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待妾慶祝了一番。
現在克倫帝那爾一世越發不理朝政,終日只在後宮不出。皇太后則更是整日沉浸在與一個個秘密情人的談情說愛當中,所有的國家大事,軍務政務都交由康明丁協同各部共同打理。康明丁的相府已經宛如國中之國,他自己也猶如帝君一般。他的勢力,還從未向今天這樣的強大。
近期接連幾次的吏部選拔,康明丁都當著司徒元朗這個吏部尚書的面,將司徒家族的親戚門生用盡各種理由放逐下野。司徒元朗雖然多次奏摺進言,但克倫帝那爾一世也只是叮囑康明丁幾句而已。就之差彈劾司徒元朗這個吏部尚書了。
看到康明丁在朝中隻手遮天,大量原本依附於司徒家族門下的官吏感覺到司徒家族大勢已去,紛紛轉投康明丁耄下。司徒家族的勢力,頓時一落千丈。
康明丁的心思,現在一股腦的都放在了西線的戰場。那裡威武軍團和柔水軍團,已經匯合了暴風軍團。四十五萬大軍不但一掃過去西線被列加壓制的頹勢,更是將戰線向夢洲內陸的方向推進了近百里,暫時接觸了洛河省的威脅。
康明丁盤算著,只要東海全境不歸炎舞陽或者列加所有,那就抽不出手來支援西線,更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脅。東海越亂越好,東海軍和倭族打的越久約好。只要自己能夠爭取時間,消滅列加。那時候就算倭族想打仗,第一個打的也是吉拉要塞,也是司徒元朗那個老傢伙的勢力,正好再借一次倭族的手,對自己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
同樣的訊息,自然也要傳到司徒元朗的耳中。當司徒浩文把倭族圍困赤城的訊息告知他的時候,司徒元朗焦慮的在自己的書房內來回渡步。已經受了太多打擊的司徒家族,現在急需的是一場暴風雨,才能挽救這個古老家族的命運。而列加,正是司徒元朗看到了一個救命草。
如果東海落入倭族之手,那列加也定將腹背受敵,這絕非是司徒元朗所願意看到的。如果列加被康明丁所消滅,那麼下一個滅亡的必將是司徒家族。
司徒浩文跟著自己父親身後,見司徒元朗半天都只來回渡步也不說話,焦急的追問道:“父親。我們該怎麼辦,您到是發句話啊。”
司徒元朗停住身形,詢問道:“老二他們怎麼都怎麼說?”
司徒浩文“呸”了一聲,說道:“二叔他們那房最近幾天都在收拾細軟呢。他哪還有心情出什麼主意?”
司徒元朗看著已經身居禮部侍郎高位,但依然只知道整日花天酒地的兒子。再想想自己弟弟,御使令司徒元康,沒有一個人能幫自己一把。司徒元朗對於這個古老家族的擔憂,又不由得更重了一分。看來事到如今,還是隻能有自己這把老骨頭來維持著司徒家族,能維持什麼樣子,司徒元朗自己也不知道。
“那各部的大人堂倌們又都是怎麼說的啊?”
司徒浩文憤道:“嘿。您還指望那些牆頭草。他們現在一個個都巴不得和咱們沒幹系,每天都趴在康明丁那裡等著給他提鞋呢。”
司徒元朗冷冷一笑,說道:“他們都和你一樣,鼠目寸光。看到我司徒家族剛剛有些危難,就忙不遲轉投他人去了。”
司徒浩文苦笑一聲,道:“父親。現在康明丁都快騎在咱頭上了。您還總是不慌不忙的,您說您怎麼也不著急?現在外頭那些人都說,康明丁早晚拿當年那個條約治咱家一個賣國的罪呢。”
司徒元朗斥道:“放屁。那條約明明就是康明丁自己想籤的,就算我們不同意,他自己也會和五國籤的。我不慌不忙那是給康明丁看的,我慌了,他下手就更快了。”
沉默了一陣後,面色沉重的司徒元朗,伏在司徒浩文的耳邊說道:“你即刻派人,假扮商隊,前往東海。務必與東海炎家的後人取得聯絡。他們與倭族交戰所需的一切物資,我願意免費供應。”
“父親。我即刻就去。”司徒浩文應道。
司徒浩文剛要踏出房門,司徒元朗低聲喝道:“回來。”再次將司徒浩文叫回自己的身邊囑咐道:“切記,此事事關重大,關係到我司徒家族榮辱,你務必要派貼身死士前往。”
司徒浩文恭敬的答道:“請父親放心。”
夢洲省前線,列加親王帳內。
在有些昏暗的燭光下,列加獨自坐在自己的帥位當中思考著剛剛接到的,最新來自東海的訊息。對於東海的一舉一動,列加都十分關注。自己最出色的女兒蕾茜妮,就是在東海返回的途中失蹤。而鳳凰軍團,又離奇的被判了自己,投靠到了炎舞陽的旗下。雖然所有身邊的人都說這是蕾茜妮故