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著兩個人的動作,敢情拒絕了自己的午餐,他們兩個就吃的羊肉串啊。
不過他的臉上還是帶著得體的微笑:“請問可是蕭哲小姐與梅長歌先生?”
蕭哲與梅長歌點了點頭,當下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看到那個之前盯著自己看的帥哥,居然準備拉著別人離開,豔麗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腳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過來,拍著江月白的車門喊了起來:“喂,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小女孩兒根本連發育都沒有發育好呢,你能有什麼感覺呢,要想舒服的話,還得是我這樣的,帥哥,我保證我能讓你各種**……”
於是江月白只覺得現在自己可是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女人在他看來絕對是一個瘋子,嗯,沒錯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瘋子。
於是江月白搖上車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這個豔麗的女子,直接一腳油門下去,揚長而去。
“媽蛋的,小白臉,你居然敢這麼對老孃,靠,老孃認得你了,你給老孃好好地等著,媽的,如果不是看在你開的這車份上,老孃才不會理你呢,哼……”
隨著豔麗女子的叫罵聲,同時一個東西拋來卻是重重地砸在了車的後蓋上。
蕭哲吐了吐舌頭:“高跟鞋啊!”
江月白卻是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豔麗女人果真光著一隻腳,一邊跳一邊依就是大聲地罵著。
於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過從小便開始的良好教育讓他真的不會用那麼粗俗的話來罵人。
但是蕭哲卻是一臉興趣地問了
興趣地問了一句:“江月白你怎麼不讓她上車呢,話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那種調調嗎?”
李義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腦袋上同時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長歌卻是一派的雲淡風輕,於是江月白不由得出聲提醒這位與自己第一次見面的小小少女:“你身邊的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蕭哲翻了翻白眼:“他還屬於未成年人,所以還不能稱之為男人。”
好吧,這句話的潛臺詞可以理解為蕭哲剛才那話只是說給江月白與李義聽的。
李義含笑側頭看著蕭哲:“可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那種調調的。”
蕭哲甜甜一笑:“就好比李院長。”
李義點了點頭,而看著少女臉上那還帶著一些嬌憨的笑容卻是好感大升。
江月白卻是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李義院長呢?”
蕭哲看了一眼梅長歌,那眼神梅長歌看明白了,少女是在問他,這個江月白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嘴上蕭哲卻是道:“不是剛才你在電話裡說的嗎,王松與胡隊你自然是不會帶的,而既然你與李義院長那麼熟,並且你們兩個人還都是醫生,所以只要李院長下午沒什麼事兒的話,那你自然會帶著他一起的了。”
江月白豎起了大拇指:“好聰明的女孩!”
蕭哲白眼中:“那是你太笨好不,這麼白痴的問題居然也問得出來!”
於是江月白無語了,這是江月白與蕭哲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而蕭哲對江月白的評價就是這貨的腦子有些問題,問出來的問題都沒什麼水平,所以總估而言這貨的評分很差。
車子一路開著,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終於拐進了一條看起來很是偏僻的巷子裡,這巷子盡頭只有一戶人家,那看起來厚重而又破舊的鐵,卻在江月的車子靠近的時候緩緩地向著兩邊開啟了。
車子緩緩駛進而那兩扇大門便又在車子後面重新關上了。
看著那前方整潔的俑道,兩邊立著的實槍荷彈的軍人,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一眼,卻是都閃過一抹驚訝,話說他們就是想要賺點兒錢,倒是沒有想到這不過才剛剛是第一次居然就攬到了一個大客戶,只不過卻沒有想到這個叫做江月白的傢伙居然來頭這麼大。
再說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也是一直都有留意著後視鏡中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反應,要知道一般人進入到這裡,可是都會緊張的,畢竟那些站崗的軍人可絕對不是擺設,那些軍人可是都真正地在生死之中磨鍊過的。
除了像江月白這種從小便在這裡長大的孩子,對於這些軍人,對於他們身上那不禁意中就會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習以為常的人倒是屬於平常,可是如果是第一次見到那些軍人的人,卻不會淡定的。
可是現在再看看蕭哲與梅長歌,這兩個傢伙卻都是一臉淡定。
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