!”喬西他娘把來意說了出來。
“威脅我?呵!”施慕白搖頭笑笑,盯著她:“你就不怕我宰了你?”
“你覺得我敢現身,沒有依仗嗎?”喬西他娘,輕佻了一下眉:“殺我滅口容易,可只要我在規定的時間沒有回去,你這個把柄立刻就有人送到喬小鳳哪兒,甚至滿府皆知。”
施慕白不言了,看來這老東西把自己的把柄告訴喬西了。
“交易……”施慕白點了點頭:“說來聽聽。”
喬西他娘眉頭微微鄒起:“你覺得你現在能談事嗎?還是讓這礙事的小浪蹄子滾出去吧。”
聽著這話的細水,身子明顯怔了一下。
摟抱住她腰的施慕白,輕輕拍了拍她腰背:“繼續,不用理她。”
“看來你不想做這筆交易。”喬西他娘含著怒意站了起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要不要做這筆交易?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做這事而思維緩慢聽不著你說什麼,這是我的事,你說你的就行了。當然,你要是看不下去,可以明晚再來,不過明晚你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