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仍舊閉嘴,不吐露半句。
還行,至少不會為了求饒而出賣情報。
同時,這也讓沒有多少耐心的諾九很快地就放棄了逼問的這個想法。
「既然不說,那你也沒用了。」
收回了小刀,諾九一甩上頭的血跡,不理會這名士兵就準備離開。
只不過找回一命計程車兵這次並沒有沉默,他看著諾九的背影,怒氣油然而生。
「你會後悔的!帝列金全都是沒用的傢伙!我現在就——」
士兵的怒吼硬生生地被截斷,心口上的窟窿奪走了他的生命,不遠處,一抹暗紅還在跳動著,然後,緩換停止。順著那空洞的延伸,大量的寒冰逐漸包覆住了他的身體,士兵連哀號都來不及,便維持著苦痛扭曲的面容,跪倒在地上逐漸死亡。
整個空間頓時靜了下來,諾九回頭望了一眼,眼神既冰冷又無情,好似那奪人生命的寒霜。
「真笨,帝列金不是你批評的起的。」看著那懾人的畫面,諾九輕哼了聲,「虧我特地饒你一命。」
諾九對於帝列金的敵人從不手軟,以前是,現在也是。
殺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要是赫羅的命令,要他上刀山下油鍋他都願意,他的命是因為赫羅才得以延續,他不允許任何人對赫羅跟帝列金做出任何批評。他不是個好人,為了達成主人的目的,他能做出任何事。
不知怎地,他突然想起了北御門那張單純到有點傻的面容。
記得方才跟席特聯絡的人就是北御門,那就代表他已經成功到達哈馬杜斯的營地裡了……也好,在營地裡,至少他還不會見到太多的打打殺殺。
北御門太乾淨了,同樣的,也太天真。
但是很奇怪,諾九不想讓他見到任何死亡,彷佛北御門那張臉上會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這是他打從心底不願意見到的。明明他們相處的日子僅僅短短的三個月,卻好似有股魔咒讓他的心裡產生如此強烈的心情。
也罷,讓雙手染血的事情讓他們來做就好了。
赫羅的身邊,確實是需要他這樣純淨善良的人,畢竟他們並不會反駁赫羅的任何決定。
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在第一次時間看到北御門跟上來的時候把他趕回去,因為他知道這是赫羅的希望,就算他知道北御門有可能遇上危險。。
拍了拍軍服沾染上的灰塵,諾九繼續搜尋行動。
來到二樓,諾九照著行動繼續放倒沿路見到計程車兵,途中有幾次遇到了可能是比較熟悉戰鬥的老兵,讓他花了點時間跟力氣才讓他們全都閉上嘴。時間是有些耽擱,但是很幸運的,讓他很快就找到了二樓的聯絡班所使用的房間。
裡頭如同他預料的沒有半個人,看著滿房間的聯絡水晶,諾九毫不猶豫地一次將水晶全都破壞殆盡。單方面的水晶被破壞的話對方並不會馬上察覺到,而是要到使用的時候才會發現,雖說應該還有其他聯絡水晶的存在,這樣做可能會驚動到托爾他們,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中斷任何聯絡的機會還是最快的。
確定屋內沒有任何人的時候,諾九看了眼地圖,上頭寫著二樓沒有密道跟暗室。
「……」
不過很奇怪啊,他總覺得有人的氣息……
難過說這裡後來有多開密道或是暗室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