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檢驗報告也送了過來。
不過很快的小胡便將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從腦子裡甩了出去。
“明白!”小胡忙應了一聲,剛才刑隊與王法醫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他也是聽到了的,為什麼,為什麼那個男性死者明明中了那麼多刀,可是卻沒有鮮血留下來呢……小胡的嘴角抽了抽,一個念頭卻是自他的腦海裡浮了出來,該不是鬼殺的人吧?
看著王法醫離去的背影,刑隊卻是扯出了一抹苦笑,尼瑪,這個案子可是透露著各種的古怪,於是他抬手招來小胡:“小胡你去調查一下這一男一女的社會關係,然後把與他們有矛盾的人名單還有具體的資料都找出來。”
王法醫一臉同情地看著刑隊,然後抬手在刑隊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老刑,我先回去了,畢竟細緻的查證我還是需要工具的,不過至於為什麼這裡明明是第一案發現場卻沒有一滴的血跡,這個問題便需要你去尋找答案了。”
刑隊點了點頭,沒錯,他一直也是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可是結果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法醫自然明白刑隊到底想要說什麼,於是他也點了點頭:“是啊,憑著我的這雙眼睛來看這裡也是第一案發現場,可是,可是這裡卻沒有一點的血跡,很不正常,也很不合理。”
刑隊點了點頭:“在我看來這裡的一切痕跡都說明這裡便是第一案發現場,可是,可是……”
王法醫一邊脫下手套一邊看著刑隊反問道:“你可是老刑警了,這一點應該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吧!”
刑隊這個時候卻是走到了王法醫的身邊:“老王怎麼樣現在可以判斷出來這裡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小胡看著刑隊,卻是閉了閉嘴,再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而法醫那邊已經為兩具屍體做了全面的檢查,判斷出了死因,然後便讓人把兩具屍體抬回局裡去。
刑隊卻並沒有說話,只是專注地看著周圍的蛛絲馬跡,而那邊的法醫也是迅速地採集了周圍一切可以採集到的痕跡。
話說如此這般的事情可是真的太正常了,小胡就跟在刑隊的身邊,他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小胡擰了擰眉頭然後小心地道:“刑隊你說是不是這裡其實並不是兇案的第一現場呢?”
可是樓下的這個叫做江泊的死者卻是讓刑隊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了,看著江泊身上那數十的刀口,每一刀都深可見骨,可是這樣明顯的刀傷,但是不管是江泊的身上還有周圍的地面上居然連半點的血跡也沒有。
刑隊長的樓上樓下看了一圈,樓上的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很明顯那名女死者是因為頭部受到了重擊而導致的死亡,而至於兇器,應該就是碎在一邊的大花瓶了。
說來也巧得很,這一次過來的人當中赫赫然便正好有著刑隊與小胡。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終於有人發現江泊和他的情人兩個人死在了別墅裡,於是便立刻報了案。
……
只是卻沒有人看到江泊所流出來的那些鮮血卻是迅速地匯聚成了一個血球然後跟在米瑛的身後也飄了出去。
可是米瑛卻依就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似乎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那溫熱的血液是有溫度的一般,一直到江泊的屍體已經看不出來人樣了,米瑛這才扔下了手裡的水果刀,然後開啟門走了出去。
起初的時候還有江泊的慘叫聲傳出來,可是隨著那一刀一刀不斷地刺入到了江泊的身體裡,卻是連最後的一點點慘叫聲都沒有了,而那溫熱的鮮血卻是隨著米瑛的動作不斷地飛濺而出,濺在了米瑛的臉上,米瑛的身上,米瑛的手上,地面上,門上,牆上……
可是江泊的話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來呢,米瑛卻是已經雙手握住了那把水果刀,然後狠狠地向著江泊的身上刺了過去,一刀,兩刀,三刀……
江泊的臉色現在已經徹底地看不到血色了,看著米瑛手中那在燈光下寒光閃閃的刀鋒,他的心肝都狠狠地抖了三抖:“米瑛,米瑛,你,你,你不要,不要……”
可是米瑛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女子只是微微一俯身,伸出自己那乾瘦的手掌然後便從江泊的手中拿過了那把水果刀。
如果米瑛是人的話那麼自己都已經刺了她那麼多刀,她的身上為什麼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來,而且到現在她都沒有死,這怎麼可能呢?
不得不說這種事情也是真真正正的體力活呢,再加上此時此刻江泊可是越刺越心驚,終於當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在米瑛的身上刺了多少刀的時候,他拔出了水果刀,卻是無力地後背貼在冰冷的門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