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開了有五分鐘的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我還沒明白過來,就被他拉開車門扯了出去,二話沒說,掄起拳頭就打。有兩拳打在了我的胃部,我狼狽的跪在地上不停地嘔吐,連膽汁都吐出來了。路邊的燒烤攤圍著好多人,大家驚詫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一瓶礦泉水從我的頭頂澆下來,我劇烈地咳著,又被扔回了車上。習曉北緊抿著嘴唇,神色暴虐之極,我真的害怕了,想求饒可又不知說什麼,怕一個不對又招來一頓打。可事情還沒完,又過了五六分鐘,習曉北在車裡低低吼了一聲,接著傳來刺耳的剎車聲,於是,我又被拎下車,捱了第三頓揍。
這次為了解恨,他直接用腳踹。我抱著頭在地下翻滾,被踹的意識漸漸模糊。保命要緊,我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拼命哀求,亂七八槽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但是一腳接一腳的還是不停地踢,直到我失去了知覺。
昏迷之中的人居然還可以思考的:習曉北我又不是你媳婦兒,你他媽的哪來的這麼大的憤怒啊!
11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打你
沒暈了多大功夫我就驚醒過來,因為車又停了,事不過三,再打一次我嚇也要嚇死了。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往車外看,應該是個別墅區,兩側的小樓燈光明亮,只有眼前的這幢黑著燈。習曉北拉開車門,我哆嗦著向後躲,我記得檔案裡他所屬的民族很久以前曾經橫掃過大半個世界,媽的輪迴轉世前我肯定在他躍馬橫刀的身影下嚇得屁滾尿流。但謝天謝地這次他很溫柔,“過來,我不打你了。”
他把我抱了出來,儘管是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羞恥的姿勢,我還是覺得比再挨頓揍強。被習曉北的暴虐嚇走的我的理智,此時扯扯衣角摸摸頭髮見縫插針地回來了。細一思量,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習曉北,你輸了。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了他的肩窩,啞著嗓子說:“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完我就後悔了,之所以沒吐出來實在是因為沒啥可吐的了。
習曉北腳下一停,身子僵了一下,然後,我就被扔到了地上。他掏出鑰匙開了門,見我還坐在那呲牙咧嘴,面無表情地說:“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滾進來,後果自負。”
很清冷的房子,沒怎麼住的樣子。我在一樓浴室的噴頭下痛苦地洗了個澡,用毛巾擦乾鏡子上的水汽,看到自己花裡胡哨的一張臉和身上的印象派人體彩繪。這次樓梯肯定是不行了,得跟別人說是從珠穆朗瑪峰上滾下來的才有可信度。
身上的力氣正在和劇痛的抵抗中消失殆盡,我吃力地探出頭去找脫在浴室門口的衣服,一件也不剩。習曉北大喇喇地推門進來,扔給我一條嶄新的白色的內褲。
“我的衣服呢?”
“都扔了。”
“為什麼?”
“髒。”
應該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心習慣性小痛了一下,像一隻水鳥掠過湖面般波瀾不驚。就著他的手吞了兩粒止痛片,他拿著棉籤開始往我的嘴角上塗雙氧水。他穿著一件很薄的毛巾浴袍,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我有點站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想生活不應在悽風苦雨中等待,應該在風雨中舞蹈。
“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他抬眼望我,眼神居然有些不解。
“我也一直在想……”他挑起我的下巴端詳著:“可能是你乾的事太讓我噁心了,產生了生理反應。”
好吧,噁心,讓你噁心到底吧。
低下頭吮住了他胸前的一隻,措不及防的他低低地哼了一聲。我扯開他浴袍的帶子,不出所料裡面什麼都沒穿,握住他柔軟的性器,我開始靈活地套弄。
他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抬頭,警告的眼神。但是他的下身不聽指揮,歡愉地接納著,不斷地脹大。我掙脫他的手低頭含住了另一隻,輕輕地啃咬,舔舐,然後用力地吸吮。
習曉北的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急促地喘息著釋放。我站直了身體,看他微張著嘴,有點困惑的望著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我用食指蘸了他的精液放在嘴裡吮了吮,抽出來抹在了他的下唇,他下意識地探出舌尖舔了舔,於是我眼前一黑,義無反顧地暈了過去。
12 機會來了
我生下來就是個倒黴蛋兒,頭頂上總跟著塊雲彩,想下雨就下雨。饒是如此,記憶裡還是曾有過一段幸福的生活,大學畢業後和餘學平同居的日子。南方陰冷的冬季,沒有暖氣也沒有空調,我們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